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长叹一口气,道:“太匆忙了,连勘察地形的时间都没有了。”
陵阳君道:“有沙盘。”
渠年怔道:“沙盘?好!去看看。”
黎向阳和黎情丝也在城楼之上,不过黎向阳和陵阳君尿不到一个壶里,所以离得远远的,反正他也没有破敌之策,就看他们慢慢表演,不过看渠年的样子,好像收了不少钱,表演得挺认真,真把自己当做了军师,皱着眉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就是一个妓院老板吗?装什么深沉哪?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陵阳君好像特别倚重他,像狗腿子一样跟着他。虽然他看不惯陵阳君,但他知道,陵阳君是个聪明人,这一点他也不否认,毕竟是齐国第一智囊,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但就是这么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却对一个质子鞍前马后,唯唯诺诺,好像没有一点主见,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便问黎情丝:“你对这个秦国质子了解吗?”
黎情丝道:“不太了解,以前没有接触过,不过秦质子也算是临淄城里的名人,多少听过一点他的传说,听说他以前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秦国送到齐国作质子了,一天到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后来忽然间就飞黄腾达了,在临淄开了一座最大的青楼,不过他竟然说陵阳君是他的合伙人,可能就是陵阳君挖掘了他,并且栽培了他。”
黎向阳深吸一口气,道:“但我看陵阳君的样子,不像是他栽培了秦质子,倒像是秦质子栽培了他,你看他那一脸奴才相,哪里有齐国王族的风骨?”
黎情丝道:“那我就想不明白了。”
黎向阳道:“你说这个陵阳君至今未娶,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啊?我看这个秦国质子虽然面目可憎,但凭良心讲,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你说他们之间不会有一腿吧?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陵阳君为何如此看重他?”
黎情丝道:“但这也是我王的意思啊!我王可好色了,不会对男人感兴趣的。”
黎向阳摸着下巴,迟疑道:“那我就想不明白了。”
因为他们说话也没有避讳,边上的苗仁泉也听到了,苗仁泉并不知道渠年已经杀了他的儿子,所以对渠年并无恨意,这时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其实在昨天之前,陵阳君跟秦质子的关系并不好,甚至有深仇大恨,陵阳君想杀了秦质子,都已经把它下狱了,只是没有得手,让秦质子逃过一劫!”
黎向阳听得越发糊涂,道:“不会吧?你看他们两人的样子,恩恩爱爱的,之间能有深仇大恨?”
苗仁泉道:“你不在临淄不知道,临淄人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打听!”
黎向阳道:“他们不过是妓院合伙人,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苗仁泉道:“听说在殷墟鬼城,陵阳君被这个秦质子给坑了,坑得挺惨,但殷墟鬼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黎向阳迟疑道:“那如果他们之间有深仇大恨,陵阳君为什么忽然又这么器重他呢?”
苗仁泉道:“因为这个秦质子很聪明,陵阳君器重他,完全是为了齐国,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私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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