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进屋后见她这般模样,短暂地一惊后是立即故作平常地声称一切正常,只是不慎碰落了一个花瓶,而后谨慎地关上门,这才走近了查看凝姻的情况。
“是情药,准备冷水。”凝姻快速说道。
“是,少主。”
然后又是一连串之前发生过的事,杜画确定这时候没人会来注意自己,索性就躲起来睡觉。
就在杜画即将睡着前,凝姻终于将身体里的热气压了下去,正要叫人退下,忽然脚步一顿,“渡画呢?我记得她应当是在我屋里。”
听见自己的名字,杜画耳朵一抖。
那人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思考她的去处,过了一会儿才说:“小少主许是偷溜出去玩了,奴婢立刻去寻。”
凝姻也没有多想,“嗯,找到后带来我房里。你下去吧。”
“是!”
等来人走了,凝姻走到桌边喝了一杯凉茶将身体里残留的热气驱散掉,这才上床继续休息。
杜画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其他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闭上眼继续睡。
*
一阵失重感后,杜画睁眼,面前又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凝姻依旧紧皱着眉头,唇缝里漏出几声呻.吟,更多的是停停顿顿的,无声的喘.息,一股股热气喷涌在她耳侧,激起她的一串小疙瘩。
不过这次杜画没心情欣赏了,她满脑子都是——
“卧槽!什么鬼!”她是又死了吗!睡觉也要命吗!
凝姻在她的声响下勉强汇聚起一丝理智,一双细长凤眸只眨了一下,眼角的媚意未褪,红晕未消,却立时透出了一股子冰冷冷的杀意。
当这股杀机锁定杜画,刚撑起身的杜画立刻四肢发软地一趴,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凝姻身上,甚至脸还很不巧地压在了左半边的浑圆上,听着凝姻因着情药而极快的心跳声。
凝姻眼睛眯起,满脸的潮红都挡不住她阴冷的眼神,她的手在眨眼间就伸到了杜画的脖子上,只是一个用力,她就翻身压在了杜画身上,当然某个地方也就更加可观了。
凝姻的力气原就是靠着一时的爆发,被她扼住喉咙的杜画只有一刻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很快凝姻就没了力气,放在她喉咙的手也没了力道,甚至浑身都在颤抖,连挺直的背脊都有些佝偻起来。
杜画想要坐起,又被凝姻蓄力压了下去。
“你压着我做什么?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多不雅观。而且我也没想伤害你。”
“少废话,你是谁?”凝姻冷声问道。
杜画眨眨眼,“凝幽?”不怪她这么想,实在是凝姻此时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当初刚同她相识的凝幽。
“你叫凝幽?”凝姻问道。
杜画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看来认错了_(:з」∠)_
门口有些微声响,杜画连忙将此时外强中干的凝姻推开,悄悄打开窗户,翻身跑了出去。
凝姻早就没了气力,方才也只是靠一口气死撑着,如今一朝泄气,立刻无力再爬起,只能眼睁睁看着杜画跳窗跑了。
有人听见声响,敲门询问,被她勉力叫了进来。
几次冷水澡下来,凝姻才勉强降了药性,立刻给那人布置了一个任务,“去找一个白衣男子,找到了,即刻杀了,不许他多说一个字!”
“是!”
等屋子里人全都走光了,凝姻才阴着脸躺下,满脑子都是杜画那张脸。
“该死!”凝姻恨恨道。
原本浑身无力想休息下的凝姻重新坐起,叫任何人别跟着自己后就去了后花园转转,散散心。
也不知是不是时效性,杜画才跑出不远就变成了一只白兔子,本来只到她小腿的草立刻将她整只兔子盖住,前面的路一点都看不见了。
杜画:绝望.j
不过她并没有难过多久,就被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揪住了后颈,拎了起来。
“好肥的兔子,今天晚上就吃它了!”一个带点小流氓味道的声音说。
杜画垂着四肢晃晃悠悠地转过去看他,是一张还带着血痕的脸,身上也同样伤痕累累,一副难民的模样。杜画根据小说的尿性,用耳朵猜了一下,这应该就是昨日里那个笑得最大声的人嘴里的“闻人夜”了,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的脸,她认识,是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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