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贴着两对‘喜’字的木门被推开。
王重冷着脸进屋,关门,扫了一眼屋内。
这就是他和孙秀秀的婚房了,收拾的挺干净,也大,宽敞的床位上,坐着一个穿着红嫁衣,头戴红布的新娘,正是孙秀秀。
王重明白,他们彼此其实没什么感情,孙秀秀是有些看不起他的,只是从小的家教让她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这才嫁给他。
至于自己,也不怎么在乎孙秀秀,因此他始终冷着脸,这也没办法,他不会为了完成任务去讨好任何人。
房间里一片安静,孙秀秀双拳紧紧握着,放在膝盖上,看得出很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结婚。
王重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平静道:“我不胜酒力,我们以茶代酒,可好。”
“嗯,听相公的。”
还算听话。
王重还是比较满意的,倒了茶,拿了一杯过去,没等孙秀秀反应过来,红布便被他掀开。
孙秀秀抬头,抿着嘴唇,似乎是想王重怎么这么没情调。
王重继续无视,道:“喝了早点休息吧。”
孙秀秀接过茶,想了想,赌气似的道:“要喝交杯酒的。”
“那好吧。”
这个要求很合理,王重虽然不喜欢她,但一些小要求自己还是能够答应的。
交杯酒喝完,王重躺到床上。
孙秀秀有些气恼,自己难道不正吗,为什么他不碰自己?
也躺在了床上,孙秀秀无奈,只能自己动。
虽然古代有很多关于爱情的故事,但其实,故事毕竟只是故事,从古至今,人类社会其实越缺什么,关于这个的故事越是广为传颂。
比如所谓的爱情,其实是没有的,因此孙秀秀并不对王重报以任何期待,她和王重这样,纯粹和大部分古代的女子一样,接受父母之命。
到了早上,王重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对孙秀秀搂紧了一些,她是自己的妻子了,自己以后保护她,让她过上好日子,是一份责任了。
“你醒了。”
王重感知到孙秀秀动了动,问道。
“嗯,相公。”孙秀秀声音很轻,她不希望自己给王重的第一印象是粗鲁的女子,“我们早些起来吧,待会要去街上铺里,今天来了一批刀具,需要我亲自去验收。”
“平时都是这些都是你弄吗?”
“嗯,咱们爹身体不好,已经不好出门了,我哥只负责押镖,对生意上的东西不懂。”
孙秀秀利索的起了床,穿戴好之后,一边替王重整理衣服,一边道:“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王重不解。
“让你太早起来了。”
“你我夫妻,这样说生分了。”
孙秀秀一愣,紧接着微微颔首:“倒是我想多了,还是相公想的周全,相公待会用完早饭之后,可以陪咱爹说说话,他老人家挺喜欢你的,以前老说你小时候比我聪明懂事呢。”
“会去的,不过不用我陪我去铺上么?”王重道。
“不用,不过相公想学,以后我会教你。”
“一起去吧,这是我的一份责任。”王重穿好衣服扭头出门。
孙秀秀神色诧异,她原本以为王重是个迂腐的书生,不屑在商场上和人打交道,如今看来,她看错了。
用过早饭,两个人领着四个下人,朝街上走去。
一边走,孙秀秀一边为王重介绍着他们孙家产业。
这附近,三分之一的铺子是孙家的,其中一半对外出租了出去,另一半自己经营。
分别有酒楼,客栈,当铺,布行,以及刀行。
酒楼和客栈因为这里繁华的关系,生意一直不错,唯独布料铺和农具铺,生意近些年不怎么好。
“布料铺原本生意很好,可惜这些年外省运来的布料经常被劫,我们只好购买邻县的布匹,料子虽然一样,但是价格高昂,价格上没有优势。”
“刀行最近因为赵家找到了一个新的铁矿,炼制出的刀具比我们便宜,所以生意也被抢走了不少,这样下去,这两个生意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听着孙秀秀的话,王重明白了一些。
来到刀行,果然,三个铁匠各自牵着马车,来到了刀行门口。
这些人将一把把各式形状的刀具,斧头摆开,让孙秀秀自己挑选。
王重对这些不怎么了解,可是一路走来,他发现一个问题,街上没什么农具店。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孙秀秀把这一批刀具买了下来,让店铺里的人挂在墙上展示。
就在这三个铁匠要走的时候,王重叫住了他们。
“这位爷有什么事?”一铁匠看王重穿着高贵,躬身问道。
“除了这些刀具之外,你们能打造农具么?”
“当然行了,俺村农具都是我给弄得。”
王重点点头,让下人准备纸和笔,回忆了一下现代的一些方便既快捷的农具,说道:“按照这个图纸,定制一批农具样品给我,可以的话我们全要,有多少买多少。”
“当真?”边上铁匠惊讶道。
“这是我相公,不会说假。”孙秀秀虽然不明白王重用意,但只是定制一批她没见过的农具罢了,她选择相信王重。
这些人离开之后,孙秀秀又去了客栈,酒楼,巡视了一番。
虽说,这些地方都有专门管事的管理,但是如今孙家内忧外患,孙秀秀不敢放权。
之后的日子,王重对孙家的生意有了系统性的了解,更加确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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