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逸春到达的时候。
其他的人已经全到了。
他连忙与其他人相互打了一声招呼。
接着便迫不及待的说道:“谢公,出事了。”
“坐!先喝杯水!”
“现在我那还喝的下水啊!所有钱庄都暂停营业了,而且项家钱庄一早也关门查账了,这一下我们去那换钱,参加拍卖啊?”
“邓兄,这些事我们都知道了,大家不正在想办法吗?”
“那想出来了没有?”
“嗯!在你来之前,想出了几个。”
“呼,”这下邓逸春松了口气:“请谢公,明示。”
“这第一,就是大家把家里的金银全都拿出来。”在场的人都点了点头,这金银可是硬通货,而且还好运输。
“这第二,就是去向大家认识的同僚去借,那怕给上高点的利钱也认了。”
“这第三吗……就是一些玉器,宝石能当的,大家先去当了,等过了这关后,大家在赎回了。”
“这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希望大家齐心协力……”
“理当如此……”
大家都没有提用铜钱去换。
这东西换个几千贯,就能把一家老小给累趴下,实在是太重了。
而这次拍卖樊楼,要的钱是以百万贯计算的,那点钱实在是连塞牙缝都不够。
……
……
大家讨论好了之后。
便各自离开了。
谢承弼开始安排起自己家人的任务起来。
“老大,你负责去收拾家里的金银。”
“老二,你负责拿家里的玉器去当铺抵押。”
“老三,你负责把家里的古董,字画之类的拿去抵押。”
“老四,你去抵押家里的田产,店铺。”
“为父前去找人去借钱。”
“知道了父亲。”
“阿福,快去准备马车。”
……
坐在马车上。
谢承弼的思绪有点发散。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国公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人啊,贪念一起,就是个祸根!
“国公爷,国公爷……”马车前传来了阿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什么事?”
“我们去那?”
去那?谢承弼细细想了起来。
这要说朝廷里谁最有钱,除了他曹三火,那就莫过于那几个权臣了。
而其中最甚者当数蔡京为首。
他家光是厨子就有几百号人。
那府邸更是气派辉煌。
最重要的是,听说他最近发了笔横财。
同朝几十年,虽然自己与他的关系一般,可也算是有所交情。
自己给利钱,问他借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想通这点的谢承弼吩咐道:“去蔡太师府上去。”
……
……
“谢国公,不好意思,我家太师今天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上那游玩了。”蔡京门口,蔡管家带着一脸的笑容,赔着不是。
谢承弼瞟了一眼,蔡京家那辆他常常乘的万贯车,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既然蔡太师不在家,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谢承弼落寞的回到了马车上。
“老爷,现在我们去那?”
“随便走走吧!”谢承弼从蔡京这一家被拒就能看出大家的态度了,估计这些人都不想趟自己这趟浑水。
“是!”
看着谢承弼那远去的马车,蔡管家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冷笑了一声,这些人的名声算是臭了。
古代是信誉社会,他们欠钱不还的事,被开封府的巡街这么一喊,现在整个开封府都知道了,这样的人谁还愿意与之交往?
而且现在他们还被曹焱弄的这么狼狈,那就更加被人看不起了。
一众三品以上的大员,被一个从六品的人收拾了,这谁看的起啊?
“族叔,蔡相怎么不见他们啊?”身边的蔡黑牛好奇的问道。
“今天开封府的人四处打锣,喊话你没听见?”
“听见了啊!”
“听见了你还问,伏虎先生还是有魄力,说封了他们的樊楼就封了,明天可有的好戏看啰。”
“对了,叔,明天我想去看看,行不?”
“嗯,准了,去涨涨见识也好,你在这守着,我去告诉蔡相一声。”
“好的,叔!”蔡黑牛赶忙答应。
……
在蔡家的会客大厅。
蔡家的一家老小都被蔡京叫来了。
“族叔,谢承弼走了?”蔡京问着蔡管家。
“嗯!”
“那种言而无信得人还是少于他们打交道的好。”蔡京看了一圈场中的,子孙后辈,淡淡说道。
“是!”场中后辈齐齐应是。
过了片刻。
见在场的人没人说话。
蔡京的孙儿蔡方,突然开口问道:“爷爷,孙儿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不只当不当问。”
蔡京看了他一眼,笑问道:“什么事你当说无妨。”
“他曹三火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少尹,为何敢如此嚣张?以前白身的时候,就敢打伤高俅义子他们,今天听说陈国公小孙子陈子瑜也被打断手脚,而我们都知道他太奶奶刘老太君是最护短的了,难道他不怕吗?”
这个问题,可把蔡京问住了。
曹焱到底怕不怕?
他是真不知道。
不过从他的表现来说他是不怕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怕呢?
是因为他星宿下凡的身份?
应该不是。
这千百年来号称星宿下凡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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