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红奴脸青春白,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慢慢的爬向橡胶管的开关,伸出颤巍巍的手,将开关关闭。
之后总监将量筒放在地板上,让玉奴自己顿坐在量筒上,在观众的注视下排泄出来,体内的痛苦让玉奴忘记了羞耻心,随着一声痛苦并包含着欢愉的叫喊声,总监得到了准确的灌肠量,七百毫升,玉奴完成了任务。
用同样的方法得到了红奴的灌肠量后,总监满意的笑了,红奴给自己灌了九百毫升,同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我和高原走到红奴和玉奴身旁,将浑身无力的玉奴和红奴分别固定在土字行金属拘束器上。
然后和芬奴一起,被头下脚上得吊了起来。
总监拿来一盆凉水,一下浇在芬奴脸上,将晕过去的芬奴泼醒刚刚醒过来的芬奴,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一下拔掉了她的gāng_mén塞,一股巨大的灌肠液pēn_shè而出,在天上形成了一小喷泉,随着灌肠液的喷出,芬奴的嘴里发出一阵阵高喊,声音里满是痛苦得到解放之后的畅快。
在芬奴全部pēn_shè完毕之后,我们将特质的gāng_mén塞塞入了三个女奴的gāng_mén里,准备来一次地狱式灌肠,目的是给女奴彻底的清理一下肠道,给下一场表演做准备。
这一场的游戏规则也很简单,看看在灌肠时谁先忍不住昏过去,或者将gāng_mén塞喷出体外,就要在下一场表演中受到严厉的惩罚。
如果桶里的十五公升灌肠液没有注射完,三个女奴都要在下一场比赛中受到惩罚。
在介绍完游戏规则后,我们做着准备工作,总监则拿着一个gāng_mén塞向观众做着介绍。
塞入女奴gāng_mén里的gāng_mén塞有三个口,两个进口,和一个出口。
一个进口是用来灌入新鲜灌肠液的,另一个进口,则是要接受他人灌肠液的,出口则是将自己体内的灌肠液输出给别人。
举个例子,芬奴的gāng_mén一边接受着新鲜的灌肠液的同时还要接受红奴的灌肠液,在芬奴的肚子装不下的时候,芬奴可以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输出给玉奴,和芬奴一样,玉奴在接受芬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在肚子达到饱和之后,会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转输给红奴,红奴在接受玉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然后将灌肠液输给芬奴,灌肠液在三人体内不停循环,直至有两人晕倒,或者gāng_mén塞离体才算结束,换句话说,这场比赛只有一个胜利者。
我们将女奴们一字排开,左边是玉奴,右边是红奴,芬奴在中间,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芬奴最低,红奴和玉奴稍高一些。
红奴的灌肠液可以比较轻易的流入芬奴体内,可芬奴体内的灌肠液想要进入玉奴体内就没这么容易了,这样就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玉奴的痛苦,但是相应的,玉奴是下一场游戏的主要摧残对象了。
总监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同时打开了橡胶管上的开关,大股的灌肠液快速进入三个女奴的体内,令三个女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新的灌肠液只是甘油和醋的混合液,虽然对肠道没有过于强烈的刺激,但也是有刺激的。
在灌肠液的刺激下,女奴们的嘴巴里开始出现干呕声,每个女奴都开始摇头,嘴里不停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女奴们凄楚的呻吟声充满无助和悲哀,但是听在耳朵里却转变成快感,每一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着,似乎可以听见台下观众急促的呼吸声。
因为女奴们的束腰已经被解开,可以看见芬奴的肚子开始微微隆起,并且发出咕咕的声响。
虽然知道红奴和玉奴因为想要少被灌肠,都在收紧肚子和gāng_mén,让芬奴尽量的对多装一些,但我们谁都没有出声制止。
原因有几点,一是因为我们都想知道女奴们的忍耐极限。
二是因为只凭芬奴一个人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的灌肠液,只要有剩余我们一样可以继续测试女奴的极限。
三是因为女奴们抵抗的时间越长,痛苦的时间也就越久,快乐的时间也就越长。
第四点也是重要的一点,女奴们在调教中产生竞争意识,可以提高调教效率,还可以让三个女奴取长补短,进步神速。
在张先生的指点下,我们决定在这次的表演中试验一下,给于女奴们一定的自主权,看看会是什么样子。
被倒挂起来的女奴们不住的颤抖挣扎,身上布满黏腻的汗液,白皙的皮肤和汗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淫秽的光泽。
在持续的灌肠下,女奴发出的声音好像被掐住脖子时发出的沙哑咳咳咳声,已经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
女奴们的肚子都开始鼓起变大,好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一样。
即使如此,也没有一个女奴将gāng_mén塞拍出体外,而是继续让灌肠液继续流入体内,刺激自己饱受摧残,咕咕嘶鸣的肚子。
女奴们的这种服从精神又一次获得了台下观众的赞叹。
不是女奴不想排泄出来,而是因为在女奴们的gāng_mén里的特制肛塞发生了膨胀,塞住了女奴的gāng_mén,让她们想排泄也不行。
在特制肛塞的两层橡胶的夹层中放置了小苏打,小苏打和灌肠液中的醋酸发生反应产生气体,气体推动气阀堵住进油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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