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常常神秘兮兮的跟路嘉说他可能要谈恋爱了!
成也葫芦娃,败也葫芦娃。
开学一个月后学校组织了秋季运动会,上体育课的班级直接充当现成劳动力被派去搬桌子布置主席台和操场。
学校有批新桌子堆放在实验楼的几个空教室,大家分散开各自去了不同的“打工岗位”,他进屋的时候萧亦孑正挪着门后的椅子,差点被他破门而入的动作拍飞在墙上。
萧亦孑手臂撑了下墙皱眉教育道:“别总是风风火火的行吗!”
他关好门,虽然理亏却还嘴说道:“我又不知道你在门后面。”
萧亦孑没有跟他斗嘴,他指挥纪梓渝把哪些桌子翻过来,哪些搬出去。两个人单说干活还是很麻溜的。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啦啦啦啦~
铃声响过一遍,萧亦孑把手里的桌子摆稳从容的接了电话,跟同学交代完挂了电话整个教室都弥漫着浓重的杀气,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叮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
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小傻子”。
身后的小傻子晃着手机看着人,恨不得把萧亦孑扒皮抽筋。萧亦孑当真是干大事的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他挂了电话,动作自然的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抬手去够码在高处的桌子。
纪梓渝脑子嗡嗡作响,身子一低从萧亦孑抬起的手臂下钻了进去,他一心想跟那个欺骗他感情的男人对峙,丝毫没有考虑进去后的姿势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萧亦孑抬手去拿高处的桌子,本意是想把桌子拉下来放到身前闲置的桌子上,这会儿有人硬是挤了进来,方寸之间两人基本相贴,打破安全距离让纪梓渝也有些别扭,他向后跳坐在桌子上直起身子看着萧亦孑命令的说道:“解释!”
萧亦孑退了半步,双臂自然落在桌子两侧,把纪梓渝困在胸前嘴角带起一丝痞笑反问道:“你想让我解释什么啊?”
他双臂环胸摆出副不着急的样子:“解释什么你自己清楚,反正你不说,我就不动,看你怎么搬。”
萧亦孑低头笑了声,靠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坐稳了”。
话音刚落萧亦孑用力抬起桌子,将桌子带人一同抱起移到另一边。桌子抬起来的时候,他都傻了,身体有些失去平衡。双手慌慌张张想要抓点什么,幸好他机灵不然估计就抱上对面的仇人了,最后他手抓着桌沿,半个手掌覆在萧亦孑手背上。
安稳落地,萧亦孑松手径直走回原地准备干活,他蹭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动静显然比想象的大很多,片刻之后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纪梓渝跳下来的时候将椅子微微向后蹭了下,导致桌脚又微微磕了下后排的桌子,桌子从微微颤动到猛烈摇晃用了不到三秒钟,叠加的椅子砸下来时萧亦孑刚站回原地,眼看着桌子掉下来他一个大跨步用力把萧亦孑拉回来,倒下的椅子发出一阵巨响溅起一阵尘土,最后一个椅子落下来要砸到人的时候纪梓渝伸手挡了一下,胳膊被划了很长的一道伤口直冒血。
他眼睛红红的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让他起来。萧亦孑皱着眉起身大力掐住他的胳膊在一众闻风而来的学生面前带人去了医务室。
校医给纪梓渝消毒上药,伤口可疼了,但萧亦孑在场他又不好意思疼的哼哼,只能化疼痛为力量抱怨着在一旁看着药品闲庭信步的人:“跟你碰一起准没好事,你能不能以后离我远点!”
萧亦孑没有回答,听了医生的叮嘱后便他把人送回了宿舍。
伤残人士躺在床上目光随着参观宿舍的萧亦孑一动一动的。萧亦孑顿了许久,目光落在他包扎好的手臂上开口问道:“想我离你远点刚还救我?”
“谁让我善良友好,爱好和平!”纪梓渝看着萧亦孑走到房间口,以为他要走便开口说道你记得下午帮我请病假。
萧亦孑站在门口转头看着躺床上疼着五官都皱一起的人。纪梓渝以为对方不乐意帮忙便指指胳膊娇气的哼哼道:“工伤!”
萧亦孑道了声“好”关门离开了。
人走了不出几分钟,萧亦孑提着一袋子水依次拧开摆到纪梓渝床头才开口道:“我走了,不舒服打我电话。”
人走远纪梓渝愤愤的想:谁要打你电话啊!于是他掏出手机把原本备注着“葫芦娃”的昵称改为了“死灾星”,躺床上折腾了几个来回,最后他拿起手机默默把名字又改回了“葫芦娃”方才扔下手机安心“养伤”。
睡了不知多久,身体好像飘起来似得昏昏呼呼又热又软,桌子上拧开的水他一动未动,整个人从里到外烧的很。
萧亦孑守着电话多少还是不放心,又想着医生的叮嘱说有可能会引发发热,思来想去还是跟老师请了假。宿舍门吱的一声被打开,纪梓渝哼唧半天萧亦孑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床上的人脸和眼睛因为难受而泛着层薄红,头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鬓角的发被汗水浸湿了去,他声音软的像小白兔:“胳膊好疼,我难受~”
萧亦孑坐到床边把人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抬手撩起他额头上湿答答的发丝试了试温度拿过旁边的水递到他嘴边说道:“水给你打开了还不喝?活该你难受。”
纪梓渝难受的狠了整个人委屈巴巴的,他偏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墙只说胳膊疼想回家。萧亦孑叹了口气手扶着他的脸转过来轻声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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