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不好意思,昨晚,您跟我说打算在帝都卖什么东西?
要是找错人了,我赵旺轶家小业薄,担不起掉脑袋的事,真没那个胆儿呀,
兄弟在这里多劝哥一句,我看您呐,如果是卖这玩意儿刚刚起步,干脆马上收手,以后,还有太平子过,如果执意做下去,那我必须在此声明,咱们从来就不认识,也压根没提过这档子事儿,不论以后你好歹儿的,跟我赵旺轶绝无半毛钱关系,
话,哥们儿撂下了,泽哥好自为之吧,再见。”
电话那头的赵旺轶接了秦著泽拨回去的电话,不待秦著泽开口,踢里踏拉,一番话后,要跟秦著泽划清界线。
这小子昨晚真是喝多了,喝得耳朵长到股上去了。
秦著泽昨晚在饭未,跟赵旺轶提了一句卖粉的事儿,见赵旺轶自己把自己喝成了傻叉样儿,秦著泽没再往下说。
真的是赵旺轶自己把自己灌醉的,秦著泽几乎没有主动跟赵旺轶端过杯,王语柔,安妮艾米,叶修就甭不说了,他们只顾往嘴里招乎大鹅,赵旺轶似火地敬这个敬内个,最后,把酒量一般的自己给灌傻了。
秦著泽没立即跟赵旺轶解释,他知道赵旺轶不可能在他挂断电话前会先行挂掉电话,不慌不忙地从桌子上摸起一根烟,拿起打火机朝站在门外的王语柔勾勾手,示意王语柔进来把门关上,嚓,点着烟,缓缓喷出一缕烟雾,秦著泽重新拿起大哥大,“你听错了,我没说你提到的那种东西。”
“我就说嘛,你继续做你的生意,咱以前从来没见过面,以后也不可能认识,不要多说了,最后叫您一声泽哥,再见,不,永远不见。”
显然,赵旺轶已经进了思维定势,秦著泽的话,让他继续误解。
如果赵旺轶站在秦著泽对面,秦著泽会让叶修上去抽赵旺轶一个豪华大嘴巴,把他抽醒,喝了几杯酒把耳朵喝坏了,这都第二天了,脑袋里还是一盆浆子吗?
粉跟那啥粉,边儿都不沾,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
不过,秦著泽从另一个侧面思考了赵旺轶。
赵旺轶这个人看上去油头粉面油嘴滑舌,但是,做人的底线他不丢。
从这点上讲,秦著泽决定继续跟赵旺轶卖粉合作的事儿。
在魔都卖进口粉,派章立峰和龚燕雪去广省羊城开辟销售市场,秦著泽没有太多担心,进口手续齐全,粉品质上乘,卖给那些有钱人,我愿意卖你愿意买,很简单的商品买卖关系,不会出了差错。
可是,在帝都可就不一样了。
著名的政.治中心呀。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据说在帝都随便一座楼上打开窗户吐一口吐沫出去,如果散落的吐沫星子砸中一百个官.员,那说明大部分官.员们集体去三.亚泡温泉一条龙去了。
有钱人比较多的城市,你尽管赚钱好了,而有权人多的城市,你可要小心了,如果没有硬人罩着,平白无故的,忽然有人找上门来贴封条,把东西没收掉。
赵旺轶路子野,去他的燕赵大饭店吃喝的人,多有像黄主任之类有权柄的人,不一定用得到他们,但是,想给你找麻烦的人在听说了你认识谁谁谁,他就自动打消了念头,这一点很重要。
基于各种考虑,秦著泽决定跟赵旺轶合作,营销过程,秦著泽不打算让赵旺轶伸手过深,比如粉进口途径,粉进价,盈利金额等众多机密,是不能让赵旺轶知道的,给赵旺轶挂一个名,只需赵旺轶给提供地盘,跑一些手续,如何卖粉跟赵旺轶没多大关系,能让赵旺轶得到一笔丰厚的佣金发一笔小财就行,赵旺轶能有很方便的银子赚,万一遇到麻烦,他会卖力解决。
秦著泽手里的头绪很多,他必须做好整盘棋。
“哦,昨晚上可能是我一高兴喝多了,说错了词儿,我应该说卖粉才对,误会啊。”
秦著泽没有去说是因为赵旺轶喝醉了听错了他说的话,而是把责任揽到自己上,赵旺轶炖大鹅等到那么晚盛招待,干嘛要揭人短处?
“是进口粉,走高端路线。”秦著泽补了一句。
赵旺轶那边没音儿了,静了三两秒钟,哈哈,赵旺轶那边笑起来,忽然变得意气风发,“兄弟就知道泽哥不是那种人,泽哥远见卓识,是经略世界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回想泽哥昨晚的一番教诲,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呀,您说的这个进口粉就是衣食住行当中的食吧,泽哥出手,必定大赚,泽哥,咱们见面谈吧,兄弟这就过去找你。”
看来你还是醉的不够彻底,还记着我说的衣食住行。
秦著泽望了一眼一直站在边的王语柔,继续和赵旺轶通电话,“不急,粉还在魔都呢,明天咱们见面,今天已经安排事了。”
“那好,那好,瞅泽哥时间,泽哥说哪会儿就哪会儿,我随时听电话。”从电话里能听到赵旺轶笑出猪叫声。
赵旺轶当然高兴,从认识秦著泽以来,他的饭店生意越来越红火,他还成了闻名他那一片的能人。
谁急需茅台酒送礼请客,可是买不到怎么办?找赵旺轶赵老板。
谁想办个护照,上边一直拖着不给批怎办?找赵旺轶。
赵旺轶在他那一片,背后有一个绰号,叫赵万能。
挂了赵旺轶电话,王语柔把今天的大概行程,向秦董做了重复,秦著泽听完后,摸着清早起来刮得光溜溜的下巴,做了修改,“语柔,这样吧,把顺序倒一下,先去看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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