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日期逼近,戚哥曾经来电让她安心排练准备比赛事宜,一切后续等她回来再处理。
这是小事,让她赔钱是不可能的,坐牢没问题,里边的人打不过她,索性在里边称王。温教授说,萧老师转院做了手术,恢复情况良好,让她甭担心。
这事她想开了,不担心,大不了到时用一颗复元丹。她太想到外边走一遭开开眼界,先苦后甜,只好难为萧老师忍一忍了。
只要把良心摁住,她便可以心无旁骛地和大家一起投入训练。出国护照什么的由校方办妥,不必她操心。
转眼间,出征的日子终于来临。
出发的这一天,机场里几乎挤满了学生和前来送行的家长。一个个身材高挑,俊男美女一堆堆的格外壮观,吸引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乘机飞了大约六个小时,大家终于到达有花园之国之称的国度。
华夏派去参加比赛的一共有两队学生,帝师舞蹈团是经过国家选拔出来的精英,一切费用由政府出,住的五星级酒店,饮食条件皆比帝舞高出一个档次。
帝舞是自己学校派去的,资金有度,但住宿、饮食质量一样不差,因为负责安排一切行程的人是大家的师姐。
“大家好,我叫筱燕,是负责你们今趟衣食住行的师姐。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不用客气。”在酒店大堂,她笑吟吟地看着大家,媚眼如丝,确有风情。
她年约二十多岁,气质极佳,举止优雅,是这间五星酒店的少夫人。大家听到她自报家门,挺惊讶的,毕竟有关她的传言仍在学校里流传。
罗青羽没想太多,趁前台登记身份信息时给家人打了一个电话,问问他们到了没,住在哪里。
“你不用担心我们,等你比赛结束咱们再碰面。”干妈说完就挂了电话,忒霸道。
罗青羽看着手机一时无语,本想问问爸妈和干爸干妈在哪,结果他们卖起关子来了。当然,爸妈跟干爸妈在一起她很放心,他俩经常出国熟门熟路的。
而学生们到了酒店要先歇息,然后忙彩排的事,根本没时间和长辈们相聚。
“呃,你是罗青羽?”
身边传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罗青羽回头看了下,正是她前届的师姐筱燕,忙点点头。
“是。”
筱燕眉宇噙笑,握住她的手,手心暖和绵软,“老师跟我提起过你,她还好吧?听说她病了。”无法领队出来,可见病得不轻。
“她很好,做完手术正在复原中。”罗青羽把温教授的话复述一遍给她听。
“那就好,她每三年要带一次学生出来,我以为今年能看到她。”她说到这里停了下,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她一定在电视前看直播,你们要加油哦。”
忽略对方眼里的一丝失落,罗青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姐别这么说,我压力好大。”
筱燕笑了笑,“你是该有压力,今年来参赛的选手非常出色,不可小觑。尤其来自枫叶国的女选手j,她跟你们一样由导师推荐,今晚彩排你会看到她……”
吧啦吧啦,她对各国选手的实力都有一定的了解,侃侃而谈,恨不得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将知道的事一一告诉师弟师妹们。
虽是初次见面,大家与她没有疏离感,相处愉快。
就这样,无惊无险又一天,不管心情有多忐忑不安,该来的总会来,总决赛开始了。
“糟了!咱们抽到第三个上场,太靠前了吧?”真晦气,得知自己校是第三位出场,有队友又气又急。
众所周知,参加比赛最忌讳排在前头,因为大多数人觉得最后那些才是压轴戏。
“哎,别动别动,小心画错。”化妆师忙按住她。
“没关系,咱们来逆袭的。再说,排第一的不是更倒霉吗?”罗青羽安稳地坐着不动,任凭化妆师给自己画妆。
“就是,只要跳得好,排第几有什么关系?”艾蓓自我安慰道。
对着镜子,罗青羽认真打量自己的第一套演出服,敦煌飞天惯用的款式,颜色并不鲜艳夺目,反而是纯朴雅致的古色调。
身上饰物不多,别人是飞天髻,而她是顶髻,束着花冠。额饰用了羽毛,用以呼应她的羽毛手链,掩去疤痕。
玉佩取下来,换上自己的臂钏,缠上杏色纸掩去金属光芒,扣上丝带,与服饰格外相衬。
有人说用国外的音乐,难以搭配传统舞蹈,或许吧,反正她已经把乐、舞相融,节奏毫无突兀的乱感。
大胆用乐,大胆创新,表现出自己的风格和实力。
“各位,要上场了,要上场了!”尤老师以前随萧老师来过这种比赛场合,心情仍十分激动,一整晚和筱燕忙来忙去。
第一次上场,有点紧张,身为领舞,罗青羽深呼吸一下,默默给自己鼓鼓劲。
这种比赛没有各种耀眼的彩灯,没有绚丽的特效,她只有一个约莫两米高的架鼓充当辅助。
舒缓的前奏音乐响起,她和大家一起上台,帷幕拉开,空旷的舞台呈现眼前,瞬间忘记了紧张,全副身心融进了音乐里。
她记得前世的苦,今生的挫折同样刻骨铭心。借助高燃的战号,她犹如灵蛇摆脱脚下的束缚攀上战鼓起舞。苦苦努力二十年,只为告别过去,迎接新生。
所以,这支舞取名《神迹》,是命运促使神迹的出现,令她破茧重生。
……
曲终舞止,帝舞的舞蹈生们在如雷的掌声中晕乎乎地返回后台,迎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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