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五十多年下来!连!一!次!实!践!都!没!有!你问我这事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啊!
虽然赵敏此后不再提起这些事,但终究还是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知为何,只是那天开始突然觉得在汝阳王府呆的够久了,也是时候离开了。这先按下不表。
黄昏练字这项活动其实是后来才加上的,只因为赵敏有天发现我写字有些奇怪,觉得会丢她的脸,我们才开始练。
那也没有办法,现代我们都是硬笔写字,后来进入电子时代干脆只用键盘,哪里还写什么毛笔字,早都不比她们古人了。可赵敏不知道这些,只一味的按着我逼我练,可能在她看来这是她唯一可以从正面超越我的了,是以每次练字都很是兴奋。——实际上她远胜于我的又岂止书法?
练习时她会从后面握住我的手,教我运笔,教我运气凝神。那时她整个人几乎是趴在我身上,我们的关系因此开始变得融洽起来。
至于睡觉,赵敏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在她的房间多安置一张床,说那就是我睡觉的地方。她总疑心我会偷偷溜走,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肯安心。
要我说她实在是想多了,就汝阳王府和大都那个兵力守备,除了张三丰和张无忌那种盖世强者和韦一笑那种轻功高手,我真想不出还有谁能从这儿溜走。可如果是他们三,在不在她眼皮子底下又有什么意义?
我被她刺中肩膀受伤那次,以及因淋水吹风受了风寒一病不起那次,还有其他大病小病大伤小伤各种意外,本都应搬出去由下人照料。她却坚决不肯,每次连日常功课都弃了,挥散下人亲自照料我。——这么想来,其实是我亏了吧?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起初还颇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以前我只当她是赵敏,所以举止言谈颇为放肆。来了汝阳王府亲眼见识过她过的是怎样众星捧月的生活,才意识到她应是天之骄子、绍敏郡主敏敏特穆尔,要她伺候我真是想都不敢想。——事实上一开始也确实是她一心想让我去伺候她,虽然最终没能得逞。
后来慢慢也习惯了,因为赵敏跟我相处时很少端绍敏郡主的架子,虽然也经常吓唬我找我麻烦,但我只当她是闲没事干的小屁孩。
自打她教我练字,我们关系变得很好,我不再总是故意逗她生气,她也不再总故意找我麻烦想让我听命于她,我们偶尔会在晚上聊天,天南地北的胡扯。我跟她讲各个地区人土风情,讲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讲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她跟我说她的喜怒哀乐烦恼忧愁,讲她的抱负她的家国。
有时候说到兴起,她会让我去她的床上,我们抵足而眠,后来竟慢慢成了习惯。她不会觉得冒犯,我也好像忘记了日后必然要面对的一切,只诚心待她。
直到她问我房事相关那天后没过几天,她竟然又来问我同性之间如何行房事,我才恍惚意识到不对。并不是对其有偏见,或觉得她对我有那方面的心思,又或是发觉了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们的距离有点太近了:她太信赖甚至依赖我,而我也非常包容乃至纵容她,这都是不应该的。
我是峨嵋派的未来掌门,是周王周子旺的女儿,是汉人,是周芷若;她是绍敏郡主,是汝阳王的女儿,是元人,是赵敏。
我们身份地位截然不同,本应该除了“仇人”一词毫无交集,现在怎能互相信任到如此地步?
于是晚上我默不作声地睡在了我自己的床上。算算时间两个多月也差不多了,不论是张三丰还是我哥哥那边都应该有动作了。
赵敏自下午我避而不答后变得格外沉默,晚上教我练字时也兴致不高,最后干脆扔下我,自己在一边写了起来。挥笔之间气势磅礴凌厉无比,显然是在生闷气。可晚上我没去她那边,她竟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夜色下站在我床边,默默地看着我。
我背对着她叹了一声,终究是不忍心,翻身过来往里面挪了挪,揭开被子示意她进来,柔声说,“别着凉了。”
她爬上来就直接抱住了我,力道之大勒的我腰有点疼。我为她掖好被子,想转过身去背朝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轻轻将胳膊搭在她肩上。
良久后她闷声问我,“你生气了,是不是?”
“不曾。”我说,生气的明明是你。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她不等我回答,继续说,“你明明知道答案。你还告诉我这件事只能与最在乎最特殊的人做。”
“我……”因为不好意思。我嘴角抽了抽,有点担心这话说出来她会问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她绝对做得出来。
赵敏的胳膊又紧了紧,我几乎想要跟她张口求饶了,她却连珠炮似的发问,“你不说话,是不是想跟那位纪女侠做?她是不是就是你画在扇子上的那个人?你们是不是做过了?”
冤枉啊!我觉得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六月飞雪,这都是哪跟哪啊!——话说她果然看过那柄扇子,竟然憋到现在才来问我么?
“赵敏同志,首先,那位纪女侠有爱的人,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敬佩她的风骨,敬佩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我义正言辞地跟她解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大概是觉得不能让纪师姐无端端接受这样的诽谤。
“哦——”她似乎开心了起来,都不计较我对她古怪的称呼。
“其次,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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