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回老人家里,阮晋用方言和他聊了一会儿,他俩才知道老爹爹妻儿都去世了。村子里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田地也荒了,村子也没剩几个人。他老了也种不动地,就来这片荒地上种点油菜花,种点青菜,自给自足,时间久了就不想回村里了。
阮晋和人聊了一会儿,便不动声色把钱放在装白菜的袋子里,拉着邵天君跟老爹爹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第29章29、想要标记
回去时候邵天君情绪低落一言不发,阮晋似有觉察地回望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邵天君摇了摇头,半晌才说:“没怎么,就是心里有点堵。”
阮晋突然就笑了:“很多人都这样啊,没什么啊。”
邵天君看着他的身影向前走去,融入进阳光之中。那老爷子的一生到头而来不过浓缩为短短几句话。而他当初调查阮晋背景时,几页a4纸,几句冷冰冰的话语,把他前二十多年人生概括的清清楚楚,他以为他足够了解面前之人了,但谁又知道那背后面不为人知的辛酸苦辣人生百态呢。
阮晋不知道他此时心里翻腾出这么多水花,只是跑到篝火处,把烤好的叫花鸡刨出来,敲碎了表面烤干的黄泥,然后撕了一半分给他吃。
“怎么样?”
邵天君咬了一口,鸡肉腌制入味,口感外酥里嫩,入口之后还隽留着荷叶的清香。
“嗯,好吃。”他由衷夸赞道。
但很快他就不这么觉得了。只见阮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泰式甜辣酱抹在他的那份鸡肉上,然后大口吃起来。不一会儿,他又嫌不够味似的,掏出了一瓶孜然粉,洒在上面。这叮当猫吗?有个异次元口袋,专放调料?
邵天君看着他吃着蘸着辣酱和孜然粉的鸡腿,口水开始疯狂分泌,然后就伸手去抢:“你这份看起来比我的好吃啊。”
阮晋把鸡腿挪到他够不到的位置:“你不能吃,你胃不行,而且辣椒还伤喉咙。”
“诶诶诶,我就吃一口,真的,就一口。”
阮晋嫌弃地看了一眼他,在他那份鸡腿上纠结着比划半天,最后用手撕下来一丝鸡丝。
扣啊,真是扣!铁公鸡好歹掉点铁锈呢,这简直就是不锈钢公鸡!
阮晋回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呀,又不是给你吃的,只是给你嗦个味。”
邵天君:?
吃完了饭,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夜幕如期降临。乡下空气并没有像城里那样受到污染,到了夜晚天空明亮如镜,一尘不染,更是衬着远处星光璀璨。
夜晚寒气也同样逼人,阮晋不由就靠近热源,头靠在邵天君肩膀上。他俩面前的篝火像是热烈而旺盛的生命不断跳跃燃烧,舞动的火光印在两人脸上影影绰绰。
邵天君把人搂紧了,然后在他耳边唱起了歌,还是生日时的那首歌。不过这次唱法略有不同,他的唇几乎贴在阮晋的耳侧,唱着唱着就从婉转磁音变成了几乎是气音。沙哑且带着胸腹共鸣,听起来色yu满满,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阮晋猛地抬起头来,捧起他的脸,就准备扒开他的嘴巴。
“嗯唔,你干嘛?”邵天君猝不及防,含含糊糊问他。
“我来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百万调音师。”怎么清唱都能唱这么好听,这么撩人。
邵天君见他这样不由就笑了,笑声低沉宛若大提琴弦音,荡得人心头一颤。
“你傻不傻呀?”他抵住阮晋的额头笑话他。
阮晋下意识往后退去,这男se诱惑要不得。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被他这几声撩酥了,脸也在发烫,还好现在晚上看不出来。他得赶紧转移话题,他可不想荒郊野外跟人野战。
“这歌叫什么名字啊?”
“嗯……”邵天君觉察到兔子精妄图逃跑的小动作,把人牢牢带回怀中,下颚抵在他发顶处闷闷回应,“还没想好,你说叫什么好?”
“你是作者,干嘛问我啊。”
“那就叫《我爱你》好了。”
阮晋用手打了下他的胳膊:“你俗不俗啊!”
邵天君听着他撒娇似的抗议,便不再做声,只是闷着坏笑。
很快阮晋就发觉不对劲了。今天邵天君身上的味道格外具有侵略性,一贴近他的身体,熟悉的气息就直在他鼻尖萦绕,挥散不去。而且这味道像是勾人的手撩人的唇,在他身上上下求索,缓慢的轻柔的,很得章法地触控着他的敏|感点。
阮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起来。光是这种程度,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直接的触碰,刺激的猛烈的,想被狠狠地贯穿侵|犯、想被人疯狂地占有掠夺。
他某处小口一张一翕,开始分泌液体,内ku也黏糊糊贴在臀部。他有些无助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衣襟。
“你干了什么啊?”阮晋一出口就开始后悔,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声音居然被□□染得如此沙哑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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