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
这话说得我直接愣住了,好吧,我承认自己并不博学,也不晓得这所谓的九尾天狐到底是个什么调调,只是听名字,感觉好似挺厉害的样子,于是眨眨眼说,“是不是每长出一条尾巴,就会更厉害一点。”
她倒也没有隐瞒,点头说是,每次多诞生一尾,对她而言都是脱胎换骨的重生,但也很危险,可谓是危机与机遇并存吧。
我舒了口气,很无奈,就说听你这意思,是要我协助你,将那头老母猿给打到咯?她咬了下嘴唇,说是!我顿时就急火了,爬起来道,“你可别逗了,你们都是大妖,那么厉害,而我呢?我不过是个入行不超过三个月的小杂鱼,拿什么帮你的忙?”
她就瞪我,说你可真够笨的,要是正面相斗,你跟我加起来,还不定是不是人家对手,当然要智取。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小额头,一脸嫌弃的模样。我满脸窘迫,被一直妖怪嫌弃智商,多多少少让我有些不舒服。
然后她扭头走向我,问我到底愿不愿意帮忙?我苦笑,事实上自己根本没得选,要是说不愿意,彩鳞可能未必会再逼我,可她一旦失败了,我俩妥妥就要被困死在这儿,与其被留下来,坐在这里等死,还不如硬着头皮出去,拼一拼,或许有一线生机。
听了我的决定,彩鳞终于笑了,眯着漂亮的小眼珠子,点点头,说你这个人虽然生的窝囊,当关键时候还算明事理,不算太差。
我满头黑线,问她到底夸我还是骂我?
彩鳞没吭声,把脸板正,回头指了指身后被蔓藤封锁的石缝,“接下来我会把通道打开,你先出去诱敌,记住,出去之后就立刻往回跑,去之前那个溶洞的祭坛。”
我说然后呢?
她把脸凑过来,一张吹弹得破的小脸蛋上,散发出少女的幽香,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又听到她在说,“你什么都别管,只要在祭坛上搞破坏就行,那老母猿肯定不会容忍你恣意妄为,到时候肯定会出面阻止,然后我就偷袭,成功率会比较大一点。”
我满脸发苦,说万一你这计划失败了,那哥哥我岂不就……彩鳞生气了,瞪大眼,一叉***,说你这个人真是,刚夸你两句,马上就怂了,你不愿意就算了,那咱们就守在这里,一直等着饿死吧!
我思索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头一点,说行,开路吧,我尽量帮你引出来!
说完,我抓住了自己手上的警枪,刚才那把**已经打光了子弹,现在手头上也就只有这把警枪了,数了数,还剩三发子弹,这可能就代表三次活命的机会,我珍惜得很,把枪死死攥在左手心,定了定神,然后去看彩鳞。
此时,这小狐媚子已经走到石壁边缘,将皓腕平伸,手心里弥漫出一股青绿光华,对着石壁上的枯藤一点,我立刻听到“沙沙”的游动声,大量枯藤沿着石壁蠕动游走,渐渐的,离开一道半米的裂缝。
视线透过裂缝,我眯着眼睛细瞧,入眼仍旧一片漆黑,瞧不见半分光景。
这黑漆漆的景象搞得我心里毛毛的,下意识去抓手电,结果彩鳞却阻止我,摇头说道,“不要制造太多光线,鬼面猿是诞生于幽冥的邪物,对于自然光线极度敏感,你打着灯光出去,等于自己暴露自己,它们立马就会感知到你的存在。”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和王队他们刚一进洞,就会立马被盯上了,于是咬着嘴唇,使劲点头,将手电插在腰间皮带上,再小心翼翼地沿着破洞爬出,先探头探脑地在附近搜索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于是找了块隐蔽的石头藏好。
直到眼睛习惯了这类的光线,我又能看见一些东西了,只是视距比较短,看到不甚清楚,只能瞧见周围四五米的空间,但总比两眼抓瞎好得多。
这时候,我听到石壁传来“砰砰”敲击声,是彩鳞在催促我快点行动,我只好定了定神,然后大口吸气,猛地从石头后面跳起来,一撒腿,对准了之前那个溶洞快速奔跑。
我凭着记忆狂奔,一连避开了几根石柱,最终快要接近溶洞,这个时候,洞中也再次传来簌簌的爬动声,黑暗中,不少鬼面猿已经注意到了我制造出来的动静,然后一窝蜂地朝这边靠近。
我没能跑出五十米,余光已经看见一些发亮的小光点,正快速移动着,朝我这边疯狂跑来。
脚步声越来越密集,很快我就遭到了阻拦,那是一头体长差不多半米左右的鬼面猿,浑身绿色的绒毛,显得颇为蓬松,森怖的脸上,一堆眼球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窝,刺目猩红,发出“叽叽”的叫唤声。
我刚听到动静从头顶上传来,还没来得及抬头,耳边就听到唰的一声,那畜牲已经凌空跃下,伸出细长的爪子,来掏我的天灵盖。
脑后的劲风让我脊梁骨发炸,本能地一跺脚,收住了身体,鬼面猿的爪子就从我额头上俯冲下来,带着一股浓郁的劲风,几乎贴着我鼻梁垂落下去。
趁着这玩意扑空的时机,我快速递出一只脚,狠狠踹在它肚皮上,鬼面猿“哇哇”叫唤,被我踹飞半米,啪一声,后背砸中石墙。
此时也来越多脚步声涌来,满满占据了我身后的洞穴,耳边听得各种鬼面猿怨毒的叫声,我心中一片冰凉,于是撒腿狂奔,不要命地跑
——老天作证,我感觉自己当时冲刺的速度,绝对快过了奥运会赛场上的田径冠军,甚至连耳根子都起风了,呼呼的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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