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真的是你吗?”
那声呼喊终于传到了他心里。
还是那只笼子,还是同样令人绝望的房间里,那些科学家还在窗户那一边忙忙碌碌,为下一次实验准备着。所有的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但是突然之间,这个监牢里多了另外一名二等兵。
“天啊,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好。”新来的人嘀咕着放开了手。
克劳德任由它落回身旁,在认出这声线的同时,巨大的恐慌也如影随形地涌了上来。
“康塞尔?”
杰内西斯坐在健身房一边的看台上看着萨菲罗斯的剑术练习,满脸无聊。他看过无数次这样的练习,现如今却不觉得此刻有任何重复的意义——它们从未在实战中使用过。他早就想过这不过是和扎克斯的深蹲,安吉尔保养破坏剑一般的执念罢了,重复着不需要思考的动作,让大脑放空,想些别的。杰内西斯不需要这种物理上重复动作来分散注意力,他独自静坐时就足够了。
扎克斯在不远处翻弄着phs,整座健生房里空荡荡的,省了他们不少麻烦——周末到了,大部分在任务中忙碌了一周的特种兵们都会去放松一下,找点乐子。曾经他,萨菲罗斯和安吉尔——还有短暂的时间里加入的克劳德——会在杰内西斯的办公室里小酌几杯。但是他们现在却像鬼魂一样飘荡在空空如也的健身房里,躲开任何可能的隔墙之耳来讨论。
这是没有任何成效的讨论。萨菲罗斯才是那个被赋予了寻找克劳德的能力的人这件事情让他相当不快,尽管谈不上嫉妒,但他也不认为这称得上公平。他欠这个失踪的家伙一个天大的人情,却又再次落在了神罗最钟爱的特种兵之后。
经过五台事件之后,他已经不那么钻牛角尖了,不过这体验仍然和愉快遥不可及。
扎克斯抱怨了几句,把phs放回口袋里:“大概还在圈外吧。”
“康赛尔下士?”杰内西斯随口一猜。
“是啊。自从去西大陆之后我就再没听过他的消息了,那边的信号断断续续。”
杰内西斯皱起眉但是没有说什么。除非伟大的萨菲罗斯将军阁下真的发挥了他应有的实力,不然康赛尔能
传回来的将是他们最后一条有确实依据的线索。他们只能希望他花费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真的有值得探寻的价值,而不是因为他一无所获,只是由于固执而一昧找寻。
萨菲罗斯继续突刺和劈斩空气,眉间的深沟大概能用一座小山来填满。本来练习应该在训练室,但是turkurks的态度可以说得上非常中立,但是那种姿态很可能会突然改变。他们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特别是上次讨论过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和金发人之间的联系——那个让指挥官阁下无比怀疑的静默。
看起来短期内萨菲罗斯是不会停手了,杰内西斯决定学一学扎克斯,从口袋里拿出了phs,打开,然后第五十遍看起了其中的内容。
“嘿,那个不是克劳德的phs吗?”扎克斯一边问一边转头凑近。
“我暂时代为保管。说不定其中有什么线索呢?”其实没有,只除了克劳德实在有个不同寻常的联系名单之外——比几个月前安吉尔说的还要乱七八糟,绝大多数的号码都是空号。如果康赛尔失败了,杰内西斯的下一步就要去可利尔,找到巴雷特·华伦斯,然后去火箭镇找希德.海温德。虽然这两个人都表示没听过
克劳德·斯特莱夫的名字,但被刺剑指着喉咙的话,他觉得自己应该会听到什么不一样的答案。
“有线索吗?”
“里面有几个名字,而且这部机器本身也是。”
“这个机器有什么奇怪的?”
“在米德加的任何商店里都找不到这样的型号。”从巴诺拉找回它之后,要怎么充电就变成了一个问题。为了找合适的充电器。他花费了字面意义上的好几周,找遍了整个城市的所有商场,甚至还去了贫民窟。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型号——甚至连牌子都不知道——最后,他不得不胁迫一个下级工程师为自己临时组装了一个瓦数和接口都合适的替代品。
“那还真奇怪,整个米德加都没有?那么肯定是自制或者是特制品了?”一边说着,扎克斯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说——”
杰内西斯点了点头:“完全正确。如果我们能找到它从哪里来,我们或许能找到新的方向。”那个时候,萨菲罗斯该会有多么无地自容,虽然有那种神秘联结,但是却还是输给了老对手。
就在这时,phs发出了尖叫。
扎克斯跳了起来,杰内西斯差点因为过度惊讶把它摔倒地上。他看着phs,仿佛看着一个新品种的神秘足斩草。克劳德从来没有接到过任何电话——他所接到的邮件只有那些古怪荒谬的来自“宝藏公主”的垃圾信件。它们最近甚至来得越发频繁。
“你不回答吗?”第三声铃响过后,扎克斯问道。
杰内西斯看了眼号码,不在联系人名单上。
他接了起来,对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是信号不良吗?“你好?”
还是沉默,然后……“这是克劳德·斯特莱夫的号码吗?”声音低沉柔和,和萨菲罗斯的在某种意义上异曲同工。
“是的,”他确认道,“我在替他保管phs,请问你是……?”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觉得听不到答案了,幸好最终对面接了下去“……文森特。”没有姓氏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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