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慌乱的从战斗服中摸索出备用子弹,匆匆替换了已经空空如也的弹夹,瞪大了双眼像见鬼一样漫无目的的寻找着那个炎夏男人的踪迹。
慢慢的,他们察觉出了身体的一丝异样,一个士兵突然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本该长在肩膀上的右手仔细看去,竟有些奇怪的错位感。
那只右手渐渐的向下滑动,竟然被整齐的切断,整只前臂啪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切口光滑柔顺,甚至能看到每一根血管和肌肉纤维!鲜血延迟了一秒钟才猛地喷涌而出,向水枪般射向高空。
啊!一声惨叫,士兵紧咬着牙齿,瞪眼欲裂,剧烈的疼痛和对未知的恐怖支配了他,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但,伤口并非紧紧只有一只断手!士兵抱着断手想扭身逃跑,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颤抖着低下头,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画面!以断手的切面划一条斜线,经过左肺、心脏、肝脏、右肾……斜斜的将整具身体一分两半!上半身柔和的滑向地面,喷洒出数量惊人的血液!被切割的并非这一名可怜的士兵,很快,周围后知后觉的卫队士兵们接二连三的惨叫起来,血水集中喷发,染红了附近正片天空!片片血幕冲天而起后又直直的落下,散落在地面上横七竖八的残肢断臂上,犹如落下了一场血雨,场面说不出的诡异恐怖!是王锐!在敌人射击的一瞬间,王锐已经靠着精妙的步伐闪身而出,对于敌人,他从不手软!行进过程中王锐右手轻轻挥舞,如同情人抚摸的双手,温和而轻柔。
手势虽然轻柔,却无比迅速,被拂过的空气缓缓变形,像被拨动过的池水,竟产生了细微的波纹!伴随那只手而过的正是断剑那收割生命、带来死亡的可怕剑影!嘶…………一声长长的剑气切割空气声在王锐背后响起。
此时的王锐已经走到了阿巴斯身后。
对自己拥有绝对自信的王锐并没有回头,他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向前走着。
“今天我就替那些曾经遭受过你们这些特权阶级迫害的无辜受难者们讨回一个迟来的公道!阿巴斯,既然你那么想念儿子,我就如你所愿,送你们父子相聚!”
阿巴斯一脸懵的坐在地上,目睹了挡在前面、保护自己的数十名精锐士兵此时的惨状:刚才还疯狂射击的忠诚战士们眨眼间已变成一地碎块,在短暂的哀嚎过后彻底死去,一片死寂!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个炎夏人是怎么做到的,甚至一度怀疑整件事是不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但右手时不时传来的刺骨疼痛又清晰的告诉自己,发生的所有事都无比真实!阿巴斯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张大了嘴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的炎夏人说送自己跟儿子团聚?
那不就是在说杀了自己?
他明明动动手就能轻易杀掉自己,为什么走了?
既然放过自己,又为何要说自己会跟儿子团聚?
阿巴斯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着,满是害怕、疑惑、震惊的神色……他扭了扭脖子,想看看这个炎夏人到底想干什么,背后什么也没有,只有漆黑的夜色。
阿巴斯长长舒了口气,不管炎夏人为什么放过自己,只要没死就能报仇!自己要倾举国之力,雇佣全世界最强的雇佣兵、杀手,追杀这个炎夏人到天涯海角!想到报仇雪恨后那个可恶的炎夏人被切掉手脚,跪地求饶的场景,阿巴斯禁不住放声大笑!所思所想尽在一瞬,他收回目光,看到自己后背有一滴鲜血。
阿巴斯皱了皱眉,晦气!是哪个不长眼的士兵,敢把低贱的血液喷到自己身上!后背……后背!阿巴斯想到了什么,两眼猛地睁大,眼中的事物却奇怪的旋转变换,最终定格在一个奇怪的画面:自己的脸紧贴着地面,面前不远处有一具无头尸体,脖颈处正如喷泉般喷洒着鲜血!那具身体为什么这么熟悉?
好像……好像是自己的身体!王锐那一剑已经斩断所有敌人,当然也包含阿巴斯!他的脖子早已被横刀斩断,刚才阿巴斯转头时已经引动了伤口,人头在重力作用下滑落到地面,一代枭雄,巴勒斯丹的国王就这么人首分离!一直陪在国王身边的那个军人刚才吓破了胆,早就随着残兵溃逃。
等了许久,看到战场方向再也没有火光,军人才大着胆子纠集了残余的部队,又慢慢摸回了战场。
随着现场越来越近,空气中血腥的气息也越来越强烈!军人冷汗直流,不知道那片战场在自己走后又经历了什么恐怖的遭遇。
他谨慎的前行着,仿佛地面有数不尽的地雷,每一步都需要谨慎试探。
突然,军人的右脚一颤!当然不是踩到了地雷,他感觉脚底一片泥泞!低头细看,是尘土被液体浸湿后成了泥浆!而浸湿尘土的液体…………是血液!军人猛地抬起头,目之所及,整片土地都被刺眼的鲜血沾满!而战场正中心,几十具直属卫队的精锐士兵尸体被切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密集的聚在了一起!鲜血染红的土地、四散分布的残破身躯、鸦雀无声的战场……纵使军人历经战场洗礼,也从未见过如此恐怖诡异的场面!身后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士兵已经再也无法坚持下去,趴在地面上疯狂的呕吐起来。
国王呢!军人猛地抬起脚步,疯狂的跑向卫队所在的中心。
国王如果侥幸逃过一劫,自己刚刚临阵脱逃,必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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