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言也知自己败露,不再躲避他,眼睛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手里,已经是紧握住了刀。
杨爱发现了异常,心里害怕,本能的紧紧抱住张九言,直往张九言怀里躲。
小吏这时候心里那是叫天,这可怎么办?
自己只要一发出声,张九言那绝对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快快快,快走。”
最终,这个看门小吏还是没有敢揭穿张九言,毕竟事关自己小命,谁也不敢乱赌。
张九言对他露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多谢。”
说完,张九言带着杨爱出了城门。
离开县城,张九言一路带着杨爱急走,不敢有丝毫耽误,生怕那看门小吏报信,再追来。
不过显然张九言也是高看了那小吏,小吏并没有往上面报告,只当作没有见过张九言。
小吏不上报,这也不奇怪,因为张九言是从他手里出去的,如果上报后没有抓到,那他就逃不了干系,要受到牵连。
而张九言成功离开,鬼也不知道张九言是从哪个门走的,自然也就不可能追究到他的头上来。
不得不说,自保,是每一个人都与生俱来的本领,在这方面,谁都不会太差。
一路走了七八里,见都是没有人追来,张九言这才是歇了口气。
“小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是自己一个人谋出路,还是跟着我?”
到底是相处了几天,张九言对这杨爱还比较喜欢,打算把他带在身边慢慢培养。
不出意外,几年后那就是自己的心腹,忠诚程度一点不会比刘宗敏差。
对于收心腹,张九言一向都是很热衷的。
杨爱想了一会,而后说道:“大哥哥,我可以暂时跟着你,等我长大了,我再回家找我的父亲母亲吗?”
“可以。”
张九言当然不会拒绝,一口答应,高高兴兴,带着杨爱去王婆山。
王婆山在米脂比较有名,之所以有名,不是因为山有多大,有多美,而是因为这山是有故事的。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山上住着一个姓王的女人,她送丈夫去当兵,至此以后,她便每日在山下等待丈夫的归来。
见往来的路人非常多,时常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又没有一个休息的地方,
于是那女人干脆在山下搭了一个棚子,不要钱,给往来的路人送上一碗热水。
如此,既打发了时间,又做了好事,积了德,自己的丈夫就可以早一点平安归来。
哪知女人这一等,就等了六十多年,当年的小女人,最后也变成了老婆婆,但是她却始终没有等到丈夫回来。
而这座山,也早已因为大家王婆王婆的称呼她,一并叫做了王婆山。
至于这座山真正的名字,倒是随着时间的久远,反而没人知道了。
王婆山离柔远门足有八十多里,很是远,张九言带着杨爱一路走,累成了狗。
“大哥哥,那有个人。”
一路走,张九言身上新伤加旧伤,就差没咽气,有时候张九言也不知道自己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几次伤重,愣是不死。
不过虽然是几次大难不死,但是这时候走了许多路,着实累得不轻。
就在这时,杨爱一脸害怕模样,对张九言提醒道。
张九言顺着杨爱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前面走来一人,细看之下,张九言也是惊骇。
只见这人比自己高一个头不止,最少一米九,浑身虎背熊腰,长得结实不说,眼睛炯炯有神,犹如铜铃一般巨大,看的端是雄壮。
这人,一看就非等闲。
张九言心里起了心思,是不是可以上前去结交一下,如果可以将其收归账下,那自己又多了一员猛将。
张九言在心里斟酌语句,该如何与他攀谈。
待和他走到近前,张九言郑重一抱拳,说道:“这位壮士,在下略通命格推理,观壮士面相,绝非常人,不知壮士可愿让在下为你算上一卦?”
古人大多迷信,对命格之说深信不疑,只要自己不要钱,为他算命,大多不会推辞。
只要不推辞,那就可以借机攀谈,询问姓名,如此,话夹子也就打开了。
谁知那人却是一摆手,爽朗的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何算的。”
他的笑声很是洪亮,好似有回音一般,在张九言耳朵边嗡嗡直响。
说完,他倒是反而希望跟张九言套近乎一般,对张九言说道:“我乃是李继迁寨李自成,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你是李自成?”
张九言大惊,差点蹦起来,眼珠子都差点跳出来了。
这名字,谁不知道他啊,那是明末头一号的造反头子,差点就开创一个王朝了。
李自成见张九言如此惊讶,不禁问道:“怎么,这位兄弟你认识我?”
张九言知道眼前之人是李自成,哪里敢怠慢,说道:“认倒不认识,只是你的大名我却是听过。
以前听人说李继迁寨出了个李自成,力大无穷,勇武过人,寻常十来人近不得身,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这真不是张九言奉承李自成,而是事实,因为张九言确实听过别人说李自成,说他可以徒手举鼎。
当时张九言还不屑一顾,只认为是世人以讹传讹。
现在一看他这身板,还真是不一般,说他能够举鼎,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过在夸赞的同时,张九言也是不敢大意,因为张九言要想在这时代干一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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