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罗非送入船舱冰库,老倔头不想走了,没等甘一凡穿好衣服,立刻在附近水域下拖网,来来回回拖了好几网,结果大罗非的鱼鳞都没捞着,郁闷不已。
甘一凡见老倔头举动也只是笑笑,心说你能捉到大罗非才怪了,也没继续看老倔头捕鱼,上山背起竹篓翻山回头。
回到家,把背篓冲洗干净放外头晾晒,草药都用袋子装好放进大包内,自己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这才背起大包往老中医家去。
甘家庄范围不小,但住户相对集中,俞二爷的家住的也不远,距离笑笑饭庄不过一里地,走过笑笑饭庄门口,拐过一片竹林就到了。
甘家庄富裕,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盖起楼房,俞二的家面积也不小,却没有盖楼,只有三间大瓦房,外加一个大院子。
中间那间大瓦房面积最大,是主屋,却空着,那是俞二哥哥俞大的住处,俞大几十年没有回来,这间大瓦房就空了几十年。
另外两间大瓦房隔着院子相对,俞二的住处便是南边那间,北面那间用来看病。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一进院子便能闻到药香扑鼻。
这个时候北边那间瓦房前有几个人,应该就是上午那位求婚男白云飞的家属,甘一凡过来的时候,史湘云从屋里出来,一见到他立马迎上前来,一个劲道谢。
那几位家属便也跟着过来说些感激的话。
白云飞阴寒入体没跑了,不过好在不是真个进入寒雾中,时间也不算长,加上救治及时,俞二爷又是这方面专家,喝了几服草药,再躺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甘一凡应付不来众人热情,见到俞二爷从对面屋子出来向他招手,回头过去了。
把草药给了俞二爷,老中医笑呵呵的说:“辛苦一凡,不过下回最好能早点过来,泥土也要多带,越是珍贵的草药越娇嫩,离了土时间一长难种活。”
甘一凡说好,又从大包里取出一个密封起来的杯子递过去,“养不活的话试试这个,应该能活。”
俞二爷打开杯盖,仔细观察又闻了闻,无色无味,看上去就像普通的泉水,他感到疑惑。
“这是?”
甘一凡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水,不过,因为它我才能在岛上活下来。”
俞二面容一肃,沉吟半晌才道:“有心了。”
甘一凡微微一笑,没有再说其他,弯腰行礼回身离开。
人与人之间相处,看对了眼,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话,彼此心里都有数。
谢绝史湘云请客吃饭的邀请,甘一凡回到家,外头晾晒的竹篓差不多干了,他把竹篓重新塞进大包,随身携带的东西放进去,又把一只色彩斑斓的山鸡打包放进去,收拾整齐准备去市里。
临出门前到大棚里把爷爷留给小虫的手机接上充电宝,小虫能接打电话却没法充电,还得是他来。
溜溜达达走到村口,临上公交车的时候猛然想起来,还没给甘晓晓回电话,连忙打了回去,才知道甘晓晓打工的饭店下午有包场,先一步赶回去了。
听得出来甘晓晓很忙,说话语速也是很快,没说几句匆匆挂断电话。
甘一凡本想接着给王有为回个电话,却不曾想看到一个“熟人”。
罗胖子是甘平镇人,打小父母溺爱,养成一个好吃懒做的习性,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父母给交了钱上大专,结果专业没学成,结识了一帮不务正业的混子,开始跟着人混社会。
混社会也不是谁都能混的,你总得胆子大点吧,就算胆子不大你也来点混不吝精神,可他胆小不说,还爱占小便宜,想混也混不起来。
可他没什么本事,总不能整天猫在家里玩游戏吧,还得找老婆呢。
于是,他父母又给他花钱开了个小店,卖手机。
还别说,他干别的不行,一张嘴挺能说,小店也算干的有声有色,这不,没两年处了个对象成了,可他的懒病又犯了,把小店交给老婆打理,自个没事玩玩荣耀,吃吃鸡,唰唰斗m,要不就在街上瞎溜达。
话说那斗m啊,是真有趣,还涨见识,一般人看到那些盗刷信用卡或是盗刷支付二维码啥的,也就是图个乐子,心情好了给点个赞,加个关注什么的。
可他不一样,他懂手机啊,盗刷信用卡对他来说难度太大,属于高科技,他学不来,他把主意打到盗刷支付二维码上。
可他终究胆小,现在人的防范意识也很强,他一直没找到好机会。
前段时间他坐公交打算去市区逛逛,才刚上车就看见一个留着大长头发看上去挺二的干瘦少年,刷手机支付还不懂关闭手机页面,那还能干看着啊,掏出手机直接给盗刷了。
那是第一次出手,结果顺利得不得了,一刷就是两千块。
他还记得提前下车的时候少年人盯着他看,被他瞪了一眼没敢吱声,他对自己的眼光感到钦佩,就是要找这样的瘦弱小子,就算被发现了也能镇得住场子。
今天,他又一次看见一个瘦子,还是个小姑娘,傻乎乎的刷手机支付没有关闭支付页面,他顿时兴奋起来,时隔两个多月终于等来又一次出手机会。
“滴”的一声轻响,那是盗刷成功的声音,格外动听。
他膨胀了。
刻意等了一会儿,没见到前排小姑娘回头看他还挺遗憾。
车子就要到达下一站,他起身打算下车,谁想,刚迈步,不知哪个缺德玩意儿拌了他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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