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颇有点自暴自弃地回答:“是的,主人。”
周泽俯身解开了蒙眼的黑布。周淳端起李寄面前的狗食盆,在他忐忑的目光中缓缓抬高。
碗底离开地面十公分,周淳停下动作,笑着刮了刮李寄的脸:“小狗希望是什么?”
李寄看了眼周淳的表情,低头小声道:“轻松的……”
周淳:“哦?”
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将狗食盆放了回去。
“怕你看了吃不下。”周淳微笑着松开手,“吃完了,我们再揭晓答案。”
完蛋了,选错了?
李寄绝望地在心里哀嚎,认命地低下了头。周泽还在后头拍他屁股,冷言冷语地恐吓:“老规矩,上面的嘴不能好好吃完,就给我用下面的嘴接着吃。”
两只狗爪放在食盆两边,李寄压下上半身,叼起一撮绿油油的豌豆苗,恶狠狠地团进嘴里,嚼巴嚼巴囫囵咽下去。脑袋顶上两只大大的狗耳朵耷拉着,随着他的动作来回动。
豌豆苗连汤带水,李寄没一会儿就吃了一脸,鼻尖下巴上油乎乎的,还有不少汤水ji-an到了地板上。
周泽坐在李寄身旁,牵着狗链晃了晃:“慢点吃,没人抢。”
李寄不住腹诽:我倒是巴不得有人抢。
“啧。”周淳坐在狗食盆的另一边,好笑地摸狗耳朵,“脏乎乎的小狗,没教养。”
以往吃菜归吃菜,好歹还有米饭r_ou_食穿c-h-a着来。眼下就抵着菜吃,李寄吃得异常悲催,最终在周淳和周泽的语言加暴力威胁下,艰难地完成了任务。
直到他把碗底浅浅的汤汁舔干净了,周淳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乖狗狗。”
周泽拿着s-hi毛巾过来,仔仔细细地给李寄擦脸。李寄的注意力却全在那个狗食盆上。
答案揭晓,当当当当——
“一次高潮。”周淳看向周泽,嘴角勾起,好笑地念道,“小狗,正确的选择。”
李寄长舒一口气。周泽也忍不住笑起来,他随手放下温热的毛巾,抱着紧张的小狗,直起上半身。
毛茸茸的狗爪子被男人抓着,自己捧起了半勃的y-inj-in-g,真像一只不知廉耻的小公狗。李寄红着脸,听见周泽在耳后调笑:“看来,教育要变奖励了。”
“那是给狗狗的奖励。”周淳伸手,把周泽推开,“你,意志不坚定的帮凶、两面派,一边儿看着去。”
周泽:“……”
7.
上次盲选狗食盆的游戏,着实给李寄留下了深刻印象——虽然最终选中了美好的一次高潮,但过程却太让人心肝颤,以至于他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老老实实的,再没有作妖。
但时日一久,青菜的可恶又占了上风。记吃不记打的李寄同学,默默调出了手机里的小本本。
周淳和周泽的日程表在他这里都有备份,周泽这家伙的没什么好说的,和李寄的基本一致,周淳则大不一样,会有诸多应酬、各方约谈,甚至出差。
这就够了,把最难搞的那个支走,至于周泽?能一同支走最好,不能的话……哼,美人计不就能搞定他了?
李寄对着小本本仔细盘算,继美人计、釜底抽薪后,祭出反青菜撑r_ou_食行动的第三计——调虎离山。
周淳的日程排到了一个月后,远的且不说,先看这两周。嗯……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在家吃晚饭。李寄面无表情地一溜看下去,眼睛突然一亮。
本周末,周家要祭祖,坐标祖籍t市,为期三天。
祭祖!祭!祖!世家都讲究这个,这就意味着,不能改期不会取消,周淳周泽必须出席,一个也跑不了!
只有一个问题。目前的安排是,李寄也得去。
针对这个问题,李寄是这样认为的:祭的是周家的祖,本质上和我一个姓李的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万事俱备,只欠临门一脚。这一脚就是在出发前,找到一个合适的不去的借口,独自留下来,尽情h三天,想吃什么吃什么,餐桌上不留一点绿(微笑)。
借口不能太过分,比如装生病。那绝对会导致反效果,两兄弟即使自己不能留下来贴身照顾,也会叫上一堆医护,24小时监控他的状况。
李寄冥思苦想,决定化繁为简,也就是……直说。
前往t市的前一天,主卧。
李寄趴跪在柔软的大床中央,身后的周泽牢牢卡着他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嘴里的巨物堵在咽喉深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摆动头部,只是被周淳拽着脑后的黑发,被动地接受同样激烈的c,ao干。
“……唔!嗯嗯……”
下意识想要抚慰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捉住,强硬地扣在身后。汹涌的快感逼迫出泪水,毫无意外,李寄最终哭着被c,aos,he了出来。
餍足的两人分别亲吻软倒在床上的青年。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李寄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
不行,不能睡,错过此刻再等一年啊啊啊!
李寄强迫自己睁开眼,一边喘息着回应或霸道或轻柔的吻,一边瞅准时机,迅速开口:“我想明天留下来……”
8.
李寄强迫自己睁开眼,一边喘息着回应或霸道或轻柔的吻,一边瞅准时机,迅速开口:“我想明天留下来……”
周淳和周泽俱是一愣,周泽疑惑地问:“怎么了?李家那边有什么事?”
“没有吧?”周淳一边抚摸李寄的后腰,一边回忆着说,“我看好像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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