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姬头都要大了,指腹滑过红肿温热的卧蚕,抚上湿润的眼角,拭去源源不断溢出的泪水。
最后没办法了,越姬打算吻住她的嘴。
俯下身四瓣相触那刻,身下的女人忽然像是受了惊,使劲推开她。
越姬以为是獠牙吓到她了,赶忙松开,手忙脚乱收回獠牙和尖耳,“奈奈,是我。”
黑暗里,元奈闭着的眼眸颤了颤,挣扎的动作凝滞,越姬再次俯下身来的时候她却擦过她的嘴角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埋头抽泣。
越姬第一次发觉元奈力度大得吓人,很用劲很用劲抱住自己,就像怕自己不见了一样,身下都悬空了。
一时没察觉这个动作,越姬怕压到她抱着人翻身摔到床上。
身上女人抱紧自己的力度又加紧几分,埋头胸口。
越姬张了张口,感受到胸口上的湿润,这女人果然是想自己想得快要抽过去了
抿嘴,准备把人抱进怀里,然而,触碰到元奈的肩膀时。
颤栗。
越姬愕然,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发顶,喉咙无端发轰。
伸手掀开被子。
身下的女人是蜷缩着的,也就是这时她才发现元奈根本没有洗漱,身上还穿着一件凸显腰线的旗袍,头发微乱,但不难看出是个精心弄好的发型。
脸上是精致的妆容,却因为哭,全都花了。
这女人大晚上是去哪了还回来偷偷哭?
元奈把脸埋在越姬胸口里,浓睫湿润,越姬却沉了脸色,这情况绝对是不对劲。
衣服不是她的,身上的胭脂味香是香,但很重,如同喷了浓烈的香水。
记忆里,这女人自带体香,是不喜香水的。
重要的是,她骨子里刻着礼仪教养,又怎么会在半夜盛装孤身出门?
越姬脸色凝重从床头抽’出帕巾,给她擦掉眼泪。
这两天她不在,有些事她怕是不知道。
越姬一想到可能有人在她不知道情况下欺负了这个女人,心口顿时窝了火。
不可饶恕!
松开手就要起身查明那个人是谁,然而,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又凶又怕。
她的娇矜不要了,从未主动过的女人带着一股可爱的蛮劲吻上她的下巴,摸索着。
最后哭着吻上越姬的薄唇。
越姬惊呆了,脑海呈现出短暂的窒息。
抽泣中“别走”两字沉沉敲着她的耳膜。
屋外月儿悄然隐匿,漆黑的夜晚真正来临,三两株白兰花孤芳独幽。
***
灯红酒绿的街景慢慢暗下来,优雅宁神的琴声悠扬。
“带血的酒好喝吗?”
“不赖。”
“嗤。”
……
翌日清晨,晨雾尚未散去。
“诶,杨嫂,你这样子是要去哪儿啊?”
“……是去探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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