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耷拉着耳朵,睁开湿漉漉的眼,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他尝试和杜君棠对视,忽然就掉了几滴眼泪,落在杜君棠的胸膛上。
他扭着屁股,一点点往下,一寸寸地吮他主人的胸肌,一瞬不瞬地回望他的主人。江帆下面疼得受不了时,就会稍顿一下,低低地、受伤地“汪”一声。他朝主人的rǔ_jiān呼了口气,专注地看着主人,探出舌尖缓缓在主人的乳晕上打转,在呼出的热气里,吮吸,舔咬。
江帆谨记“不能留印”的铁律,每次下口都放轻了力道,用牙尖轻轻地磨,连吮吸都是绵软的。
卧室里的光乱跑,在sè_qíng的舔咬声里,在喘息里,江帆听见了杜君棠一声沉沉的、舒爽的喟叹。杜君棠的手摸了摸他后颈处支棱起来的一节脊椎。
江帆总以为,那是想要了他的命——杜君棠的指腹,哑哑的声音,赤裸的身体,和他周遭的一切。
他慢慢地向下,向下——
江帆试图在陈旧又令人脸红的回忆中寻觅,寻觅杜君棠最快活的时候和最动情的地方。
是哪里呢?这里吗?还是这里?
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发出“啵、啵”的下流声,一个男人湿润的唇舌,离开另一个男人皮肤,又再次贴下去的声音。
江帆的虎牙尖勾住了杜君棠的内裤边缘,他没有用手,用嘴叼着,慢慢地往下扯,任由那根硬热的棒子拍在自己的脸上。
江帆怯怯地望了一眼杜君棠,才用脸蹭了蹭他主人勃起的yáng_jù。杜君棠简直要为那样的眼神着迷,迷乱的,含着泪的,小动物一样的。
江帆埋着头深深地嗅了嗅主人的性器。这动作显然取悦了杜君棠。他舒服地挺了挺腰,用力将江帆的头按了下去。
——掉了一半在地板上的被子,吞吐起伏的动作,口舌tiǎn_shǔnyīn_jīng时的水声,打火机的齿轮摩擦火石,摇摇晃晃的火焰,烟味儿,空气里升腾的白色烟雾,墙板上分明的光和影。
仿若少年人的哭声。
怎么办啊?好想让他哭得更厉害啊。
长久沉默后的杜君棠吐了口烟圈,忽然嗤笑道:“你不是最爱发情吗?再骚点啊。笨狗。”
头晕目眩。
似乎下一秒就要射了。
江帆抽抽搭搭地哭,抬起胳膊,抹了一把眼泪,窝在主人的腿间,“汪汪”地求饶,很快又被那硬物顶到嗓子眼。
那个早晨,直到最后,江帆把主人射出来的全舔干净了,主人也没有给他开过锁。
工作日,他们疯得过了上班的点儿。
杜君棠说不去了。江帆本来要去,被拦下了。
公司那边接到消息。屠越还不太知道,丛阳这个自认为知道一点的,当即拍大腿高呼“霸权!这是霸权啊!”
他这边喊着,那边一无所知的江帆惨兮兮地接了温水来泡屌。隔着他的鸟笼子泡,下火。
杜君棠在书房里无心工作,认真画素描。
开荤的体验很好。尽管他还是觉得肢体接触很奇怪,但已经不那么排斥了。江帆在床上的反应很笨,又笨又呆,和他做狗、做保镖时的业务能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杜君棠的心绪勾缠,畅快也不畅。
当他反应过来时,白纸上的人物已经有了轮廓。他知道那神韵像谁,气得挥笔抹掉了。
杜君棠扔掉了那张素描,重新把工作摆上办公桌,而后发了信息叫江帆上来。
他以为自己会把江帆再弄哭一次,但事实上他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得多,他让江帆脱了裤子,在他的办公桌旁。
他让江帆展示下身——被束住的性器,和卡环下方的gāo_wán,确认那玩意儿没破皮,没红肿,没真被他玩坏。
杜君棠的兴致其实一直不差。直到他命令江帆给他叫一声。
怪那一声叫得太生动。
杜君棠又无可避免地想到江帆曾这样顺从地服侍过谁,或许是相差无几的卑微,倔强,连哭声也是。
那个人会对江帆做什么呢?他对江帆做了什么,才会让江帆在不被折磨时也哭得那么可爱,那么可爱地撒娇,那么可爱地叫他的名字。
杜君棠什么也不愿意想了,他只想把江帆吊起来狠狠打一顿。他想了太多能让江帆哭着求饶,又不敢拒绝他的事。
——却偏偏没想过要赶他走。
赶他走啊,这样你就安全了。
杜君棠沉默着,在自己的狂躁来临前,让江帆离开了他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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