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罢散已是黄昏时分,孙途便没有再回军营,而是径直回了家中。此时他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带着略微的熏意拆看着童贯的亲笔书信。
其实这封书信的绝大部分内容都无关紧要,只是童贯表示对他的关切与问候,并提了一下说只要孙途能在青州建立功勋,则他会在京城想法儿再让他的官职得到提升云云。不过最后写到的一点却让孙途格外看重,信里写到童贯将在明年来山东,到时或将让他前往一见。
“童贯竟要来山东吗?他是为了什么?难道与北方的辽国有关?可是山东与辽国可并不相接,若真要动兵他也不会跑到这边来呀。”孙途捏着信件,口中轻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有些猜不透了。
但是有一点他却是明白的,童贯来山东一定将有大事发生。毕竟他可是堂堂朝廷枢密使,手握军权,轻易是不可能离开东京的。只是宋辽之间的大战怎么看都还早了些,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身着翠绿衣裙的雅儿端了一只托盘轻轻地走进屋来,见孙途抬眼看向自己,便有些歉然地说道:“三哥哥,我看你回来时有些醉了,所以特意去准备了些醒酒汤来,没打扰到你吧?”说话间,绕过桌案,把一碗清香扑鼻的醒酒汤捧到了孙途面前。
孙途冲她一笑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小事罢了。”说着放下手中书信,从雅儿手中接过汤碗,同时手上一带,便把她半搂在了身侧。这亲昵的举动让雅儿俏脸一红,但也没做太多的挣扎,便有些甜蜜地靠在了孙途肩头。
如今的雅儿身子已经长开,如果说几年前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黄毛丫头,那现在的她却已经成了婀娜多姿的小美人儿了。他二人的关系也是越发的亲密起来,有时候私下里也会耳鬓厮磨地温存一番。孙途此时带了些醉意,又闻到了少女独有的诱人体香,心里自然有些痒痒的,一边喝着汤水,一边手就有些不规矩起来。
感受到那大手直往要紧处而去,雅儿心里更是如小鹿乱撞,俏脸是越发的红了。其实她早就将孙途视作自己的丈夫,只是一直以来孙途都认为她年纪还小,才没有真对她下手,但今日情况似乎有些不同。
“三哥哥……”也已经有些情动的雅儿口中呢喃了一声,身子与孙途是越发地贴得紧了。哪怕此时孙途真要了自己,她也不会有反对。可这一声叫反倒让孙途稍微清醒了些,赶紧把已经伸进了少女衣裳里面的手给抽了出来,脸上还有些惭愧之意,自己怎么就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
片刻后,雅儿才发现那作怪的手已经离开,反倒有些失落起来,难道自己真没有一点吸引力吗?孙途继续一手搂着她,深情地说道:“雅儿,现在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暂时还不能与你完婚。但你相信我,等一切彻底安定下来,我就会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妻子。”顿了下后,他又有些愧疚地问道:“这几年来我总是抽不出多少时间来陪着你,你不会怪我吧?”
雅儿在得到这一保证后,心里顿时就跟喝了蜜似的,此时赶紧就摇头道:“当然不会。我知道三哥哥你是为了正事才不能经常陪着我的,雅儿早就不是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了,我也是看过不少书的人,知道男儿大丈夫就当以功业为重。”
“你能明白就好。最多再等我一年,到时我一定会娶你。”孙途心中也是一阵感动,用力地将少女搂住,闻着鼻端的馨香,他忍不住就在雅儿的脸上啄了一口。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声略显尴尬的轻咳,他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前竟然多了两人,这让雅儿顿时一声轻呼,脸已如蒙上了一层大红布,赶紧起身,一边收起已被孙途喝光的汤碗,一边理了下有些散乱的秀发,便急急说了句:“三哥哥那我走了……”便低了头匆匆而去。这下被撞破自己与三哥哥亲热,可把雅儿臊得不轻,恐怕几天都不敢见其他人了。
倒是孙途,虽然也略有些尴尬,但他脸皮厚实,也只是微微一红,便对门外两人道:“杨兄,黄兄,你们还真是会挑时候啊。”
杨志和黄文炳两人进门后不自在地干笑了两声,也没在此事上多作纠缠,直接就入了正题:“都监,你居然提出在今年内剿平我青州境内的几座山寨?”
“嗯?你们竟这么快就知道了?”孙途立刻也严肃起来,皱了下眉头问道。自己才刚从宴席上回来不到一两个时辰呢,他们居然就知道席间的事情了?
“可不光是我们,城里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一说,等到明日,恐怕满城百姓都将知道都监你这一承诺了。”黄文炳说着有些担心地道:“都监,咱们真正练兵才不过一个来月,现在就想扫平那些占山为王的贼寇是不是太急了些?”
杨志也跟着附和道:“是啊三郎,虽然我们练兵见效不慢,但在几月后真要扫平贼寇山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在为祸青州多年了。”
孙途此时最关心的倒不是怎么履行承诺,而是想到了此事传得如此之快的背后用心:“那慕容彦超还真是机关算尽啊,这才一个多时辰光景,他就让人把风给放出去了。这是完全不给我反悔的机会,想要用民意来逼迫我不得不对贼寇用兵了。”
两人点头表示认同:“是啊,现在城中百姓都在欣喜地议论此事,让我们纵然想反悔都不成了。这却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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