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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野忽然定了在原地,双腿如同灌注了铁水一般,无法再向前半步,施蛊和被施蛊之间是一对一的,若一方有事,很有可能这个蛊就变成了死局,哪怕练出同样的蛊源,亦是于事无补。
施权看着眼前萧野这副惊慌失措、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笑得满足而阴邪,“谁能想到啊,叱咤风云、所向披靡的萧大将军竟也有这般畏首畏尾的模样!”
“施权,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要替我爹报仇,我要毁掉萧家!”
“你休想!”萧野捏着拳头,齿间咯咯作响。
施权耸了耸肩,目光残忍:“那么,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容月一日一日的衰老,直至死去吧。”
“你的怨气,你的恨全部源于萧家、源于我,把这蛊虫给我,容月得救之后,我这条命任凭你处置便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等那时你救了人,我岂非束手待毙、再无生路?”施权不屑,自己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若将这蛊冲吞下,会如何?”萧野没有回答施权,而是问起了这蛊。
“你要做什么?”施权警惕地看着萧野,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青铜罐子。
“将它吞下,我便成了母蛊,对吗?”萧野看着施权,分明如此荒唐可怖,他却如同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萧野你疯了吗?”这一次,轮到施权惊慌失措。
萧野却继续云淡风轻地说着:“我说的没有错对吗,只要这蛊虫进入我体内,我就会成为一个活盅,而只要取出我的心头血,就可以救容月了。”
“不,不可以!”施权本能似的拒绝着。
“为何不可?我若成了母盅,便彻底无药可救,受你摆布,到时候我这条命任你摆布,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为了那个女人,你……”施权话音未落,破庙之外便传来了错乱的脚步声,且来者绝不在少数。
“呵,既然叫了人同来,又何必在这里虚情假意,今日这蛊虫你休想得手!”
很快,这破庙就被包围了,这是萧野也没有想到的,安和公主分明允诺了他,绝不会插手,那么外面的人嗯……他靠近一面的破木窗朝外看去,当即明了,这些人并非宫里派出来的人。
“呵,施权,你倒是自己看看,这些人究竟是谁?”
施权闻言,靠近与萧野距离最远的一个窗户探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些人竟是自己培养的那些亲信。
“这些叛徒……”施权气得牙根痒痒,他再清楚不过,此时此刻这些人自然不是来救自己的,而是来抓自己回宫献给新君,企图将功折罪。
此刻的他心下自嘲:施权啊施权,没有想到你机关算尽想要铲除萧野,最后却也被自己的亲信们同样算计。
这时萧野靠近施权,施权原以为他要抢夺自己的罐子,便侧身一闪,却不想萧野开口道:“你挟持我,快!”
“什么?”
“他们冲着你来的,若见我在你手中,便不敢轻举妄动,你挟持我离开,之后变更逃跑。”
“萧野,你要我跑路?!”
“不然呢?等着被他们抓进宫里去御审定罪吗?我已经求了安和公主,你的事情由我处置,但若公然闹去了新帝面前,那就谁都保不住你了!”萧野急急地说着,上前一步扯住施权的手臂,主动让他抓住自己。
“事到如今了,你还要保我?!”施权怔在原地,任凭自己的手被萧野放置到他的脖颈处。
萧野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继续道:“我说过,萧家欠你的,我来偿还,我一定会保你,但是你要答应我,救容月。”
施权突然疯狂地将萧野一把推开老远,“你走开!走开!”
接着,门外冲进几个人来,为首的便是施权的亲信,李粟。
“萧将军,你也在这里。”见萧野也在此处,李粟等人起先是一惊,但转念一想,曾经萧野是他们主上施权的主子,而如今他们已是走上绝路,能不能将功折罪、留下性命,此刻全在于施权,什么劳什子萧野将军,此刻与他们无关!
“怎么,你们几个来看主子我?”施权看着眼前这几个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人,仍旧没有失了威风。
李粟像是看疯子一样地看着自己这旧主:“施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面前这般趾高气昂,做给谁看?”
“自然是做给你们这些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看了。”施权亦是一句不退让。
李粟冷笑,心道:罢了罢了,此刻施权是丧家之犬,再无脱身之法,而自己和兄弟们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根本无益与他多费唇舌。
“施权,你我主仆一场,如今你跟错了主子,走上死路,可没必要拉上兄弟们一起死,不如你临死前做做好事,随我们回城面圣,保住一命,今后兄弟们念念给你上香烧钱,必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说罢,李粟还刻意看了一眼萧野,“萧将军应当不会插手此事吧?”
“本将插手如何,不插手又如何?”萧野看着李粟这些小人,如同看着一群石缝里的蝼蚁。
“将军既已投向新帝,却又在这午夜时分,与施权二人单独见面,若是传到圣上耳朵里……你觉得会如何?将军总不会告诉我此行是奉了皇命而来吧?”李粟知道如今朝廷正奉命缉拿施权,而萧野在此时私见施权,绝对是犯了大忌的,便以此要挟他。
见萧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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