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身子弱,自幼就习武强身,耳力惊人轻功也好,远处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些,四喜只觉得脖子后面被人砍的生疼,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
意识中最后一刻的时间是严诚在说话:“哼,小丫头,你胆子还不小,小爷亲自来接你你还不肯走,等你到了京城,免不得要给你些苦头吃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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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恒来的晚了些,听到弄巷深处有些声音,刚走到巷口,看见一抹声音压着墙头而去。
“四喜----”严恒追了过去,终是只看到一片人影,事情当真像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
按照预期,应该是扶上去严诚这个小子,他会慢慢隐退下来。
这小子野心不小,不仅要求叔叔从京中掌管京城守卫的禁军统领之位上退下来,还要求叔叔为君王戍边,把他贬到遥远的燕地。
对于这些,严恒到没有太多的看法,在京城也好,在燕地也罢,只要是能与她在一家就有一个家,哪怕是在河岸镇安居乐业开客栈,也是他心里所预期的好。
岂知人心叵测,严恒再做小伏低也得不到严诚的十分信任,这小子竟然要求以他的王妃为质,如此看来,他早就有了不信自己的心,在被自己严词拒绝后,竟然拉拢了瑶依,并起了绑架四喜,以达到控制自己的心思。
他这才单人匹马快马加鞭来到河岸镇,终于在严诚的人到来之前找到了四喜,本来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谁曾想四喜一早上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蹭蹭蹭就跑了出去,他四面找了找,都没有找到,又听栓子说她刚才怒气冲冲拉着向悦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于是他又跑去客栈。
几乎晃遍了整个河岸镇还是没有翻出来四喜的影子,直到找到向悦,向悦喜气腾腾的把刚才四喜的去处说了一通,原来她跑去对门的许家,难怪自己翻遍了这一片都没找到她。当他问到这会儿她去了何处,向悦才告知四喜去客栈了。
他匆匆忙忙的从家里赶去客栈,谁知道在路上遇到瑶依,瑶依不紧不慢的拖着时间之时,他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等他赶到,只看见四喜的一片影子。
严恒心道不好,这小子始终不信我,若是叫四喜落在他手上,只怕会不妙了。
想到此处他连忙赶回家,牵着马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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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醒来之时,自己手脚被缚住,在一个华丽的马车里面,严诚也在马车上靠着。
把四喜绑走,费了他不少的力气,他本就孱弱,这会儿歪在马车上喘着气。
四喜觉得跟这样的人待在这样一个逼仄的空间里面很不舒服,手脚被缚住就更不舒服了,她用脚尖踢了踢严诚:“松开我些,我又跑不了的。”
严诚此时却是换了一身衣裳,想到此处也就这个马车,或者他就在自己面前换衣服,心里就堵得慌,四喜越发重重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严诚本来昏昏欲睡了,被她一脚踢醒了,笑眯眯的看着她。
后脑还有些疼,想来刚才严诚用手刀劈晕她的时候,是花了些狠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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