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家势力大,反对的人也多,虽然单个单个都不成气候,但是一旦联起手来,也不是能小看的,如果他们能策反鸿城的人心,那么瑶家必输无疑。毕竟是公众选举,如果单以人数来算,瑶家人再多,在鸿城这样的大城市里也是不过是沧海一粟。如果瑶姒旎以瑶家的名义出面,受到的阻力,要大过她以其他面目出现。虽然瑶姒旎逃不过是瑶家人这个事实,但是姓瑶,并不一定都要支持自己的家长,每个家族,都有叛逆者。伍焕昶这么做,是要将阻力降低到最小。
他语气一转,说话语重心长,仿佛是久经风雨的长辈,而不是比瑶姒旎还要小上五个月的年轻小辈,“姒旎,仕途艰难,中间必然有人费尽心机设置障碍,要让你中途出局。背后散布谣言,当面恶语攻击,这些都会是家常便饭,你要会隐忍,不能听了话就失态,但又要学会随机应变,不要让人欺负到头上。这些都是小事,最怕有人暗地设局,引你上当,让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超生,你一定要稳得住,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事,不要急着做决定,不管事大事小,都要回来和我们商量。只有我和我选出来帮助你竞选的人,才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其他人,都不可以全信。特别是纪朝酩。”
他还是提到了他,明知他是瑶姒旎心头的痛,但是伤口不清干净,永远都不会好。特别是纪朝酩就在眼前,逃避都逃避不了。
伍焕昶眼色转深,语气转重,“姒旎,我知道你的能力,只要你努力尽心,加上我们在你后面给你参谋,你可以渡过所有难关。我唯一不放心的是纪朝酩。他人已经回来了,我不知道他回来干什么,或者会耽搁多少时间。他不来招惹你最好,如果他找你,你一定要镇定,守得住,千万不要当他一回事。你如果一见他就丢盔卸甲,你永远也得不到他,不管你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所有关心你的人,你一定要做到不动声色。你既然选择了他,你就永远也没有放松的时候,你越能守得住自己,越有机会争取到他。我说的这些话,你有没有听进去如果你做不到,我们不如取消明天的记者招待会,浪费时间的事,不需要牵连这么多人。”
瑶姒旎这时又想到方才在路上看到的一幕,纪朝酩陪着学而,吃早餐,两眼只看着学而。学而,渺小无能不中看的学而。想到学而,她的心里就有一股憋不住的怨气,让她第一次生出恨来。她知道伍焕昶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夜色当初就这样提醒过她。她点点头。点得很慢,但是很用力。
伍焕昶看着瑶姒旎点头,心里并没有觉得轻松,脸上也没有笑意,因为他不知道她点这个头到底有多少分量,能坚持多久。纪朝酩现在不在眼前,她点着头容易,一旦纪朝酩出现在她面前,甜言蜜语几句,瑶姒旎会怎么样,真是很难说。纪朝酩的立场如何,他很难说,但是听他的说话,他好像并不赞成,而且照他所说,好像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瑶姒妮竞选的事,为什么他这么关心这件事,原因不明。他如果反对,会采取什么行动,是从他伍焕昶入手,还是对瑶姒妮入手,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纪朝酩从瑶姒妮身上下手。如果纪朝酩要从自己入手,正好大家过过手,见个高下,看看眼下的鸿沟是真相还是假像。如果纪朝酩选瑶姒妮入手,他就难了,事情好办,人心难测,如果瑶姒妮自己要坏自己的事,他伍焕昶本事再大也没有。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一旦起步,他日后只能步步为营,随机应变。他不会为了一个未知数就放弃这个计划的。瑶姒妮如果实在扶不上去,只能换人,他最终的目的并不是瑶姒妮。是瑶姒妮最好,不是她,也没有关系。纪朝酩如果只是在瑶姒妮身上纠缠,他并不怕。只怕纪朝酩要纠缠的,是他要涉及政坛的事。
他收回自己的心思,继续说竞选的事,“瑶重城不会出现在朝露,现在让人知道他是来帮你,对你不利,要到了合适的时机,才会让他自然地转过来。所以一会儿你要回家去见他。他公开的身份,是支持瑶家的竞选者,他们现在还没有定到底选谁出来做这个失败者。你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回去参加一份意见。这件事和我无关,我就不参与了,我现在只要管好你就可以了。”他笑了笑,停了停才说,“明天的事,我要交待的,昨天都已经交待过了,对你,我就不用重复了。我现在就和你去参观一下场地。”
伍焕昶带瑶姒妮下楼,下到二楼。这栋风帆,设计十分有风格,一楼中间断开,是大街,在大街左右各有一半,都有大门出入,往往客人走一面,雇员走另外一面。到了二楼两头就接起来了,直跨过大街。记者招待会就在二楼大街正中举行,这里两头都是玻璃,站在大街上的人都可以看到,这是表示透明,没有一点隐瞒公众的意思。当然也是为了扩大影响,街上人来人往,都可以顺便仰视一下被采访人的风采。
透明只是做给公众看得,其实设计上不为人知的猫腻实在不少。
伍焕昶带瑶姒妮走出来,完全像一对璧人,伍焕昶英俊帅气又温文尔雅,瑶姒妮走在他身边偏后的地方,看上去沉静美丽,气质娴淑,十分相得益彰。大家都用仰慕和羡慕的眼光看。不象纪朝酩带着学而,看上去实在是怪,完全是一支天鹅和一只□□在一起散步。学而平时一个人走,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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