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俞也飞快的从自己满头乱七八糟的想法里头反应了过来,此刻脑海里浑然记不起自己与王明远的交情了,倒是听了宋成易的话大点其头,还过去对着王明远顺势狠狠地踩了一脚,神情愤愤的道(#‵e;):“就是说啊,什么意思嘛,满口的浑话,居然也敢言及阮姑娘,不觉得自己亏心吗?还有宋成易你,”
姜俞的炮火突然转了个方向,怒气冲冲的道(╯‵□e;)╯︵┴─┴:“你又是什么时候见到女神啊呸!我是说阮姑娘!她又是什么时候对你笑过?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也不晓得照一照自己是什么德行,简直是痴心妄想!你当是白日做梦就可以信口雌黄呢?!有没有一点分寸与廉耻了!你读的圣人书都读到那里去了?!不知羞耻,我呸!!!”
王明远挑着眉头看着对面两人二人转一样的一唱一和,见他们说完了才正式的转向二人,先是冷笑一声,紧接着毫不迟疑的顶着两轮炮火前进,气势一点也不输给另外二人,以一敌二也丝毫不落下风(#‵e;):“我呸!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可你们也不好好看一看自己的德行,瞧一瞧自己的那副嘴脸,呵呵!你们又有什么比我强的,也敢去跟阮姑娘提亲!”
宋成易掐着腰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神情狰狞的连额头的青筋都蹦起来了,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扑过去咬他一口,饶是如此,却还是坚持着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e;):“嚯嚯嚯就凭我是状元我先天压住就你们一头,董大儒还夸耀过我行文如高山凌云厚土深重,你们呢来打我啊!”
“呵呵呵,”王明远凉凉的笑了笑,语气里满满的全是轻蔑与根本难掩也不想掩饰的不屑,他清了清嗓子,才猛地道(╰_╯)#:“我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写的那是一坨翔你造吗!别人无非是那是碍着面子才夸你几句罢了,你少在那里少不知东南西北了,我少有才名也是得过许多鸿儒赞誉的好吗,一点都不输你的好吗?!只不过是占了一点考官的好感才得了头名罢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老子比你好的多的多的多,你懂不懂啊傻逼……”
姜俞在一边冷漠的看着那两个人撕逼,眼见着王明远满面的志得意满,这才又快又狠的一刀插到了王明远心口,冷冷的道┗┛:“明远兄也不是很好吧,何必在此五十步笑一百步呢,大家都不是傻子,谁不知道前三的实力都是差别不大的,差距也只看在那一点运气上头呢,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在三甲里头,探花一定是长得最好的,最----好----的----懂吗?!懂我的意思吗你们两个丑逼……”
宋成易愤怒的道(┙and;)┙へ┻┻:“你这娘炮懂什么我呸,只看你这幅油头粉面的样子就格外的不讨人喜欢!阮姑娘才不会喜欢你这一挂呢!”
王明远这时候都有点被气蒙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词儿来反驳姜俞,便接着宋成易的话头呆愣愣的道╭(╯^╰)╮:“嗯,宋成易说得对!”
“呵呵呵,”姜俞凉凉的发出了几声极为刺耳的嘲笑,惹得另外两人怒目而视,他伸手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俊脸,一双英气十足的剑眉简直要飞起来扭两圈了,冷嘲┛:“终于词穷了吧回去好好照一照镜子吧还是,你们若是真的求成了,同阮姑娘站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说阮姑娘真是尊老,带着叔父伯父出门逛街?还是说,永宁侯府的车夫马夫恬不知耻凑到阮姑娘身边?不管怎么说,我这副样子,总比你们两个獐头鼠目要好吧?”
事实上,前三甲的相貌都是出色的,并没有姜俞恶化的那般严重。
宋成易面生文气,却不会叫人觉得是文弱可欺,只会有浩然清肃之感,而王明远也是清风飘逸一般的俊秀容貌,很是fēng_liú潇洒,可还是不得不承认,姜俞确实是三人当中最为出色的一个,称得上是美玉无暇,光彩生辉。
听了姜俞的话,宋成易与王明远脸上的神情都十分的狰狞的可怕,姜俞作为略胜一筹的人,神色瞧起来也并不是十分美妙,三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最后胜利者----本届科举三甲,倒像是街头上的几个流氓骂街,骂到最后还有了一言不合要干一架的架势,宋成易甚至于连袖子都挽起来了。
一边侍立的纠仪御史一直以来都保持【懵逼.j】冷漠的围观这场前三甲的撕逼,眼见着这几个人已经骂出真火来,马上就要动手群殴的节奏了,再想着时间将至,眼见着皇帝与诸位大臣快要到了,生怕万一真的捅出事儿来牵连到自己身上,也就收了看戏的心思,连忙上前劝架,温声细语的道:“几位还是请安静些吧,此时这是宫宴,又是身处大内,陛下与诸皇子以及诸位考官稍后便至,大好前程当前,几位也都是同科的三甲,将来还要携手并进呢,委实是不必为了小事徒生是非,惹人非议的。”
宋成易王明远姜俞(╯‵□e;)╯︵┴─┴:“去你妈的这是小事吗?!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这关系到男人的面子与我一生的荣耀以及我老去之后能不能告诉我的后代,我曾经追求过天底下最美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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