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大惊失色的王越,王熠目光平静,只是手上巍峨大山在一旁,轻轻开口,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叮当”
无痕在哀鸣一声后,从半空中掉落下来,惊天剑意,终究没有挡住那山,可那真的是山吗?
长剑坠落在地,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王越,面如死灰,败了,败的彻彻底底!
王熠面不改色,虚托的泰山轻轻一送,轻喝一声“镇!”
山河大势横压而下,坠落在地的长剑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
“不要啊!”
气血萎靡的王越,拼命想要伸手,想要收回无痕,可惜在山河大势的镇压之下,没有丝毫作用。
“咔嚓!”
一声利器断裂的声音,那寒光闪闪的无痕剑,已经化作一地碎片。
“噗”
王越喉咙一甜,一大口血喷涌而出,眼神黯淡无光,一个剑客,剑被折,相当于断了前路。
“哈哈哈,哈哈哈,这便是将军教我的吗?果真狠辣!”
王越大笑一声,语气嘲讽,颓废的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再无半点锐利之意。
”你还是不懂。”
王熠摇了摇头,离开了摇摇欲坠的厅堂,这下,该清算了。
“怎么会这样?”
王盖惊呼一声,实在是王越太惨了,披头散发,颓废不已,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和刚才目光锐利,剑意惊天的王越,判若两人!
“哈哈哈,哈哈哈!”
王越只是笑,也不理会王盖,直直朝着门外走去。
“败了!”王景长出一口气,眼底亮光一闪而过。
“踏踏,踏踏!”
王熠依旧是刚来的那副模样,汉服依旧完好无损,而那身后龙飞凤舞,奢华无比的厅堂,却已经轰隆一声,夷为平地!
“你们,倒是会找地方!”王熠轻笑一声,语气温和,只见王盖几人就现在院子里,也不曾逃跑,说是院子,倒在一旁,杀机毕露的王盖,心中杀意丝毫不减,他是比较惜命的,你既然想杀我,那我可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杀!”
三百家奴大喝一声,朝着王熠冲来,王熠面色不变,只是轻抬手臂,那清晰无比的山河便浮现虚空。
“轰隆!”
一声炸响,那山河虚影,竟被吸收了,不,不是吸收,而是被压制,被限制!没有了往日的力量!
“奇怪!”
王熠低声呢喃一句,血气澎湃,却隐隐约约有些运转不顺。
“很奇怪吧。哈哈哈,你们这种乡野匹夫,岂知我世家底蕴,不过一个小小的压阵,你便束手无策?”
“压阵?真是古怪的名字!”王熠面不改色,依旧在阵内大开大合,山河横空,莽雀虚影嘶鸣………
看着王熠出不来了,王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巨石,一颗心收了回去。
“来,景弟,你我二人就坐在这里,静静等待王熠这小儿,身死!”
“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看!”
王景婉言谢绝,巨大的莽雀虚影嘶鸣,却依旧打不开众人的合围,那三百家仆,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将莽雀虚影,关在里面!
巨大的爆鸣声,终于惊动了府内其他人。很多人抬头悄悄观察,在看到王盖二人后,却轻轻收回脑袋,充耳不闻。
“二哥,你在干什么?”
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远处奔来,远看姿色天然,占尽fēng_liú,一身宛如皎月的白色汉服,如同精灵一般。
近了,一貌倾城,般般入画,可不真是昔日的貂蝉吗。
王景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王熠,在阵内随意的宣泄着力量!
而坐在石凳上的王盖,眼底却闪过一丝火热……
“是你!”
貂蝉轻呼一声,目光有些许难看,上次这家伙来,把待客厅砸了,今天来,居然又把议事厅砸了!
“哦,是你啊,好久不见。”王熠抬头一看,原来是貂蝉,笑着打了个招呼,又随手将靠过来的家仆一拳轰飞!
“你在说什么!我们认识吗?”
貂蝉气的跺了跺脚,心底大骂,我们见过一次,你居然说好久不见,不过今日的王熠,早就不复当初的落魄模样,一身黑色汉服得体,镶金流苏飞舞,再配上王熠那张俊脸,杀伤力……
“哈哈,不认识!”
王熠大笑一声,不在理会貂蝉,一拳砸飞缠上来的家仆,不断调整自己的力量,心中有了些许明悟……
王家门外,挤得密密麻麻,无数人抬头晃脑,想要一探府内情况。
可是王家终究是大族,平日里看看热闹还可以,真要说起来,还是不敢,可众人又是心急如焚,迫不及待想要八卦里面的情况。
于是,当王越出来的时候,人群瞬间炸开锅了。
“这个人,我几年前在京都见过!”
有人指着颓废的王越,低声开口。
“哦,是谁?城外的老刘?我记得他捡别人的东西很厉害!”
有人纳闷。
“屁,京都虎贲将军,剑客王越!”
“噗嗤,哈哈哈,你可真会说笑,这糟老头子是王越?哈哈哈”
一群人都被逗笑了,突然有人大叫一声:“他就是王越,我几个月前去京都,在街上碰到过。就是这样的。”
“啊,王越的剑呢?”
有人不信,大声询问。
“王大人,你的剑呢?”有人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糟老头子。
王越愣了一下,边笑边跳,“哈哈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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