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下,李笠的身体逐渐僵硬,手夹在两腿之间,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
他吸了吸鼻子,扶着浴缸边缘,不时地偷瞄夏勉。
“我帮你弄。”夏勉好心说。
“不……不用……”李笠往里缩了缩,眼里又慌又怕,话也结结巴巴的,“您先出去吧,我一个人……”
说完,他想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就改口说:“我到一楼去弄。”
夏勉全当没听见。他坐到浴缸边上,拉着李笠的手臂,将他半带到怀里,劝道:“你靠着我,闭上眼,很快就结束了。”
李笠懵懂地望着他,疑问和怀疑只停留了一瞬,就化解开来,变成对他没由来的信任和依赖。
他轻轻靠上去,不敢贴太紧,只是将下巴搭在夏勉肩上。
夏勉拥着他,不嫌弃他身上湿漉漉,将下巴也靠在他的肩上,与他交颈相拥。
在溪边抱过李笠后,夏勉就发现自己喜欢这样的拥抱。
其实孤独的时候不一定要去寻求他人的怀抱,拥抱他人同样可以得到满足。更何况,施加“拥抱”这个动作的人是他自己,他不用担心对方什么时候会松手。只要他抱得足够紧,就不会失去。
夏勉分开李笠的双腿,顺着他打颤的大腿根摸到了刚刚nèi_shè过的肉穴。他插入两根手指,在jīng_yè的润滑下顺畅无比地进出,李笠闷闷地叫,夏勉没有手软,反而深深往里寻找,顶戳内壁上的软肉。
很快,他让李笠用他的手指达到了高潮。
黏糊的体液从肉穴深处喷出来,一半透明,一半混着jīng_yè的白色。李笠攀着夏勉的手臂,身体抖如筛糠,“啊啊”的叫个不停。
夏勉贴在他耳边让他小声,手上将李笠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他看:“jīng_yè都被带出来了。”
李笠被迫睁眼,看着自己狼狈的下体,脸上泪痕淋漓,神情错乱,仿佛重新认识了一遍世界。
从这天起,一直到假期结束,夏勉都和李笠维持着稳定的性关系。
不是每天都做,也不是每次都会插入或者nèi_shè,但他们每周至少会一起消失四次,藏进别墅黑暗的角落,将呻吟藏在纠缠的唇齿间。
夏勉很喜欢一种“玩法”,那就是利用信息素折磨李笠。
李笠十九岁,濒临第一次发情期到来的边缘,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远超平常。夏勉意识到这点后,会在与李笠独处时故意放出信息素,带起李笠的情欲,等他到达发情边缘时再将信息素收敛回去,揉弄他的性器让他浅浅发泄一次,就不再碰他,让他自己服食抑制剂。
李笠被yù_wàng冲昏头脑,浑身发热泛红,使不上力气,满脑子想要用性器填满他,却又要用抑制剂强行让自己清醒。他的挣扎与痛苦被夏勉掌控在股掌之间,这给夏勉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为此,夏勉打着买电脑配件的旗号去市中心走了一趟,为李笠买回了用不完的抑制剂。
发现楼梯下的隐蔽的小杂物间可以做爱,起因在于李笠。
他被另外三个同学联合排挤,所以和他同住一间房间的人时常会跑到另外两人的房间去玩,或者是带两人到和李笠共有的房间来,如果留到很晚,三人就会直接睡在这里。
四个人聚齐的场合,李笠会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余”的,他的突兀与尴尬让他难捱,恨不得藏到地板以下,或者藏进衣柜里不出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笠注意到了楼梯下的杂物间。那里格外隐蔽,要弯腰下三阶台阶,转弯深入楼梯底部才可以进入,如果不是家政阿姨要拿特殊的清扫工具,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有人会去那里。
确定这点后,一旦三个同学聚在李笠的房间里,他就会自觉离开,躲到杂物间里待着。短则数个小时,长则直接睡一夜,赶在天亮前若无其事地出来洗漱就好。
做爱时,夏勉发现了李笠在杂物间里睡觉后被硬物工具压出的红痕,这才知道李笠偷偷在别墅找到了一个“避风港”。
他不允许李笠有单独的“避风港”,他要李笠单单依托他而生存。
入夜,他将李笠困在两臂之间,压着他一起挤入了杂物间,反手卡死了门。
此处无灯无光,夏勉看不到李笠的神情,但能感受他急促的呼吸扑打在脸上。
他用手垫着李笠的后脑,低头吻他,含吮着他的舌尖,吸得他舌根发麻了,再去啃咬他的上下唇。李笠呼吸困难,抱着他的背难耐地扭动,抬胯挺腰,用腿间的小鼓包磨夏勉的小腹,不过十分钟就自己射了一次。
“啊……啊……”
他的叫声鼻音重,到底是男性,不像猫叫得那么娇,像是狗,还不是小狗,而是彻底被征服后袒露肚皮的大狗,表现出弱气不是因为年幼和稚嫩,而是身心的臣服。
空间太小,李笠整个人都贴在夏勉身上。夏勉想将手伸到李笠后穴去扩张,还得先让李笠抬起屁股。
“抬起来,你这样我没办法用手指chā_nǐ。”
李笠浑身虚软,无力地撑着夏勉的肩,迟迟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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