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起浩子,这几天为啥这么得意的时候,这小子便贱兮兮地告诉我,说自己终于上了“本垒打”。
我心情郁闷,说你丫至于吗?你和小兰的感情也算水到渠成,住到一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嘚瑟个什么劲?
浩子却摇头晃脑,说你丫根本不懂这些,之前的小兰,对于这种事相当抵触,在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连牵个手,她都感觉是罪过。相处几个月了,浩子也没牵到过几回,可自从那天,我把小兰带回来之后,她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那方面的事,变得主动起来了。
听完浩子得意洋洋的话,我心却是一咯噔,总觉得哪里不对,一个思想如此保守腼腆的女孩,怎么说变就变,而且还这么主动?
我赶紧询问浩子,除了这事之外,小兰最近还有没有什么异常?浩子吹了几声口哨,说没有啊!他可能会错了意,又贼眉鼠眼地凑到我跟前,小声说,“小兰没被人碰过,她的身子是清白的。”
我真正在意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小兰前后的变化,让我觉得诡异,又让浩子仔细回忆一番,浩子一脸错愕,但还是照我说的,讲出了小兰最近的异常。
自从那天被我救出来之后,小兰的性子的确有了一些改变,从前的她很懂事,也听话,不过最近脾气似乎大了些,而且变得爱撒娇,也不操持家务了,两人住在一起后,家里无论大小事,都要浩子亲力亲为。
其次是她变得爱打扮了,还在网上买了许多名牌的化妆品和包包。
我说奇了个怪,好端端一个人,受点刺激,就有这么大改变吗?浩子说还不止呢,回家第二天,小兰就从原单位辞职,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晓得在捣鼓些什么。
因为餐馆里的事情太忙,浩子只有晚上才能跟她见面,小两口一见面,就忙活着干那事去了,他也顾不上计较别的。
我觉得事情有古怪,于是劝浩子多留个心眼,浩子却一脸无所谓,大大咧咧地说,能出什么事?她一个女孩,受了惊吓,性格有些变化也是理所当然,再说原来的单位效益也不好,成天拿那点死工资,累死累活,多不值当?还不如辞职在家,过得轻松一点。
说到最后,浩子露出一脸甜蜜之色,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无限遐想,说店里的麻烦事已经搞定,现在生意蒸蒸日上,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扩张经营,多弄几家分店出来,对于小兰,他没啥要求,只要这女人肯踏踏实实跟着自己,相夫教子,就是自己人生一大福气了。
见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讲什么,只是心中多少有些隐忧,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思来想去,决定让浩子把人带出来,一起吃个饭,再借机试探一下小兰的变化是否正常,结果没等到话音脱口,手机却忽然响起,低头一看,是孙队打来的。
我只好先接了,询问孙队怎么回事?
电话里的孙队嗓音疲惫,略带几分沙哑,说那晚之后,他按照我提供的线索去追查,找到前段时间一直在纠缠王娇的人,没想到还真调查出了线索。
我大惊,忙问他查出什么了?孙队却不肯回答,只是苦笑,说自己挂彩了,正在医院这边包扎了,问我有没有空,去病房详聊?
我当即答应,挂完电话,正要跟浩子说回正事,结果这时候店里来了不少客人,里里外外,几乎把整个餐馆都填满了。浩子忙着招待,已经没心思搭理我,没辙,我只好暂时把疑惑压下去,跟主厨阿南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餐馆,打车去医院。
我就是个骡子命,一天到晚,满箩筐的破事要操心,赶赴医院途中,不由得感叹自己这命格,当真比那黄连还要苦。
马勒戈壁的,破事一件接着一件,到底有完没完?
匆匆来到医院,我跨进病房,找到了胳膊上打着石膏的孙队,他身上多处挂彩,不仅摔断了一条手臂,走路也一瘸一拐的,我大惊失色,问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孙队苦着脸说,“前几天,你不是向我透露一个情报,说王娇曾经被一个无赖纠缠了很久,我根据这条线索去追查,找到了那个纠缠过王娇的家伙,正想带他回局里协助调查,你猜怎么地?”
那孙子一看见孙队身上的警服,立马翻脸,撒腿就跑,孙队感觉有事,于是嚷嚷着去追,结果还没来得及掏枪,就被人家反手教训了一顿,要不是身边跟着几个下属,赶紧拔枪吓退了那小子,没准他伤得更重。
聊起这个,孙队满脸都是怒火,黑着脸,直骂娘,说那王八蛋倒是一身好手段,五六个警察,居然没能近得了身,几乎是一拳一个,几秒钟就打趴了所有人。
我说你们不是带着枪吗?孙队苦笑,说警枪有个鸟用,你真以为我们能随随便便就开枪啊?
他只是例行盘查,根本就没领子弹,再者说,闹市里开枪,误伤吃瓜的群众怎么办?这个责任谁也背不起。
我琢磨了一下,又问道,“这么说来,那小子是个修行者?”
孙队说错不了,普通人哪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跑得比狗还快,而且实施抓捕的时候,那地方不知道从哪儿刮来一股妖风,吓人得紧,孙队这伤,就是被风刮得跌向马路,被一辆路过的摩托车撞出来的。
我吸了口气说,“看来这案子,估计又牵扯到了修行者,可能还不止一个人作案。”
孙队表示认可,说对头,他琢磨过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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