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还租不租画舫了?不租走人老娘忙得很,没工夫陪你们瞎闹!”红衣起身怒拍了一掌桌子,喻子清到也平静,“租租租,谁说不租了!”说罢将钱拍到了桌子上。
“小蝶,去把这几位公子带到远山号去,好生伺候着!”红衣收起银两,朝旁边站着的一个小姑娘喊道,还特意加重了伺候二字。
与此同时的长安城。
历时一月之后,喻储溪与东方祭一行人回到了长安城。喻储溪回了阆肆王府,东方祭则回了明月阁,沈鹤礼去了祁家。几人分开行动,喻储溪在沈鹤礼离开之前特意叮嘱几次喻子清的意思,不允许拖祁家下水。
沈鹤礼满眼同情的看了看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阆肆王爷,点点头,潇洒转身去祁府找上祁珏。
东方祭与柳佩佩回到明月阁时萧颐恩已经在那等着了,见二人一进门,连忙狗腿的迎了上去,“哎呦喂,东方,佩佩,你们可回来了,想死我了,月余前就接到你们要回长安的消息,我可是足足等了一月多啊!”
柳佩佩杏眼圆睁瞪了萧颐恩一眼,“你当淮安离长安跟迦南离长安一样策马奔腾三五日便可到了真是谁给你惯的,天天瞎掰?”
萧颐恩见柳佩佩摩拳擦掌的就要动手,躲到东方祭身后,指指柳佩佩,“东方,好好管管你手下,天天对我暴力相向,我怎么说也是你的挚友盟友什么的,成天被她这么欺榨,成什么样子!”
“自己打不赢我还怪我了?”柳佩佩除了怕东方祭扣自己例钱,其余一概不怕。
“行了,你们二人安静些,佩佩你去门口待着,别让任何人靠近,萧颐恩你来告诉我这几日焚香谷和朝廷那边的动静!”东方祭不耐烦的把柳佩佩赶出了房间,又把萧颐恩按到凳子上,让他先说正事。
“阁主,你先让我削他一顿,两年不见这人皮又痒了,我削他一顿的时间不耽误你们说正事的!”柳佩佩不肯出去,非要削萧颐恩一顿再走!
东方祭无奈,只好使出杀手锏,“柳佩佩,你要是再不出去,从今年开始到后面两年时间里,你所有的例钱都由萧颐恩替你保管!”
萧颐恩在一旁直点头,“佩佩,要是因为这件事你就赖上我,我也很乐意的,我夜沧澜的钱还是可以养你一辈子的!不差东方给你的这点例钱!”
“呸,谁要你萧颐恩养了,你还是先把欠明月阁的还清再去算夜沧澜一年的盈利吧!”柳佩佩媚眼一横起身离开了房间,替二人关好房门,百无聊赖的靠在门上。
“梵香谷还是在不断地追着王爷的动向,自从你将王爷和小王爷带去淮安之后切断了一切线索之后,几度搜寻无果他们便缩减了许多,但还是没有放弃追查王爷的下落!”
东方祭闻言冷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茶杯,随意的哫了一口“这梵香谷的人还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啊!”
“我本想直接将他们的老巢端了,又怕嵩宁帝那边察觉异样,毕竟现在梵香谷在他手下当差,自己的手下被别人一夜之间端了老巢,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萧颐恩先几人两年有余回了长安,自己离开时的长安早已在短短一月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北疆生了战事,祁珏领兵北上平定,祁家小公子十岁便去了军营,如今战事平定,祁珏回了长安,小公子却留在了军中。
是人都知道这是嵩宁帝为了控制住祁珏这枚棋子。他不敢明面上对祁家下手,祁家大公子回了一趟长安之后便又离开,想要握住祁珏的命脉,便只剩下祁家还在家中的两个孩子。
二公子祁珩已十二足岁,而老三是个小姐,也不过五岁不足,只好挑祁珩下手。
将祁珩放在自己心腹军中,一是监视二是培养,一方面可以制衡祁珏不倒戈相向,一方面还可以为自己培养一个得力的干将,说不一定会是第二个东方祭。
第二个听话的东方祭。嵩宁帝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心中的刺却是始终保持中立的东方祭。他需要一个像东方祭一样有能力却又站自己这边听自己差遣的大将。
东方祭在这两年与萧颐恩和其他眼线的书信来往中对这些事情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对于祁珩入了军中之事,却一直对喻储溪和喻子清保密。
这件事除了自己和沈鹤礼,宋允三人以外,留下淮安的其他人无人知晓。
从知道喻子清不愿意将祁家拉下水后,东方祭明白祁珩的所有事也暂时不能让喻子清知道,也不能让喻储溪知道。喻储溪见不得喻子清难过,必然会告诉他。
这样一来喻子清必然会回长安,自己的计划会被喻子清全盘打乱。
自己也有私心。
“你的意思是祁殊回过长安?”东方祭理了理思绪,发现一个自己比较在意的细节。萧颐恩与线人在心中提及祁殊的话并不多他倒是对这个麒麟之才有些兴趣。
“大约在两年前了吧!那时你说小王爷逃回了迦南,差不多就是在那时后的半月,祁殊出现在了长安,不过说来也奇怪,久不回家,应当在家中多留几日才是,我安插在各处的人只看到他与祁珩小公子出去过两次,此后便是直接离了家。”
萧颐恩摸摸下巴,对祁殊的行为也感到不解。照祁殊的才学,不可能算不到嵩宁帝迟早会对祁家下手。可他为什么要在嵩宁帝还没动手之时便离开了长安,留下自己的父母与弟妹不管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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