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刘邦斩蛇起义,今有武昌起义,皆因谣言而成事。
足见反诗歌谣的威力,不容忽视。
一旦歌谣深入民心,粗发作诗歌谣者登高一呼便可成事,揭竿起义。
那将是一场灾难…李世民忌惮的侧眸寺内,思虑着该怎么处置观音婢收的义子、王浪军?
寺内,王浪军亦是听得苦笑连连,侧眸见义母温怒的看了过来,抬手耸肩,无幸的说道:“义母蕙质兰心,绝对不会听信哪些小人的谗言?
小人无智短谋,但最善揣摩名流英雄、破坏才子佳人的好诗与话语,添盐加醋予以攻击,寻找存在感。
也就是心理不平衡,犯了失衡症。
从而无事生非的宣泄,发泄。
谓之丧心病狂。
疯狗咬人。
人自安。
心态。
雅。
这是文人雅士,名流才俊应有的气度。
从不与小人一般见识,跌份、堕落。
以他们那种堪称糜烂的才情,怎么可能理解我这种天生奇才,赋诗抒情的意境?
那首诗分明是抒发雨过天晴、骄阳戏雾霾生紫烟的时刻。
正值春末,小生伴随在马车旁游街观景。
只见骄阳悬挂在宫羽楼角之巅,彩环琉璃,好生绚丽。
犹如彩纱帐幔中的羞人风景、羞答答的若隐若现。
再嗅到马车内飘出的女儿香,痴迷为鸳鸯戏水、芬芳飞仙气…”
“呀,浪军别说了!”
羞死人了,狄韵扭捏的揽住浪军的胳膊,娇羞而甜蜜的垂下头低声提醒。
不解释要砍头的?王浪军很无奈的畅享着韵儿带来的温香,可惜被香荷卡在中间说道:“啐,公子不知羞,放开小姐…”
“我,我画圈圈…”
胸脯露半拉,思想老保守…王浪军感觉日子过的酸溜溜的,看都要含蓄,欣赏都是越礼、登徒子…
违心的做君子,书呆子,装作一本正经没看见,就想像…
书中自有颜如玉…
啥时候是个头?
再摊上义母…
军儿不小了,皇后含羞带怯,略显燥热的嗔怪:“军儿又在妄语失礼,做君子自当约束言行。
不可乱说,行越礼之事。”
“义母说的是,我作诗抒情红日沐浴的奇景,与皇上的飞龙在天,龙威吞日不一样。
皇上与义母在我这般年纪,孩子都打酱油了…”
为啥不能说?王浪军摸着下巴装无幸的说道,很是委屈。
这孩子的心思…皇后实在是有点受不了,洋怒着剜了义子一眼说道:“打酱油是什么事?
军儿快说,快书写木板替皇上解围…”
“解围容易,诱敌入瓮有点难度,不如这样……”
不好玩,早点结束吧,王浪军坏笑着凑义母耳畔,皇后扭捏羞臊,耐不住想知道义子的计谋安出,忍羞静听。
可是越听越惊心,冲散了羞臊,换来一阵阵恐慌。
这怎么能行?皇后心惊肉跳的侧眸义子,压低声音怒诉:“军儿是在给本宫开玩笑吗?
这种计策你也敢说出来,你不知道这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论罪当满门抄斩…”
“义母稍安勿躁,先不要生气,听我一句再做定论。
试问这长安城内有几人胆敢逼宫篡位?
据我所知,寺外的那位没有兄弟具备造反的能力。
相反表为杀兄逼父上位的例子…”
义母太心善、想当然了,若是…王浪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打着比方的劝谏义母,以免发生不该发生的惨剧。
毕竟男权治下,女人总是受害者。
历代如是,似乎没有例外。
君不见寺外的那位霸占了兄嫂,收容了前朝四任皇帝拥有过的皇后。
这种皇后承受了夫亡子灭之痛,人伦道德之苦。
当真是见证了人性的卑劣。
在心神上烙印下创伤。
乃至麻木不仁。
变成刮骨刀。
专刮男人。
对错难以说的清。
而她自己承受了多少、多少苦难?
没有人可以理解。
这位前皇后还活着吧?
若是她变成义母皇后活生生的例子,哪怕是尝到逆子杀夫的滋味,也难以接受现实。
若是如此发展下去,天知道要经历什么悲剧?
因此,为了帮义母谢绝悲情剧上演,王浪军算计着砸台子,砸皇子或是太子的戏台子。
貌似距离太子李承乾谋逆篡位还有几年时间?
难道提前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皇后一惊色变,满面苍白,冷汗淋漓,摇摇欲坠。
在义子的搀扶下,稳住了倾倒下去的身子。
侧眸义子严肃点头的面容,皇后真心悲苦莫名,这难道就是皇家人的宿命吗?
为了争夺皇位,可以抛弃一切?
杀兄弑父,霸母占嫂……
不敢想象,太可怕了。
若是乾儿、泰儿谋逆篡位…皇后不禁泪奔如洗,凄楚的说道:“军儿,会不会是我们想岔了,乾儿泰儿一向恪守成规…”
“以防万一呀义母,天知道是不是他们要谋反?
即便不是他们要谋反,真正的主谋迟迟不出面,拖下去恐怕有变。
无论是谁要谋反,到那时都难以收场。
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不是猜谜,抓阄,论人性的事,王浪军见义母凄楚的模样心有不忍,坚定的说道。
李承乾是太子,现年二十多岁了吧?
正值血气方刚之龄,谋反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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