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这一生,无论怎样子过都只有一次。无论生活在怎样的环境当中,我都怀抱着美好的希望来生活,我渴望到更广阔的地方去领略不同的风景,接触到不一样的所谓的神秘人。
和这样子的一群小小年纪就尖酸刻薄还不想读书的人待在一起是看不到生活的美好的。我忘了是初二下学期期末还是初三上学期初,我们学校要分班,把我和张锦,还有班上几个其他学习比较好的同学都分到了唯一的重点班,我不想再和那样一群人再生活一起,和她们在一起生活只会消磨我的生命力而已,所以我进了重点班,去接触不一样的人,尽管这意味着要多交一点钱和多补一点课。
在我们那各方面都非常非常落后的小乡镇,虽然各种墙上有写着“穷不读书,穷根难除;富不读书,富不长久”之类的标语来宣传教育的重要性,但并不能宣传到很多贫穷的头脑中去。很多家里有钱的孩子读书还可以的都被送到我们隔壁那教育还过得去的乡镇或者家里更有钱的话就直接送到县城的中学去读书了。所以,很多人来我们那个中学上初中并不是为了读书,而是因为年纪小还不被社会各种职业所接收才来学校这个所谓的收容所来混日子的。老师想管也管不过来。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来学校混日子的。
比如张锦。他应该不知道他认真读书的样子有多吸引人的目光。无论什么天气,外面什么情况,他都能静得下心来稳坐在位置上专注自己的学习,并且学得越来越好。渐渐的,他都赶超了我,并且把我远远的甩在了后头。
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只要他下定了决心想做成什么事,他就能做成什么事,所向披靡一往无前。我就觉得张锦是属于那样的一种人。
我妈妈不懂学习上的事,也不会过问我学习上的事,学习上和住宿生活的事情我也不会跟她说。很多事情,我和她的想法完全不同,我嘴笨说不过她,很多时候都是被她说得又气又哑口无言,我跟她根本沟通不了,我都是习惯闷在心里面自己开解自己,这一点随了我爸。我妈妈也有我们乡镇大部分家长的那种让人觉得很悲哀很短见又很现实的想法----就是等到我年纪到了社会工厂可以接受的时候,就直接去工厂打工,然后到了合适的年龄就在离家比较近的地方找个人结婚生孩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时不时带些东西带上孩子回娘家看一下。农村妇女的她就安于一辈子守着家里的几间屋子,养的几只鸡鸭,外面的几亩田,几块菜地,她根本就不指望过我能读多少书、走到外面更宽广明亮的大世界里去,这也是她不送我到比较好的学校去读书的原因。但应该是我的成绩在周围的孩子当中非常优异被传到我妈妈的耳朵里了,非常的给我妈妈长脸,我妈妈还会很自豪地在一群邻居夸我。她渐渐地让我掌握了属于我的一点点小钱,比如我过年的压岁钱她也不会打着为我保管的名义到最后一毛无影的强制性的拿了。
进入所谓的重点班之后,学习的氛围相比较而言确实好了很多,我离开了那群令我痛苦的舍友,那个没有学习氛围的班级,我快乐了很多,厌学情绪也没有那么严重了,但我很烦重点班要补课。班上的所有同学都补,我又没胆敢不补课。
我还有了两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而我进入重点班的第一个好朋友就是我的同桌。在我读书生涯中,我一般都能和同桌相处得相安无事,不过也有另外的。一个是小学五年级的一个同桌,她还是和我一个村的,我去学校的时候还要经过她的家门口。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玩得非常好,我们经常等着一起上下学,有吃的还一起分享。我忘了我们是怎么交恶的了,在我的印象中,后面我们经常严重地吵了架,当初有多好后面就有多各看各不顺眼,桌子上的三八线越来越宽,互相看到了都是扭头当做没看到的样子。一个是我高中生涯中八个同桌中的第一个同桌,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互相看不顺眼,都不怎么说过话。
我的那位同桌和我同一个姓,叫叶欢。她的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还有她的牙齿特别白,头发特别直特别柔软特别乌黑发亮,而我觉得我的头发长得像野草,很粗糙天然微卷,我特别喜欢我同桌那一头柔软乌黑的直发。
熟了之后,我听叶欢讲过她以前是和张锦在同一个小学读书的,而且家里也不是隔得很远。她跟我讲张锦在小学的时候学习就非常好,经常名列前茅的那种。她在跟我说起张锦的时候,我一般不打断她的话,总会听得特别的认真仔细,还会记住到心里面去。
我进入重点班之后,班主任总喜欢频繁的给我换同桌,都是换那种学习在我们班中中上中上的那种。我的下一任同桌----柳梁,她属于那种很会说话很会讨人喜欢的那种女生。熟了之后她会主动跟我讲她家里的情况。从她那里我得知,她的爸爸妈妈对她很不好,有时还不肯及时给她伙食费。有了对比之后,我发现我妈妈对我还不算太苛刻的,我妈妈虽然不会给我零花钱花,她至少会在我开口要伙食费的时候,她口中虽然习惯会跟我说没钱,但到我去学校的时候她总会给我准备好钱了。我与她的关系看似亲密却不亲密。柳梁经常会在课间和她很好的那个女同学写信,还会在上课的时候传来传去。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互相写过信,我在羡慕嫉妒她的同时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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