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文夫和霍廷恩的交流不欢而散,他只得独自离开。
“船越先生!请留步!”
“船越叔叔!”
陈真和光子追出了片场,在路口叫住了他。
“陈真,光子。”
船越文夫停下了脚步,看向光子,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在片场里,光子没敢和船越文夫打招呼,陈真就带她出来,和船越文夫说几句话。
很久没见到故乡的人,光子很开心,微笑问:“船越叔叔,你还好吗?”
“我很好。”
船越文夫笑容慈祥,拍了拍她的胳膊。
“是我父亲叫你来的?”光子询问。
“你父亲很忙,我跟他也很久没见面了。”
船越文夫看了看陈真,笑问:“你们结婚了吗?”
光子羞涩的看了陈真一眼,摇头说:“没有,我们是想结婚,可是中国人和霓虹人都不会赞成的。”
“唉!”
船越文夫摇头叹息:“生在这个时代,有些无奈是没办法回避的。”
“船越先生。”
陈真问:“你这次来尚海,是为了处理芥川龙一的事吗?”
“没错。”
船越文夫点头说:“他是虹口道场的教习,他死后,需要总部选拔出新的教习来。”
“船越先生,芥川龙一是我打伤的,但我并没有下重手,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伤重而死。”
陈真解释了一句。
“我明白,他的致命伤在后腰,死于脊柱断裂,比斗的时候,众目睽睽,你不可能明目张胆的下这么重的手。”
船越文夫眼神黯然:“杀死他的,另有其人。”
“船越先生。”
陈真问:“你还是会代表虹口道场和精武门为敌吗?”
“不。”
船越文夫认真说:“我处理完芥川龙一的事,就会返回霓虹国,现在在虹口道场的第一高手,是号称机器人的藤田刚,他也是霓虹军部的好战派主力,你们要小心。”
“这很可能是军部好战派对南京政府的一次试探,只不过借了虹口道场的名义,无论输赢,你们都要提防军部后续的动作。”
一旁的光子忍不住问:“船越叔叔,为什么黑龙会一定要做军部的爪牙呢?你就不能把虹口道场搬回霓虹国内吗?”
摇了摇头,船越文夫叹息说:“我只是一个总教头,并不是会长。而且黑龙会在中国所有的经费,都是由霓虹军部提供的,头山满会长肯定不会放弃在这里的投资的。”
陈真沉声说:“那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我说过,生在这个时代,有些无奈是没办法回避的。”
船越文夫拍了拍光子的肩膀,看了他们一眼,点头说:“你们保重吧!我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光子抓着陈真的衣袖,眼神复杂。
回到片场中,陈真将船越文夫的话转告给了费南和霍廷恩几人。
农劲荪忍不住感叹:“看来两国早晚都要一战啊!只可惜很多人还是看不清这点。”
“不是看不清,是看清了也不愿意相信。”
费南正色说:“霓虹国连年的战争虽然带来了很多好处,比如说快速增长的经济能力,但民生问题却已经到了很严峻的程度,这点陈真应该很清楚。”
一旁的光子忍不住插话说:“可是霓虹国已经拥有了朝鲜半岛,解决民生问题应该不成问题,怎么会和中国对战呢?而且霓虹军部来中国,也是为了赶走德国人呀!”
“这就是意识形态问题了,很难解释清楚的。”
费南耐心的说:“在霓虹国内,军国情绪已经洗脑了大批的年轻人,催生了无数好战派,这点你没法否认吧?”
“纵观历史就可以知道,霓虹国自从内部统一之后,对外扩张的意图就从未消退过。”
“在亚洲地区,中国自古以来就处于领导者的地位,但自从满清入关以来,尤其是后期,清廷一味的忍让退避,签订各种丧权辱国的条约,割地赔款,导致国家愈发羸弱。”
“但无论怎么羸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中国在亚洲地区依然拥有着领导地位。”
“而反观霓虹国,经过几次战争后,霓虹国人已经将自己当做了东亚地区的老大,但这点并没有获得亚洲地区所有国家的承认,尤其是中国。”
“想要占据领导权,就必须由一场全面战争来决定。”
“霓虹国的确帮助中国赶走了德军,但德军主力已经投降,而霓虹国却不断增军,目前在中国的驻军,已经超过了一半的兵力,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
光子沉默了,她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说:“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光子。”
陈真抬了抬手,光子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失魂落魄的快步离开了。
“去陪她吧!”
费南拍了拍陈真的肩膀,认真说:“我没有针对她的意思。”
感激的点了点头,陈真看了霍廷恩等人一眼,转身追了上去。
“恐怕要不了几年,霓虹军部就会对中国动手呀!”
农劲荪忧心忡忡的感叹。
霍廷恩目光坚定的说:“如果真的打仗,我就去参军!我要把那些洋人统统赶出去!”
“胡闹!”
农劲荪板着脸呵斥:“霍爷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去参军,万一死在战场上,你霍家不是绝了后?”
“国都要亡了,还考虑什么绝不绝后?”霍廷恩不服气。
“就算亡国了,霍家也不能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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