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里面那位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打扰。”出门后,杜子鱼吩咐主管道,随即立刻拨通杜青的电话,一番拷问。
“姐,你说啥?林破浪那孙子和我老师对上了?老师没吃亏吧?靠啊,我说什么混账话呢?老师怎么可能吃亏呢?啥?林破浪被抬出去了?哈哈,这就对了。和我老师叫嚣,这小子是找死啊。”杜青大笑。
“啥?怕林家找老师麻烦?呵呵,那是他们找死!”
“姐,不用担心,没事的。啥?你说什么?我老师什么来头?姐,不是我不说,而是老师没有点头,我可不敢多嘴——啥?你还是不是我姐。是,当然是。我滴个亲姐啊。我只能说,老师是一位难得一见的高人,奇人,好生招待就行了,对我们杜家,只有大大的好处,没有坏处!行了,姐,我这还有事,撂了。”
挂断电话,杜子鱼内心越发的好奇,这青年究竟什么来头?
青州第一人民医院。
“有谁能告诉我,在青州谁动我林傲仓的儿子下此毒手!”
手术室外,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庞如刀削斧凿,目光阴沉的扫视全场,眉宇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这威严之下,不论院长还是医生护士,还有林家一些人,都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压力,不禁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不是别人,正是青州四大家族之一林家家主林傲仓,在其面前,宛若君王临世,压迫感太强了。
“启禀家主,破浪少爷是在听雨楼受的伤!”一人颤颤巍巍的禀告道。
“听雨楼?”
中年男人林傲仓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抹杀机,沉声道:“好一个杜家,难道欺我林家无人了么?”
“哼,又是杜子鱼那个狐狸精,迷的我家浪儿神魂颠倒不说,现在又把浪儿害的这么惨——医生怎么说的,你也该听到了。浪儿以后脖子以上就不能有任何表情了,这太恶毒了。呜呜,老爷,你一定要为浪儿报仇,让杜家付出代价。”林傲仓身旁,一个紫色旗袍女人一边抹泪一边伤心欲绝的道。
“闭嘴。妇道人家,懂什么?”林傲仓不耐烦的冷喝一声,看向一人,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家主,事情是这样的——”当下,有人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诉一边。
“对浪少下毒手的不是独家,而是杜子鱼带回来的一个朋友,至于什么来头,现在还不知道。”
“立刻去查,我林傲仓必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林傲仓阴沉沉的冷喝道,随即吩咐:“忠叔,你立刻给杜灿打个电话,此事一定要杜家给个说法。”
“是,家主!”
林傲仓身后,一名须发灰白的老者躬身道。
“等等。先以我的名义发帖子,请鬼医赶往青州!”
很快,管家林忠接到消息,向林傲仓禀告。
“家主,打伤少爷的人查出来了,此人名叫林玄天。”
经过天海一系列事件后,林枫之名,早已轰动四方,为不少人所知,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以林玄天自称。
“不管他是谁,今晚十二点之前,我要看到他!”
林傲仓眼神幽冷,威严道。
顿了一下,又道:“派老五做这件事。”
“老五?”
管家林忠眉头一皱,浑浊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意外,老五可是林家手下的一个狠人,嗜血而凶残,一般不出手,出手则是非死即伤,至少伤筋动骨。
家主派老五过去,显然是动了真怒哪。
“是。”管家林忠恭敬道。
一顿饭后,林枫辞别了杜子鱼,出了听雨楼,与赖半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林少,林破浪乃是林家家主之子,你伤了他,林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千万小心!”临走前,杜子鱼提醒道。
“多谢杜小姐提醒。”林枫淡淡开口说道,内心却不以为意,区区一个林家,何惧之有?
“天师,有尾巴!”
赖半城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一辆黑色路虎紧紧跟在后面,目光阴沉的道。
“呵呵。林家的动作够快的啊。”
林枫淡淡瞥了一眼后视镜,旋即懒懒的躺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起来,淡淡说了一句。
“听说青山的夜景冠绝天下,走,去瞧瞧!”
青龙武馆,练武场。
一个赤着上身肌肉爆炸坚实如花岗岩的男子,留着一头充斥着攻击性的寸发,眼神如狼。
“嗬。破——”
寸头男子一拳挥出。
轰——
前方的木桩爆开,化为木屑。
而拳头却毫发无伤。
“呵呵,老五的拳法又精进了,整个青州,能在拳法上胜过老五的人,恐怕不多了。”
一个宛若瘦竹竿的中山装男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虽然在笑,却给人种阴冷的感觉,宛若毒蛇。
马五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眼里凶光闪动,带着杀意。
一般他练功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也从没人敢打扰。
不过,当看到来人之时,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鹤先生。”
“老五,家主有事要你去办!”鹤先生阴沉沉的道。
像林家这些有头有脸的家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但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
而马五便是这类干脏活的人。
“谁?”马老五问道。
“林玄天!”
鹤先生阴沉沉的开口,“家主说了,要能喘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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