温热的水,温热的肌肤,围绕在身上的触感,是那么舒适令人流连,耿秋月感受着袁少安的温柔呵护,心中别提多满足,弯了眉,在对方下巴印上一记香吻,表达她的畅然愉悦与眷恋深情。
“我真没事。看你这么紧张我,赏你的。”
“嗯,没事最好,真怕你有个闪失!你可是我求了好几回亲才娶回来的媳妇儿!刚才你不知道,都要心疼死我了!”
秋月促狭心起,忍不住逗起了这难得一见焦急神态的人:“嗯,其实还是有点烫着的,水真的太热了。”
少安一愣,将信将疑着定睛去瞧,轻易戳破佳人美眸中的戏谑,也扬了唇,眯起眼将计就计,说:“真的吗?你要还疼的话我……我帮你揉揉,帮你呼呼,帮你……”
说着,手揉上去,脸埋进去,嘴呼上去,舌,舔上去……
呵呵,想来,她们泡澡都只是意思意思了。
良久良久,浅尝辄止也愈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意,二人双双出了水。
秋月身上脸上无一处不泛着潮红,落地即抄起巾子裹上身,擦擦水渍,接着抓起衣服准备穿。少安见状,擦着身子上前来阻了,同样是红晕不堪的一张脸,色、欲渐浓的黑眸中,闪烁着邪魅精光,
“穿啥穿,一会儿还不是得脱!”
话毕,素手一扬扔开毛巾,拉了秋月一起,快速溜出澡房,溜回内屋跳上床,即刻展开世纪大战……
小两口没羞没躁的日子着实幸福,芙蓉帐内昏天黑地一通折腾,结束时已是午夜时分。此时,屋外寒风呼啸,如同二人成亲那晚,飘起了小雪。
既是清醒着,屋外天气变化总有所感。因有前车之鉴,少安不敢懈怠,隐隐生起些微担忧,搂着佳人温存了一阵,默默想起心事来。只是她这人,多数时候是极有分寸极富责任心的,窗外的“唦唦”风雪声,是一项不妙的预告。
于是,温柔乡再也无法安抚她愈渐浓烈的忡忡忧心,身侧人已呼吸均匀沉沉睡去,她掀起被角,小心翼翼挪动身子下了床,给床上人掖好被,才去取了衣裳套上,踮脚悄然出了屋,提一盏灯笼,打了伞,顶着寒风雨雪,去了自家养猪场。
冷呀冷呀!大过年的这鬼天气!
少安暗暗念着,裹紧了外衣,脚步加速,开门进了小院子,直奔猪圈。
大家伙小家伙们已冷得不行,一头一头挤成一堆,窝在稻草上睡得香沉。少安见此心下稍宽,移步往里去,瞅瞅她家可怜的猪崽们。
幸而大花二花小花母性泛滥,与娃儿们窝成一团相互取暖。然而小猪崽们仍是小,这一整夜漫长不已,明儿一早起来不知变数如何,少安当机立断,去小厨房再抱一捆干草过来,给小家伙们一一盖上,随后再细细检查一遍窗户,塞上木屑只留一条缝儿,这才拍拍手安下心来,又再盯了这些家伙瞧了会儿,终于打着哈欠离开,回家抱自己媳妇儿困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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