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恶龙!把你绑架的公主交出来!否则我手里的剑绝不饶你!”
“啊。勇者。快来救我。击败这条恶龙。伟大的勇者啊,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是剑刃城的法夫纳,这就将公主殿下解救出来!”
“太好了齐格弗里德,你听见了吗?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法夫纳!哎呀,齐格弗里德,你冷静一点!不要朝他扑过去啊!你打不过他的!你应该用计谋!……哦!好惨!本公主不敢看了!……尊敬的骑士啊,请您手下留情饶了齐格弗里德吧!他不是故意绑架本公主的!……哦,可怜的齐格弗里德!你怎么被打得这样惨!本公主都不忍心看了,嘤嘤嘤嘤……”
11
“妈妈……”
“敌基督在上,你被一整个骑士团群殴了吗,齐格弗里德?”
“那个骑士……法夫纳……他打我!”qaq
“你就不会打回去吗,没用的东西!”
“我打不过他……不过我会努力的,妈妈!我一定要变强,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揍扁,然后吃掉他!”
“唔,很好。少年人要有志向,然后朝着它不断努力,才能获得成功。你已经有目标了,这是成功的第一步,很好!”
“我会加油的,妈妈!”
“不要叫我妈妈!”
12
“别西卜。”
“臣在。”
“给剑刃城骑士团的团长法夫纳,还有永有乡的妖j-i,ng公主殿下送一份礼物去,谢谢他们照顾我家的笨蛋儿子。”
“臣遵旨。”
—龙、骑士和公主·完—
资料:
法夫纳:德国民间传说中的恶龙,被屠龙英雄齐格弗里德杀死。
—灰烬岛杀人事件Ⅰ—
“都是你的错,彼列,都怪你。你脑子里哪根筋搭错,竟然真的出个陛下和齐格弗里德的本,还是年下!陛下肯定不开心了,才会把我们俩流放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你怎么能这么说,萨麦尔,明明是你在宫殿里和罗弗寇大打出手,惹陛下不快了。更何况这不是流放,是视察!我们奉陛下谕令视察灰烬岛,怎么能叫‘流放’?”
“懒惰的”彼列和“愤怒的”萨麦尔并肩站在血泪湖畔,等待渡船靠岸。血红的湖水如一面昭示不祥的魔镜,表面一丝波纹也无。湖心有一座小岛,其上坐落着一座废墟般的城市,或者说那根本就是废墟。废墟中央屹立着一座灰色的高塔,塔身歪歪斜斜,就像小孩子随意堆砌的积木,没有坍塌就是最大的奇迹了。塔顶有一条细丝,连缀着血泪湖北岸的鬼屏山,那是一座艰险的索桥,正连接着山崖上剑刃城的城门。山崖上的剑刃城和血湖中的灰烬岛,就是魔界九城中的两座。
“这还不叫流放?”萨麦尔嚷嚷道,“你看看别人,拉哈伯、玛门、梅菲斯特……他们不是被派到美女如云的无限回廊,就是去风景如画的永有乡。我们呢?”他苦闷地看着崖上和湖心的两座城,“就算去剑刃城也比灰烬岛要好啊。它们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别这么说,剑刃城很萌的,你怎么能把它和天堂相提并论。”
一艘灰白色的小船慢悠悠地靠过来,船夫是个披斗篷的骷髅。萨麦尔觉得他肯定是冥河摆渡人的亲戚,虽然他压根没见过摆渡人长什么样。
“请上船,两位大人。”船夫鞠躬,说话时声音在空空荡荡的颅骨内回荡,似乎还伴随着骨头碰撞的咔嚓声。
萨麦尔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那艘白船,他认出那是用骨骼制成的,巨大的脊椎和肋骨构成了船的龙骨,其间零碎夹杂着其他的骨头。这种东西真的不会沉下去吗?
彼列先一步登船,立刻占据了船头最舒服的地方。“上来啊,萨麦尔。”他懒洋洋地抬起下巴,“这是龙骨浮槎,用太古巨龙的骨头制成,就算灰烬岛沉了它也不会沉的。”
萨麦尔犹疑地登上船。“我们又不是没有翅膀,为什么不能飞过去?”
骷髅船夫咯咯地笑了起来,“您尽管试试,大人。血泊湖上连飞鸟也没有,这里是‘天使坠落之地’,万千年前亡灵的怨念会把任何敢于飞渡血泪湖的生理拖进湖底,生啖其血r_ou_。您看这湖水,不止没有一条鱼,连一片叶子都浮不起来。”
萨麦尔打了个寒颤。
“噢,你难道不知道?”彼列盯着死寂的湖水,“鬼屏山之役,天界军团强攻剑刃城,炼金术士们从城里向外放火球,四分之一的军队折损在这里,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湖水,焚烧羽翼的灰烬堆成了一座小岛,就是现在的灰烬岛。”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在米迦勒手下做事!”萨麦尔大吼,接着猛地捂住嘴。“不好,一不小心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了。”
“没关系,反正陛下又听不见,你尽管说了好了。”
“哼,我才不做这种阳奉y-in违的事!”
“说得好像我阳奉y-in违一样!”
“难道不是?你从来不在本子上打码,除非是要呈给陛下看的。上次那个什么《棋盘》还是《棋局》,里面‘那个人’的名字出现了多少次,都没打码!我糊你一脸码!”
“到了,两位大人。请小心,当心落水,要是掉进水里,可就再也浮不上来了。”
萨麦尔白了船夫一眼,轻捷地跳上岸。彼列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不知道该说是不紧不慢还是反应迟钝。
“怎么连个迎接的都没有?”萨麦尔望着空无一人的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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