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斯身边站着一名军人,皮肤黝黑健壮,肌肉精壮有力,从他周身散发出的血腥杀气可以看出,这是一位饱经战火洗礼的职业军人。
现在这位军人却死死的低着头,面无血色,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阿巴斯并没有因为面前丰盛的食物而心情愉悦,他面无表情,将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仰头一口喝掉了整杯烈酒,连看都不看军人一眼,冷冷的吩咐着:“再说一遍。”
军人身体一颤,用尽全力紧绷着身体,笔直站立着大喊了一声:“是!据王子下属部队刚才通报,王子于今夜前些时候被不明武装力量袭击,寝宫保卫部队被尽数击毙!”
“王子……王子也在袭击中不幸遇难了!”
阿巴斯不愧是久经考验的大人物,喜怒不形于色,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了凸,显示出主人此时滔天的怒意。
虽然妻妾成群,但阿巴斯只有这一个儿子,未来整个巴勒斯丹都将传位给他,现在年纪轻轻的儿子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杀,白发人送黑发人,阿巴斯怎能不怒!他低垂下眼帘,沉默了许久,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现场什么情况?”
军人紧了紧后脚跟,挺直胸膛站着标准的军姿,快速回复:“王子的卫队还有人生还,现在就在门外候命!”
阿巴斯无力的点了点头,看起来相当疲惫,他抬起手挥了挥:“让他进来吧。”
“是!”
军人敬了个军礼,迈着标准的步伐小跑着来到门口,打开门冲着门外高喊:“进来!”
一位浑身包扎着绷带的士兵听到召唤,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桌前,他现在浑身都在激烈的颤抖,全凭手中的拐杖维持着站立姿势。
阿巴斯打量了一眼这个重伤的士兵,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说看,什么情况!”
“是!国王大人,我是王子殿下的直属护卫队,今晚王子殿下在寝宫遇到一名神秘炎夏男子的袭击,我们及时进屋迎敌!”
士兵吓得满头是汗,毫无保留的说起了经过。
“对方有多少人马?”
阿巴斯皱眉盯紧了士兵,对他刚才的描述十分不满。
什么叫一名炎夏男子?
士兵被国王瞪得更紧张了,拄在手底下的拐杖都连连颤动,敲得地面啪啪作响:“报告国王,对方只有一个人!”
啪!昂贵的夜光琉璃杯被阿巴斯紧握的右掌捏的粉碎,他猛地睁开眼,用杀人的目光盯紧了士兵:“你说只有一个人?”
士兵脸上已然没有一丝血色,结结巴巴的回答:“是……是的!都是这个炎夏人干的!”
阿巴斯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内心却已翻起惊涛骇浪:一个人干掉了整个王子卫队?
这是谁,怎么做到的?
又为什么要暗杀儿子?
他重新冷静下来,换了个新酒杯,冷冷的吩咐:“接着往下说!”
士兵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牙齿撞得咔咔作响,他哆嗦着继续汇报:“我们按照王子的命令,第一时间对那名男子进行了火力射击!但是打完所有子弹,那个男子也毫发无损!”
阿巴斯疑惑的皱起了眉,越听越困惑:“什么?
你们几个人开枪的?”
士兵同样困惑,直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们一队三十六人,全部开枪射击,打光了所有子弹,全是冲锋枪!”
纵使见惯了大风大浪,阿巴斯还是惊讶的长大了嘴:“你再说一遍?
三十多把冲锋枪瞄准了扫射,一枪都没打中?”
士兵像小鸡吃米一样疯狂的点着头:“对!等硝烟散去,我们才看清,子弹全部浮现在那个男人身前,就那么飘在空中!”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巴斯已经跟不上这名士兵的节奏,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这家伙受到过度惊吓变成傻子了吗?
为什么说出来的话一句也听不懂?
士兵只是不停的点头,眼中全是惊慌之色:“对,这是我亲眼所见!后来那个男子一拍手掌,一股神秘的力量向四周扩散,子弹也被反弹回来!我就是被当时的那股力量弹飞到墙上,失去反抗能力的!”
扩散的气浪?
反射的子弹?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巴斯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更加怀疑这个士兵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士兵却没有停顿,继续描述着刚刚发生的那场地狱般的恐怖场景:“王子看我们全军覆没,马上呼叫了二队!二队跟我们同样的编制,也是三十六人!”
“他们进屋后同样进行了全力射击!”
阿巴斯歪着头看了看这名神志不清的士兵,不悦的皱起了鼻子:“这次的子弹又被时间暂停了?”
士兵好像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景象,脸色一片死灰,疯狂的摇着头:“不!不是暂停了,这次那个男人随意扬了扬手,三十六个人瞬间暴毙!就连子弹也被全部打飞!”
“失去了最后的保卫力量,王子最终被那名男子给……击杀!”
说到这里,士兵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刚才的军人同样听得一头雾水,他敬了个军礼,宏亮的报告着:“国王殿下,刚才调查现场的人传来信息,有三十六名士兵死因是尖锐的针状物刺穿头部所致!”
阿巴斯疑惑的看向军人,眉头简直快皱在一起了:“你是说那个炎夏人用针做武器?”
“对!很可能就是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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