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艾米丽自己也着急,活动着被刺到的脚踝,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好像没事”
“被石化兽刺到怎么会没事”何剑急了,“你是脚被刺了走走看。来,没事走两步。”何剑顺嘴说道。
艾米丽推开何剑,尝试着走两步,发现真的没事,何剑拉着她又退两步,避开怪物的攻击,问道“怎么样石化了没有”
艾米丽都小跳了几回了,说道“真没事刚开始就是刺痛一下,转眼就没事了”
“不能吧”何剑狐疑道,“如果扎了没事,我们就冲过去”此时留给他们的空间已经不多了,艾米丽一顿co作猛如虎,就在她退开的那一刻,怪物体扭曲了几下,又换成了全新的口器对着外面,刚才破损的那些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再试试”艾米丽叫道,她还时刻记得自己是何剑的贴护卫,而不是何剑同伴这么简单。
“我去”何剑喊道,让一个女人打头阵不是他的作风。
“你sān_jí护着芭芭贝的弟弟”艾米丽说着话又冲了上去,何剑一跺脚,转头看看丹尼尔斯,这孩子被他父亲背着气色好了少许,但让他现在独自行动还万万不能。
“我来背”何剑冲希尔博得喊。
“我可以的。”希尔博得坚持,他可是今天刚刚投降,本应冲在第一个,但实在放不下孩子,跟在后面已经够丢脸的了,哪有让别人背的道理
何剑看着艾米丽在往前冲了,也没工夫跟希尔博得多啰嗦,随手勾了个生命之泉,点点滴滴的魔力泉水从天而降,滴落在丹尼尔斯上,这里的水系魔力极度匮乏,生命之泉滴了十来滴就没了动静,不过也好过没有。
何剑高声叫道“跟好了,准备冲了”随即眼睛盯着艾米丽,如果口器真的无碍,扎两下就扎两下,怎么也好过在这里等死强。
艾米丽将手中斩邪舞成一团光影,沿着墙根就杀了过去,这回她并不把注意力放在杀伤上,而是特别留意怪物的口器,想要找一两个试试,但又不能被扎得太多,这个分寸实在不好掌握。
“当当当”艾米丽架住了无数口器的攻击,脚下也不停歇,踢飞数只想要偷袭的,但这东西多到密密麻麻,想躲都不容易,哪有功夫给她挑三拣四
就在她犹豫的档口,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刚才何剑说“如果扎得没事,那么就可以冲过去。”这句话并不意味着我冲过去一定要被扎两下啊
我能够冲过去为什么还要被扎两下,我是缺根筋吗
艾米丽一下子反应过来,反正羞愧是绝对没有的,甚至有点窃喜,她觉得如果何剑过来,一定会故意的被扎两下,这种毫无根据的智商优越感油
然而生。
她正暗自得意,手上不免慢了半分,一支口器没有削断反而把她的斩邪d开了半分,艾米丽赶紧集中注意力,手上刷刷几剑,才挡住了其他口器的攻击,但就这一耽搁,脚下没留神,又被一只石化兽从老远的地方伸出口器狠狠扎了一下
“啊呀”艾米丽叫了一声。
人生事往往如此,想去做,做不了,不想做时,又不经意完成了。
艾米丽不仅完成了一次实验,她被扎了一下,一次慢,次次慢,等她手忙脚乱,胡乱抵挡跑到怪物后时,已经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下,有没有石化还看不出来,她要是个橡皮人这会该漏了,她要有小名,那应该叫“花洒”。
不管过程如何不堪,花洒到底完成了任务,闯过了怪物,她避开了地上零零碎碎的石化兽,稍微蹦了两蹦,完全忽略了被扎的洞洞眼,高兴地向何剑挥手“何剑没事不会石化我被扎了好多下”
何剑脸好黑这姑娘是憨吗
何剑眼望着怪兽,对着希尔博得沉声说道“你们也听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石化兽貌似不能石化,艾米丽那里被扎了不少,现在暂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们也来不及处理,先逃离这里再说。一会我会尽量挡住那些口器的攻击,你背着丹尼尔斯不方便,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的就捱两下,记住,咱们是为了闯过去”
丹尼尔斯在他父亲背上叫道“放我下来自己跑吧”
希尔博得呵斥“闭嘴”他一手托住丹尼尔斯,一手紧了紧手斧,跟何剑说“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何剑点点头,吆喝一声“走了”
怂剑开道,化作点点繁星,沿着墙壁边缘层层突进何剑对于障碍物的躲避有过特殊的训练,别说是正面的,就是背面的,他也照躲不误,希尔博得也手不凡,沿着何剑开出来的道路前进,绝不贪功冒进,能闪就闪,可避就避,实在没有办法才用手中短斧挡上一挡,一时间前进的竟然比艾米丽一个人还要顺畅
就在大家都以为可以有惊无险地闯过去的时候,边的墙壁毫无征兆的移动了虽然看见这墙动过好几次,但何剑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完全把这茬给忘了,没有半点防范到石墙会移动
好在石墙移动也不是把人陷进去,而是以几乎不可抗的力量把人平推一截,也不算多,就是一人来宽
可就是这一人来宽,把何剑从怪物的边缘送到了怪物嘴边,何剑所有的躲避都是恰好,能恰恰躲过的,绝不浪费距离多走一寸,如此一来,何剑所有的节奏全被打乱,怪物原来完全够不着的一击只是为了增强气势,现在一看,咦猎物就在嘴
边
何剑瞬间就被扎了数下,心里委屈极了,他明明跟那个憨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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