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利克看着他发炎肿胀的脸,还有他手臂和锁骨处的划痕和伤口。他的肋骨周围有一道延伸的瘀伤末端,并且从他僵硬的坐姿可以看出一定还有十几处他认为不值得处理的伤口。“过来,让我操你。”
阿泰尔从他的藏身处爬下来的时候叹了口气,就像是他厌倦了。他走过来(已经全身赤裸)然后走过柜台后面摇摇晃晃的门。“先同意我的条件”,他说。
“你会睡在我的床上,”马利克对他说,“你是我的妻子,因此那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哦,看看阿泰尔的脸是如何变白的、他是如何牙关紧咬令他的下颌颤抖不已。但是他点了点头:“我睡觉的时候不能没有我的剑,马利克。我不能。”
“你按他们要求的任何方式会服侍到访联络处的刺客。你会为他们煮饭、处理他们的伤口、给他们打水——帮他们洗衣服,如果那是他们所需的话。”因为对阿泰尔来说,没有什么比服侍比他低级的人更能侮辱他的自尊了。这在他脸上激起了一片愤怒的红晕,而马利克微笑着捕捉到了那一点粉红。
“好,”阿泰尔说,“但是我不会容许他们碰我或者对我污言秽语。”
“你会让他们说任何他们想说的,”马利克说,“他们应当清楚不要去碰另一个人的妻子。你同意吗?”
“好。”
马利克看着阿泰尔身上的累累伤痕,遍布他苍白的皮肤上新的、淡去的伤口和留下的银白色伤疤。他将他的手指摁在一道伤口处,而阿泰尔甚至都没有退缩一下。他用拇指划过他淡粉色的rǔ_tóu,往下划过他紧致的腹肌,停在他的裤带上。“我同意你的条件,”他说,“在我吃饭的时候为我kǒu_jiāo。”
阿泰尔再次叹了口气(哦真无趣)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译注:[1]原文“.”这里的海达尔指的是“(广义上的)人”,而下文阿泰尔用的“hen使用双关语,特指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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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由不过是一个假象。阿泰尔意识到了这个苦涩的事实,但是他在谎言中聊以自慰。马利克比他预料中远要轻易地让步了。令他不得不躲藏在房间中过夜的羞愧软化了他的满腔仇恨。在马利克脸上流露出的羞愧是一种奇怪的表情,而阿泰尔无法为此寻找到一个合理的根源。(他也没有非常努力地尝试。接受然后忘记它更加容易些。)
重要的是在这个生生不息的城市中,他身边流动着延绵不尽的机会。重要的——比他换来的自由的假象更重要——是当他一层层地爬上联络处西南方的高塔时,肌肉的灼烧感和手掌上的伤痕。当他将自己拽到鸟瞰点的时候,他淤紫青肿的胸部正隐隐作痛。塔壁边角沾满了干硬的鸟粪,这些鸟粪在他手掌下碎开,和着汗水黏在他的手指间。他在心里记下了下次从那个囚笼一样的地狱般的联络处里逃出来时要记得带上副手套。
现在他坐在木三角上,双腿在边缘处晃荡着,俯瞰城市。他侧耳倾听,追踪着人们的声音,直到他能辨别清每一个人。他注视着卫兵们按着他们的巡逻路径走来走去,直到把他们的步伐烙印在记忆中。
——
联络处的第一位访客是一个羞怯的男人,当阿泰尔回来的时候他哆哆嗦嗦地谢绝了马利克提出在此过夜的好意。男人看向他,尽可能有礼貌地朝他微笑。
“我不认为你应该在这,”刺客说。他企图赶走这个不速之客,但他颤抖着紧抓住腰带上的短剑的手毫无威胁。这个男人并不位列于那些被派遣去刺杀毒害人性的寄生虫的男人们之中。(仅仅从他紧张的神经推断出)他的身份最多不过是一个信使。“你应该离开。”
“那是我的妻子,”马利克在柜台后说。
这激起了男人的兴趣。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阿泰尔一番(他比阿泰尔矮了至少两三厘米,也比他轻,从各个方面来讲),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皱起了眉:“好吧,我一点都没想到。我或许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一个o。”
阿泰尔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径直走向内室,那里他日常准备饭菜的任务正等着他。在他身后,男人轻轻地呼了口气,说:“啊,是的。但是仍然无从得知他是一个男人的妻子。我是不会让我的妻子在她身上没有一点标示所有权的印记的情况下出去的。”
阿泰尔没有留下来听马利克对那个无礼说辞的回答。他躲在房间里,直到关门的声音把他吸引出来。警钟阵阵回响着,而马利克正气喘吁吁,固执地尝试自己关上那道愚蠢的门。他用胸侧支撑着钩子尾部,而胸上的瘀伤在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尝试中不断地加深、恶化。
“你是不会标记我的,”当阿泰尔把盘子放在马利克面前的柜台上时,他开口说道。
“正如同操你比起是一种兴趣更像是一项例行公事,我并不相信抵住诱惑会成问题。”马利克低下头闻了闻食物,发现还可以入口。随着再也没有令他分神的事情,而光线也逐渐黯淡,夜晚的灰黑逐渐笼罩他们,昨晚的羞愧再次充满了马利克,令他看起来格外渺小。“痛吗?”
“什么?”阿泰尔问。此时此刻,他的脸是折磨着他的唯一痛苦。他肿胀的脸让他眼睛的每一个动作都疼痛不堪。
“性。”
“不痛,”阿泰尔说,“但也不愉快。性只是性。”
“除了在你的发情期期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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