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炎轻轻地啃咬舔舐着林慕白那优美雪白的脖颈,有一种咬住了对方软肋,掌控他的生命的快.感。
“别试图触碰我的底线,嗯?”
“我没有——唔!”林慕白刚想反驳,就被端木炎用吻堵住了嘴,接下来的话全都吞进肚子里面。
端木炎的这个吻特别的强势霸道,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意味。
节奏完全被对方掌控,林慕白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惬意的不行。
最后被端木炎放开的时候,已经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了。
端木炎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林慕白的唇瓣,眼中一片晦涩。
他用力的抱了一下林慕白,担心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咬咬牙,从马车上面下去了。
林慕白愣愣的看着对方的背影,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帘子放下来之后,他舔了舔格外水润嫣红的唇瓣,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味道不错。
回府之后,今天救下来的那个女子已经梳洗一番,换上了崭新的衣裙,碧依站在一旁,看着林慕白,欲言又止。
但是最终还是沉默了。
林慕白倒没注意,一门心思在女子身上,他的手轻轻地扣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三皇帝,没想到你还活着——”女子站在林慕白面前,神色复杂。
碧依听到女子的话,眼皮剧烈颤抖了一下,她急忙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心里却是乱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是林公子看上了带回来想留作房里人的,结果是自己多虑了。
不过,这北夜国的皇族不应该都在天牢里面,怎么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碧依皱着眉,思索着。
她也在想,林公子下一步会怎样做,北夜国的漏网皇女突然出现在南明国境内,还是在南明国国都,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
“不然呢?”林慕白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抬眼看向北夜国二皇女,“二皇姐都能活的好好地,我怎么就不能过得好了?”
“父皇他们呢?现在过得可好?”二皇女上前一步,焦急的问道。
“我哪儿知道?毕竟我又没去过天牢。”林慕白漫不经心的回到,“反正是不能跟以前的锦衣玉食比的,不过你放心,饿不死他们。”
“你这说的什么话!”二皇女一脸不忿,“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能住在外面,过得这么好,父皇他们却要在天牢里面受苦?”
“没办法,我得了南明国皇上的青眼,人家非要给我一个吏部尚书的位置,还赐下府邸,我一个废国废太子,有什么立场拒绝?”林慕白笑眯眯的看着二皇女,“至于父皇他们,估计是长得太丑,辣眼睛,现今还呆在天牢里面吧。”
“你!”二皇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她上前一步,就要给林慕白一个巴掌,林慕白眼神一冷,不等他动作,一旁的碧依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钳制住二皇女的手腕,顿时一片青紫。
“林慕白,你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父皇在天牢里面受苦,你竟然一个人在外面享福,你对得起你北夜国皇室的身份吗?我们北夜国,没有你这样奴颜婢膝认贼作父的畜生!”二皇女都快被林慕白气死了,她双目充血,要不是碧依拦着,都要冲上来生啖其肉了。
“他们在受苦,我在享福?北夜国皇室的身份?奴颜婢膝认贼作父?”林慕白缓缓地咀嚼着这几句话,露出了一个十分享受的笑容,“二皇姐,你怕不是忘了,从前我在北夜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吧?”
林慕白站起身,慢悠悠的踱步到二皇女面前,神色温柔,似乎在追忆什么,“在你们享受着天伦之乐,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的时候,我却在一群性情阴翳的太监宫女手下艰难的讨生活呢,每天挨打挨骂也就罢了,有时候连一口馊了的剩饭都吃不上啊。小时候,你跟其他几个皇子皇女,不是一无聊就跑到冷宫里面,把我当马骑,还让我学狗叫,从你们的□□钻过去吗?北夜国皇室的身份?除了羞辱和痛苦,还给了我什么?啊,对了,还给了我一个被逼疯逼死的母妃。跟你们比起来,南明国的皇上对我不要太好。换做你,你会怎么做,嗯?”
他歪头,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二皇女心底却是一阵发冷。
林慕白的言语宛若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许久的大门,伴随着一阵冲天的灰尘,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在面前。
女人多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平淡,后宫更是如此,捧高踩低,伏低做小,也是家常便饭。
曾经,林慕白的母妃贵为皇后,极尽荣宠,六宫无人敢与之争锋。
后来外家男丁全部战死,只剩孤儿寡母守着偌大的将军府,这时候,落井下石的人纷纷出列,家里的幼子全被杀死,女眷也都发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勾栏院,母妃怀着身孕,想要求情,却被人挡在门外,她苦苦哀求,那男人铁了心的不见,最后引发了胎气,早产下一个男婴。
本来以为那个男人能看在她为他生下一个嫡子的份上放过她一家人,谁知后宫妃嫔竟然从宫外找了一个神神叨叨的道士,指着那个男婴,说总有一天这个男婴会害的北夜国亡国。
于是,最后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林慕白后来听说,那些被卖到勾栏院的女眷不堪受辱,全都撞墙,自尽而亡,也因着这件事,本来就疯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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