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左占……”
许愿死命的想挣脱手腕上的领带,捆缚过紧,皮肤都勒出了红痕。
“对,我混蛋,你早就说过了,能不能换点新鲜词?”左占不屑的脸色阴翳,鲁莽又冲动的过程,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他满腔怒火攒聚,憋着一股劲儿,他就是要让许愿疼,只有疼才能长记性!
许愿无奈的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声音。
她额上全是冷汗,眼圈也潮湿的殷红,不适疼痛她都经历过,也都能忍,但心上那份折磨羞辱又该怎么忍!
“我不只混蛋,还是qín_shòu,可能连狗都不如了,在你眼里就只有姓席的一个好人了是吧!”不管是否失忆,她对这个姓席的执着程度,都气的左占愤恨深恶。
他手指摩挲着按压着她脖颈,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低哑的气息冷冽而卷,“当初你没和姓席的上过床也挺可惜的,连个对比都没有,不然你就知道,我方方面面都比他强!”
许愿疼的身体发颤,却抵不过心上痛的千分之一,她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羞辱还是绝望,她只后悔喜欢这个混蛋,后悔这十来年所有付出的感情。
她好后悔!
左占蛮力的粗暴也超出了他的预想,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发自真心不想伤害她的,可是……
当白锦川说他对许愿使手段,陌渊程寰他们质问时,他其实如鲠在喉,心难受的无法喘息,天知道他也不想这样的。
当催眠的药剂注入她体内,当方教授开始为她洗去记忆,当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意识抗拒时……他的心痛的像被撕裂了,他也想和她好好的,心甘情愿的原谅他,和他重新开始。
但他各种方法都用尽了,她就是不肯回头,他又能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她跟了别人,成为别人的未来,他做不到,那比杀了他还痛苦,可现在,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也复婚了,他们终于成为夫妻了,但这一次又一次的吵架争执……也非他所愿。
如果时光能倒流,如果他能早些发现许愿于他的重要,他一定发誓好好珍惜,谁都不要,只要许愿,也只能是许愿。
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无论他做什么,哪怕洗去了她记忆,哪怕手段用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爱上一个人求而不得时,竟会这么痛。
还真是天道轮回啊,感情的世界,谁都不会绕过谁。
错了就错了吧。
一错到底又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呢。
左占宁可自欺欺人的饱尝恶果,也不会将她拱手让人。
许愿在疼痛中渐渐没了意识,只是依稀耳边听到他说,“夜还长着呢,我绝对说到做到。”
许愿身体不自然一震,勉强看向他的目光空洞而凉绝。
左占极快的别过脸,换了个姿势又继续……
长夜确实漫漫,在市区某栋公寓。
劲爆的音乐喧嚣,好在房间隔音好,不算扰民。
一派罗列的架子鼓前,晏诗崎转着鼓槌敲击沉浸,正在尽兴时,音乐声突然停了,只剩下他手中架子鼓单一节奏,旋即,只听‘砰’的声,底鼓被人一脚踹翻,险些砸了晏诗崎的脚。
“卧槽!”
“满嘴不干不净的,脑子有病就去看病,别在这儿犯病!”晏诗薇忙了一整天,刚回来想睡会儿就被吵醒,换谁能有好心情。
晏诗崎,“……”
他也看出老姐心气不顺,索性扔下鼓槌,去盥洗室洗了把手,然后坐在餐桌旁拆外卖盒,一一打开,“来吧,晏大小姐,先吃饭吧。”
晏诗薇白瞪他一眼,坐过去低头用餐。
“咱哥做饭可比这好吃多了。”晏诗崎也尝了口,又去冰箱拿了听啤酒,“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怎么就学会做饭了呢,还真是感情改变一个人啊。”
“哥现在不做饭了?”晏诗薇随口一问。
晏诗崎摇摇头,“嫂子没味觉了,他就不做了,这么一看,哥还是很爱嫂子的。”
“呵,如果没那些糟事儿,勉强算爱吧。”
晏诗崎,“……”
正说着,门铃忽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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