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诺跑到小木屋门口,被那小女孩猛地拉进去。
屋门砰地一声关上,将那一人高的火狐挡在门外。
温一诺心里怦怦直跳,心想这个门看上去破破烂烂,能挡得住那只凶猛的火狐吗?
温一诺觉得那只火狐好像连她的黑骑软鞭都不怕。
她看向那包着头巾的小姑娘,才发现她居然是东方人长相,但是穿着西方十九世纪的服装。
不过面料很一般,裙摆上还有点脏。
温一诺再看了看屋内的陈设。
靠窗的地方有个小桌子,桌子旁边有两张小板凳。
东面放着张简陋的四柱床,一条床腿明显是断的,用几块砖头垫在下面平衡床面。
床上挂着灰不溜秋的帐子,帐子上还打着补丁。
西面有道门,门上挂着一看就是手工编织的竹帘,活儿有点糙,能看见门那边影影绰绰的情形,看起来是个小厨房。
温一诺匆匆一瞥就把这屋里的所有情形都看清楚了。
没办法,这房子太小了,小到只要扫一眼就能一目了然的地步。
刚才明明是黑夜,现在却成了白天,外面的光虽然有点灰黄,但确实是日光。
温一诺的视线再次落到那包着头巾的小姑娘面上。
那小姑娘被温一诺的目光看的有些局促,她两手在裙摆上擦了擦,低声说:“……你好,你是从外面来的吧?”
温一诺:“……”
这个小姑娘说的是地道的华语,不过口音有点怪。
温一诺缓缓点头,不动声色地问:“外面那个是什么东西?它怎么会说人话?”
那小姑娘在她面前。
看上去应该是一家三口,长相都一样,鼻子尖尖,下巴尖尖,嘴很小,眼睛不大,却滴溜儿圆,看人的时候眼神很澄澈。
那站在中间的小男孩看着温一诺,好奇地说:“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他身后的女人应该是他母亲,忙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儿子从小在这里长大,没见过外人,希望您别介意。”
还挺礼貌。
温一诺笑了,“没事没事,我其实自己也迷糊了,不过是在草坪上散个步,就到你们这里来了。”
她有意无意忽略了那小男孩第一个问题。
她是不会告诉他们她是谁的,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她没弄清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是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散步?啊,那你家人肯定着急坏了。”那母亲同情地说,然后从自己裙子的布兜里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递到莲娜手里,“这是我刚做的奶酪,你要不吃,可以招待客人吃。”
“好的,谢谢斯格瑞夫人。”莲娜忙接过来道谢。
接着,又有人敲门,莲娜又跑去门缝上看,然后同样飞快的拉开门,放了几个人进来。
这一次进来的几个人应该不是一家人,因为他们长得差别太大了。
最前面的女子虽然穿着朴素,但是容貌非常美艳,走路摇曳生姿,腰上好像没有骨头。
中间的男人跟个屠夫一样,还敞着怀,手掌大如蒲扇。
最后面的是个老太太,一张脸看上去跟核桃一样,都是坑坑洼洼的皱纹。
她拄着拐杖,慢吞吞地往前挪了一步。
温一诺难以想象她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这几个人站定之后,莲娜还没来得及介绍他们是谁,外面又想起敲门声。
莲娜只好又去开门。
没多久,足足来了四五波人,把莲娜的小房子挤得满满当当,温一诺都要被挤到墙角去了。
她嘴角抽了抽,在人群中找到莲娜的身影,下颌微挑,问道:“莲娜,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不等莲娜回答,马上从衣兜里拿出一篮又一篮食物,放到莲娜家靠窗的小桌上。
有用木碗装着的松子,都是剥了壳的,可以随手抓起来吃。
有大大小小的蘑菇松菌,装在小竹篮里,一闻就特别的香,温一诺想到松菌油面的味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还有刚从烤箱里出来的小蓝莓饼干,冒着腾腾热气。
以及一碟看上去颜色红亮的熏肉,真是很难得了。
温一诺心里着一只一人高的啄木鸟!
它尖尖的鸟喙正在啄门,木屑飞起,很快就把那门凿出一个个圆洞。
她可明白这小姑娘家的房门怎么这么破烂了,敢情是被这只贱鸟凿的!
温一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唰地一下抽出自己的黑骑软鞭,从窗口跃出去。
那只傻鸟还对着大门继续凿呢……
温一诺软鞭挥出,卷住那一人高的啄木鸟那长长的鸟喙打了个结,然后飞跃而起,一脚踩着树下的大石头,跳到门边的大树上,将那一人高的啄木鸟吊了起来。
“你这扁毛畜生,变异了是不是?!长这么大,不是让你啄人家的门的啊!”温一诺抖了抖手,软鞭一松,那啄木鸟如同一颗大石头,重重从树上落下,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它气坏了,呱呱叫着,扑闪着翅膀想飞起来,可是它的身体大概太重了,根本飞不起来。
温一诺蹲在树上看了一会儿,见那啄木鸟果然不能飞,顿时立的这块地方,好像有一层薄薄的网,发着妖异的红光,将整个地方罩了起来。
没多久,那只火狐又在她前方出现了。
不过这次,它没有攻击她,而是突然飞跃腾空,朝着那网顶的某一处扑了过去。
刚刚碰到那层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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