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四不像的欢迎仪式结束以后,方休便跟在楚皇的身后,朝实验场地的方向走去。
虽然还没有研究出稳定可控的天罚,可是目前来说,只要展示出威力就可以了。
只要得到了宫里的大力支持,后面的一系列工作,也就简单的多了。
“参见陛下!”
虽说是微服私访,可是刚才那番动静,右羽林卫,还有谁不知道眼前这个身穿华服的有些年迈的中年男人便是皇帝陛下。
楚皇只是摆了摆手,随口说一句:“不必多礼。”
而后,就将目光转向身后的方休,开口问道:“不知方卿所说的天罚在何处?”
方休听见这话,先是行了一礼,而后回答道:“陛下,这天罚就在那里......”
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楚皇和诸公顺着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包袱正躺在一片空地之上,看上去......竟然与过年时候放的烟花有百般相似之处。
“这......”
诸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那玩意真的是越看越像烟花。
他们从宫城坐马车一直到这里,路上颠簸流离,竟然只是到郊外来看他放烟花!?
这......
不要说是诸位阁老,便是如楚皇这般的性子,此刻都板起了脸,反问了一句:“这便是你在奏章之上描述的天罚?”
方休点了点头,说道:“回禀陛下,这的确是天罚!”
“胡闹!”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楚皇还没有开口,他身后的刘阁老便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下意识的连君前之礼都忘了,开口喝斥道:“陛下万金之躯......
从暖阁之中到这等荒郊野林,竟然只是为了看你放一个烟花?”
他说到一半,便被方休打断。
方休看着刘阁老,有些不爽的道:“此乃天罚,乃是国之重器,怎么到了刘阁老的嘴里,便成了烟花?”
刘阁老听见这近乎是狡辩的话语,越发觉得生气,伸手一只手,指着那空地之上的天罚,气冲冲的道:“你到老夫是三岁小儿不成,这明明便是烟花,与天罚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还想做那等指鹿为马的事情不成!?”
最后一句话,虽是气话,却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指鹿为马......这种典故可是随意能用出来的吗?
仅仅只是一瞬间,刘阁老自己就意识到了,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表情,转身朝楚皇拜下,语带愧疚的道:“老臣......老臣君前失礼,还请陛下责罚。”
刘阁老乃是两朝贤臣,先皇帝还在的时候,便在六部做事,对于楚皇也是有许多的帮助。
楚皇乃是仁厚之君,自然不会因为这个对他有所惩罚,只是板着脸,冷哼了一声,说道:“不可再有下次。”
语气虽是十分的严厉,实际上却是高举轻放,让刘阁老松了一口气:“臣谢陛下。”
方休见到这一幕,则是有些不屑,懒得再去理这个老玩意,而是看向楚皇,说道:“陛下,这的确是天罚,臣这便派人将这天罚引燃。”
楚皇对于这个所谓的天罚,原先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此时此刻,见到这个烟花一样的玩意,的地方,在其范围之内,还请陛下后退几步,以正安全。”
楚皇听见这话,有些无语。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烟花一样的东西,自己站的这么远,还能被伤到不成?
只是,车马劳顿,他已经无力,或者说懒得跟方休在这等细枝末节上面纠结。
在这里,那天罚总伤不到朕了吧?”
方休看了一眼楚皇,又回头看了一眼天罚,在心中大致估计了一下爆炸产生的冲击力,觉得没有问题了,便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问题了。”
楚皇听见这话,哼了哼,却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的看向空地上的天罚,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身后的几位朝廷重臣,表现得则更加直接了,甚至小声议论起来。
“马公,你觉得这个玩意能有多大的威力?”
刘阁老看着马文华,用有些揶揄的语气道。
这是在报复之前在马车上面发生的事情。
马文华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大大咧咧的道:“我家贤侄,他有脑疾!”
这语气竟然让人听出了几分自豪和骄傲的感觉。
一时之间,刘阁老怔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冷哼一声,不去接话,而是看向身旁的颜庄,开口问道:“那......颜公以为,这所谓天罚能有多大的威力?”
颜庄对于方休没有太大的偏见,可是看见那个与描述之中完全不相符合的所谓‘天罚’之后。
原先对茶马互市和改土归流积累起来的好感,也消散了大半,皱了皱眉头,说道:“应当抵挡不住铁骑的冲击。”
在座的都是朝廷的栋梁,自然知道陛下命令右羽林卫研制天罚的目的。
所以谈论的东西也都是十分的直接。
这个陛下寄予厚望的天罚......抵挡不住草原人!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众人便已经有了答案。
因此,除了刘阁老有些赌气似的问东问西。
其余三人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未来的事情该如何发展。
如果之前宫内发生的事情,传到了乞颜部,引起了乞颜部的不满,究竟该和还是该战。
和......该派何人去商谈,又该开出什么样的条件,联姻的事情究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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