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知道自己在‘螳螂’小组的六人中,他的枪法排在末位,说不好就连苏小曼的枪法都不如,所以罗列了身边几个人之后,大言不惭的吹嘘‘我就算是最强的神枪手了’。
雷云峰边开车边说道:“阿亮,我就想不清楚,你的枪法为什么就跟不上阿超他们几个,平时看你也没少浪费子弹,可就是老落在他人之后,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云掌柜,我也纳闷,你帮我找找原因。”
“我看你瞄准总是有偏离,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要是你再不长进,我看以后就不要跟我们一起行动了,这样对你也好,你说呢阿亮?”
“云掌柜,你可不能在他们面前这么说我,再是咱俩是兄弟,你好意思执行特殊任务把我甩下吗?良心呢?”
“哈哈哈,我跟你说阿亮,我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在战场上与敌人面对面的厮杀,只要格斗技巧跟上,一般都能保住自己这条命,可要是远距离瞄准目标一枪射出不但没有击中,反而惊扰了敌人,这样就会给部队带来极大的危险。”
雷云峰看着王亮接着又笑说道:“我们现在既然参加了军情局,外出执行特殊任务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多,要求每一位行动人员都要有一手好枪法,你要是一直保持现在的射击水平,真的早晚要被淘汰。”
就在雷云峰和王亮说话之间,已经靠港的鲍克斯客轮,码头人员并没有马上将云梯架到船舷上,而是被荷枪实弹的日伪军将鲍克斯客轮包围。
一名日军大佐指挥官站在列队日伪军部队面前,面目冷厉口气阴狠的大声说道:“你们的任务是封锁码头,尤其是在码头上做好警戒,配合特高课对鲍克斯客轮严格搜查,抓捕随船到武汉的军情局特务,你们的明白?”
“效忠天皇,竭尽全力,为大日本圣战血战到底。”日伪军高声喊道。
这时,武汉日军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松下正太郎,站在码头船务公司经理办公室,对坐在沙发上的久野俊男将军肃然说道:“报告将军阁下,鲍克斯客轮已经靠岸,此时正准备对船上的旅客放行,请将军训示。”
“松下大佐,我大日本皇军驻武汉警备司令部宪兵队,以及支那城防部队,此时已经将码头和鲍克斯客轮实施最高级别警戒。
我命令你带领武汉特高课所有特工,马上登船,对所有乘坐鲍克斯客轮的旅客,进行全面检查,只要发现可疑,立即抓捕,没有问题的旅客放他们下船,接受离开码头的二次检查,马上采取行动。”
松下正太郎大佐立正恭谨的喊道:“请将军阁下放心,只要从鲍克斯客轮走下来的每一位旅客,我的特高课都会对他们实施严格检查,绝不会放走一个可疑人。”
久野俊男将军看着松下课长走出办公室,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三十几米处靠港的鲍克斯客轮,不仅心中无底的自语道:“不知狡猾的雷云峰,是否带领他的属下乘这般客轮来到武汉。”
接到命令带领特高课严格检查鲍克斯客轮,所有下船旅客身份和行李的松下正太郎,走到早就列队站在码头上的特高课特务跟前。
口气狠厉地命令道:“久野将军命令,武汉特高课马上登船严格检查客轮上的所有旅客,一旦发现可疑立即抓捕,但有反抗,统统死啦死啦的。”
身穿便衣的特高课特务,等码头工作人员将悬梯搭在鲍克斯客轮的船舷上,马上走上前去,踏上悬梯登上客轮。
鲍克斯客轮上的旅客,从始发码头陪都登船,想都想不到在中途会受到生死惊吓,就连船长和船副都被枪杀,失去船长指挥的鲍克斯客轮,只有临时停靠在宜昌港等候。
这一等就是三天多,好不容易登船到达终点码头武汉,却又被圈紧在船上不许下船。
这些旅客中,有的家中有急事心急如焚,有的洽谈生意耽误了三天,恐怕损失太大,还有的赶回武汉奔丧,即使那些没有急事大事要办的旅客,被耽误这三四天,此时也是归心似箭。
他们恨不得从船上跳到码头岸边,赶紧离开这个叫他们终身难忘的客轮。
当簇拥在甲板上的旅客,看到码头上站着荷枪实弹的日伪军,不知又出什么大事,一个个紧张的噤若寒蝉,想大喊大叫的马上放他们下船,可看到这阵势,只有憋屈的叹气。
直到码头工作人员将悬梯靠在船舷上,旅客们着急不耐的心情才有点缓解。
可他们哪曾想到,当悬梯刚靠上船舷,还没等放行,就从码头地面上快速走上来一群身着便衣,手提短枪的日伪特务登上船,将旅客强制赶回船舱,等候叫号才能走出船舱。但要接受非常严格的检查。
日伪特务就像一群饿狼,对接受检查的旅客,不但搜身还要对所带行李进行极为细致的检查。
有些旅客在行李中夹带了一些私货,也就是违禁品,马上被抓捕捆起来,推进二层甲板以下的大通铺,集中关押。
大肆抓捕可疑人和夹带违禁品的旅客,一时将鲍克斯客轮搞得乌烟瘴气,喝骂、抽打声不断,孩子女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那些侥幸过关的旅客被放行,他们以为没事了,可到了码头出口,再次接受日伪特务的搜身检查,把身上藏的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都被这群混蛋掠走。
一百多旅客经过三个多小时检查盘剥,最后抓捕身份可疑和夹带违禁品的旅客五十三人,接近一半的旅客被强制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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