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驰骁仔细一想,还真被他想起来一个人,遂对徐随珠说:
“你要信得过我,我带你去个地方,珍轩阁,听过吗?专门买卖翡翠珠玉的。既然是珍珠,那边肯定比金楼要专业点。”
“珍轩阁?”徐随珠问,“大概哪个位置?我这边过去远吗?”
“不远,开车十几分钟,我送你过去。”他可没打算放过这么好的独处机会。
之前几次不是被傅正阳那小子跟前跟后看着,就是时间不对,害他一肚子的话没都机会说。
徐随珠闻言道:“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自己坐公车过去吧。”她还要先去招待所跟姑姑说一声。
“上车,我送你去,正好有个事想问你。”
“什么事?”
“一会儿再说。”
徐随珠只好跟着他穿过马路,上了车。
“我得先回趟师大出版社附近的招待所,和我姑说一声。”这么久不回去,她姑会担心的。
“嗯。”陆驰骁依言送她到招待所门口,看着她进去、出来,“说好了?”
“嗯,姑父被友谊饭店的王老板邀去喝茶了,兜兜在睡觉,我姑得看着,没法陪我一块去。”
“哦,有点可惜,那条街挺热闹的,不然可以一起去逛逛。”
心里话却截然相反的:没人打扰更好。总算能单独和她说两句了。
徐随珠见他沉默地开着车,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刚不是说有事问我吗?”
“对。”陆驰骁放慢车速,免得话没说完目的地到了,“刘海燕这个人,你认识吗?”
“谁?”徐随珠扭头看他。
“刘海燕,和你一样,也是纺大毕业的印染专业学生。”
徐随珠闻言,眸色一冷。
刘海燕,怎么可能不认识!陷害原主、又把原主逼到退无可退、投海自杀未遂、然后踹着肚子里的娃怨艾回老家的罪魁祸首。
“你向我打听她?”徐随珠冷笑,抱着手臂说,“抱歉,那你找错人了!我和她关系不好,不仅不好,还有着深仇大恨。”
陆驰骁见她情绪不对,马上靠边停车。
见她似要推门下车,忙把车门锁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他拦住她,认真看着她说,“徐随珠,那天晚上是你对吗?”
徐随珠一怔:“什么意思?”
“去年十二月的最后一天,纺大旁边的红星招待所。”
他不信这件事,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当时被人下了药,等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不受控制了,神志不清地误闯了一个房间,和里头的人发生了关系。等清醒时,对方已经走了。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但有一点我很确定,”
说到这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她有一头长到腰部的秀发。”
“……”
晴天霹雳啊!
徐随珠惊愕地回过头,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陆驰骁见她还算冷静(大雾,明明是傻了),继续温声说:“那天之后,我因为养伤,回京都去了,但一直都有派人寻找。直到前阵子,查到刘海燕头上,才发现招待所提供的入住名单和事实有出入,难怪之前一直找不到,直到在林家遇到你……”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徐老师,你身上有股别人没有的体香,自己知道吗?”
徐随珠瞪他一眼,流氓!
这下,他是真笑出了声。
“我很肯定那天晚上的人是你,那么,是否可以推断,兜兜他……”
“兜兜是我儿子!”回过神的徐随珠压着嗓音急急低吼。
就算那天晚上的人是他,凭什么跟她抢儿子!凭毛呀!
陆驰骁无奈地看着她说:“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跟你抢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徐随珠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问。
陆驰骁有那么一刹那,真想伸出指头,戳戳她河豚一样胖鼓鼓的脸颊。
不愧是母子,一些小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那天听你说,小家伙是八月初生的,月份对不上,所以我……”
徐随珠听到一半,以为他是在怀疑兜兜不是他孩子,怀疑跟他有过旖旎一晚之前,她有过别的男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我有男朋友的,兜兜是他的,不是你的!他渣了我,所以我才回老家的,跟你没一毛钱关系!”
“你冷静点!”陆驰骁侧过身按住她肩。
“我怎么冷静!”徐随珠委屈地吼回去,“你自己说的月份对不上……”
“对,所以我想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我去查了刘海燕、查了和她相关的人……对了,刘海燕已经被抓了。”陆驰骁突然换了个话题。
“嗯?”
徐随珠果然不再暴脾气,甚至眸光大亮:“你说刘海燕被抓了?”
“嗯。但她一口咬定被人胁迫才对你做那些事的,胁迫她的人迟迟不落网的话,以目前掌握的证据,就算对她定罪量刑,也判不了几年。”
徐随珠想了想,问:“我能跟她见一面吗?”
陆驰骁不解地看她。
不是说有着深仇大恨吗?敌人落网了不是应该拍手称快?去看她是什么操作?
“我有些事想不明白,想找她问个究竟。”
“行,我给你安排。”陆驰骁见她情绪缓和下来了,重新发动车子。
“兜兜是早产儿。”徐随珠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怀孕七个月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比预产期提前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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