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长,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段浪顺着楼梯来到了楼阁的二层,这里的房间很多,当初段浪曾用魂力探查过这里的情况所以也大概知道了每一个房间的作用,而此时段浪所面对的屋门正式安邦媛的卧房。
“进来吧。”安邦媛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虽然依旧给人一股冷冰冰的感觉,但在一起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了,段浪也知道,她对自己的语气已经算是缓和的了,安邦媛对待其他人的时候恨不得每一个字都没有音调。
“兵长打扰了。”段浪推门走进去之后,低头说道。这里毕竟是人家的闺房,到处乱看也有失礼数。
现在安邦媛正端坐在屋子终于的木桌旁,虽然她已经换上了那件金色的软甲,但安邦媛的头发还略显凌乱,估计她也是在听到段浪会过来后才匆忙整理的。
“你今天没有去跑步啊,这么一大早的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安邦媛倒是丝毫没有在意段浪的出现,严格说来段浪还是第一个看到安邦媛住处的男性。
“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段浪说道,今天这件事情张博的举动也有些反常,既然军营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最高领导者,哪怕是段浪这种“无业游民”都比安邦媛先了解实情,“咱们军营发生了命案,听说今天早上在军营里发现了一具士兵的尸体,而且好像好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了。”
“你说什么?!”
安邦媛立刻站了起来,这么大的事情自从她掌管军营以来可是第一次发生。安邦媛管理下的军营可是有着无数条的军规,宵禁可是被明确规定的,而且每时每刻都会有数队巡逻的士兵在军营中走动,为的就是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听军门大门的守卫说的,好像是张博的人第一个发现了尸体。”段浪说道。
“张博?”安邦媛皱起了眉头,自从段浪来到军营之后,张博这个人一直都不安稳,就算是他负伤的时候也是一样,“你为什么是听军营门口的守兵说的?”
“一开始我打算出去跑步的,后来到了门口就听说张博下令封锁这个军营,禁止任何人出入。”段浪说道,“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发生了命案,我还听说那具尸体旁边是一个隐藏着珍贵物品的营帐,好像丢东西了。”
此时安邦媛再也冷静不下来了,直接拉着段浪就走了出去,期间段浪无论怎么叫她冷静,安邦媛都没有听见,楼下把守的那个百夫长见兵长急匆匆的离去还不忘在后面行军礼。
安邦媛拉着段浪出来以后,随便问了一个士兵就了解到了尸体发现地在哪里,她越想越气愤,自己明明是军营中的总兵长,可发生事情以后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个张博竟然敢知情不报。
问清楚方向后,安邦媛跟段浪都微微一惊,根据士兵的指路,那具尸体的发现地几乎就在藏有斗技和武器的营帐外,之前听段浪说丢失了贵重物品,安邦媛还并没有太过担心,可没想到丢失的竟然是军营里最珍贵的斗技。
“安兵长。”
“安兵长好......”
安邦媛一到案发地,周围的士兵马上向她问好,但是此时这些都不重要了,地上的那块白布下正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虽然安明国的气候常年温暖,但是她还是在这里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张博呢?他不是很早就来了吗?赶快让他过来见我!”安邦媛大声的呵斥道,此时她的怒气已经难以控制,这段时间她对张博的隐忍终于迎来了爆发,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敢瞒不上报。
周围的士兵虽然并不了解安兵长为什么事情生气,但命令不可以不执行,几个腿脚麻利的小兵,立刻跑去寻找张副兵长。
被一路拽过来的段浪赶忙去查看了地上的尸体,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那些士兵并没有阻拦他的举动。
那块白布并没有完全的覆盖全部的痕迹,大片的血液依旧显露在外面,看来是伤到的动脉,要不然不会造成这么大面积的血液喷溅,若是血液一点点的流出,早在干涸之前便渗进了土中,根本不会留下这么大的面积。
段浪掀开了白布,毫无血色的陌生面孔眼睁睁的盯着段浪,随手帮他闭上双眼后,段浪开始检查起他的伤口。
主要的外伤位于勃颈处的剑伤,可以看得出这一剑必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要不然也不可能削断了死者的半个脖子。伤口并不整齐,所以这个人的剑术应该并不算高明,段浪想了想,应该只有那些用刀的人才会顺着这种方向,由上到下的砍到对手的脖子上。
“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安邦媛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嗯,伤口有些特殊,虽然凶器应该是一把剑但是却是用劈刀的手法杀的人,而且死者身上除了勃颈处的伤意外并没有其他的伤口,周围也没有打斗痕迹,应该是一个熟人干的。”段浪分析道,因为他对剑术的理解颇深,所以在剑伤这一方面也有些见解。
“那有没有可能是突袭哪?要是突袭的话应该也不会留下打斗的痕迹。”安邦媛皱眉说道,这个人的死相让他有点诧异,这么凶残的杀人手段,要么是有着深仇大恨,要么行凶者必定心狠手辣。
“你看这伤口,是正面这边颇深,所以应该是当面攻击的,突袭有些不太可能,但也不排除特殊情况。”段浪做事一向谨慎,所以他很少会给出绝对的回答。
“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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