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紫好奇地回头:“小枫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我虽然认识小枫的时间不长,但是他那个笑容我却再熟悉不过。”
范文良笑呵呵地说道,“他要装逼了,我们期待他的表演吧。”
苏韵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陈枫已经走到自助餐台边,拿起一杯威士忌大口往嘴里灌。
一杯喝完,他又拿起一杯。
一杯喝完,他又拿起一杯。
张子文一脸纳闷:“这小子到底想干嘛?”
王政双手环胸,不屑地冷哼:“谁知道呢,也许是想戒酒装疯。”
“王哥,那首诗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写的?”陆辉好奇地问道。
王政脸色一变。
张子文瞪了他一眼:“这还用问吗,以王哥的学识,用不着去抄袭别人的诗。”
王政的脸色稍稍好看。
下一秒,张子文的话又让他差点吐血。
“我敢以王哥的人品做担保,王哥要是抄袭别人的诗,那他儿子就不是他亲生的。”
陆辉也跟着附和:“对对对,王哥,嫂子绿了你的概率都比你抄袭的概率大,我们都相信你,那首诗绝对是你的原创!”
“哈哈哈,王哥……”张子文止住笑,“你怎么不跟着一起笑?”
“哼!”
王政冷哼一声,目光一直落在陈枫身上。
他数得清清楚楚,这已经是陈枫喝下去的第八杯酒了。
他半眯起眼睛,根本猜不透这次陈枫葫芦里装的是什么逼。
“要我说,王政肯定是清白的,他犯不着去抄一个小毛孩的诗。”
“那你的意思是,范老冤枉王政?”
“从他的背影看,的确和东湖边诗神的背影有八九分相似。”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两句诗,你觉得以他这种年纪,写得出来吗?”
“怎么没有可能,要不怎么说他是我们蓉城的新晋诗神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
啪!
一记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陈枫慵懒地斜靠在餐台边,面颊微微泛红,眼神迷离,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幽深的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在场众人,他开口念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
霎时,全场肃静。
陈枫拿起酒杯,一边趔趄地迈着步子喝酒,一边口中高声吟诵。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在场的众人都听呆了。
“好诗啊。”
“确实不错。”
陈枫嘴角噙笑,喝了一大口酒,边走边念: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
一首接着一首的千古名作,源源不断地从陈枫的口中念出来。
啪!
啪!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被陈枫喝光之后,潇洒地摔在地上。
细碎的玻璃碎渣丢满地,淡淡的酒精气息在整个包厢内弥漫。
所有的人都感觉有些醉,但并不是因为酒水醉,而是听到陈枫的诗之后,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
这些诗,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陈枫已经吟诵了不下二十首诗。
其中任何一首拎出来,都是在座众人这辈子都无法抵达的高度。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陈枫的诗,还远远不止这些。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
“纸上得来终觉浅,欲知此事须躬行……”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橘绿时……”
“……”
在场众人脸上的表情一个个都呆如木鸡。
“69,70,71……”有人默默地数着陈枫已经念到了第几首诗。
“你数错了,我都数到85首了。”
“那可能是我听的太入迷,漏数了几首。”
“这些诗我一首都没有听过,难道都是这小子现场作的吗?”
“古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今我们蓉城再现诗仙,简直就是李白转世啊!”
“李白已经被封诗仙,再封他为诗仙不好,不如还是叫他诗神,可与李白齐名!”
众人兴奋地议论着,不少人早已掏出手机进行视频录制。
也有会速录的,跟随陈枫的速度,将他念的诗一首首完整地记录下来。
陈枫淡淡勾唇,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的笑有几分凉薄。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在他身上打射出耀眼的光,将他整个人映照地如同天神下凡。
他晃悠着走到王政面前,大喝一口酒,高举酒杯,大声念道: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轻舞弄清影……”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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