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妈说我去米国采访去了。谁知道蔑国发生这么一事。”顾虞有点难过还有点想哭,委委屈屈道:“你看,现在好了吧,全国的人都知道顾虞去蔑国了,还被一轰炸机投下来的炸弹炸个正着。”
黄渡忍俊不禁,不过他努力地憋笑,生怕自己笑出来再刺激到顾虞,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于是黄渡便说道:“全国人民都知道你这么个倒霉蛋了?”
“对啊,你说那帮同行瞎写什么新闻,说的跟我九死一生在蔑国当战地记者似的,这都什么事啊?”顾虞叹气,生无可恋:“现在倒好,你看,全国人民都知道有我这么个倒霉蛋——不是黄渡你什么意思啊?”顾虞猛地扭过头瞪着黄渡,不过因为用力过猛,脖子反而扭到了。
真·倒霉蛋顾虞:······
“行了行了,您可真行!您就是我祖宗!”黄渡刚喝了一口水,看到顾虞这副模样差点喷出来,虽然没喷出来,却把水呛进了气管里,硬生生地咳嗽了快三分钟。
余光瞄着咳嗽得满脸通红的黄渡,顾虞翻了个白眼,白着黄渡幸灾乐祸道:“该!谁让你丫嘲笑我!”
黄渡假装没听见,一边拿着卫生纸擦自己下巴上的水,一边佯装不在意地叹气道:“嗐,我原本是打算过来告诉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既然顾大记者幸灾乐祸,那就算白瞎了我这份儿好心。在下告辞了!”
顾虞:震惊.j
等等!难道不是你先逗我的吗?
顾虞瘪着嘴,嘟嘟囔囔说了一句“王八蛋就知道耍我”、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早回家早见到自媳妇儿”之后,就扬起了大大的笑容看向了黄渡,讨好地说道:“黄大使作为一名优秀的同志,一位卓越的大使馆工作人员,一定是心地善良心慈手软的,绝对不会和我这样落后分子的计较的。”
“嗨嗨嗨,差不多得了。”黄渡摆了摆手,实在是不适应顾虞这副笑嘻嘻的谄媚模样,他一脸嫌弃道:“也不知道要是左醍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怎么想。”
“左醍?”顾虞一愣,一脸无辜地看着黄渡,没明白他现在说这个陌生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是谁,便诧异道:“这人谁啊?你爱人?”
“呸!”黄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虞,他真的没有想到顾虞居然把左醍给忘了,于是黄渡不敢相信地结结巴巴问道:“你······你真不记得左醍了?”
以前没发现顾虞忘性这么大啊?
“我想想啊······”顾虞又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安详地看着天花板,只是一旁黄渡不可置信的眼神太过强烈,让顾虞有些不舒服。
左醍?姓左?我认识姓左的人吗?
顾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与自我怀疑之中。
好像不认识吧?
顾虞真的没有印象了,于是她眼巴巴地看着黄渡:“左醍是谁啊?真想不起来了······我记忆里真没这么一号人物······”
黄渡:······左醍你小子白追顾虞两年了,到这会儿了居然连个名号都没混上。
黄渡对于顾虞的记性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于是,他自暴自弃地泄了一口气,叹息道:“亏得人家喜欢你那么久,你连人名字都不记得了。你真不记得了?就是你说的那个,长得像未来米国总统的那个!”
“噢!”顾虞明白过来了,一提那个长得像米国总统的男生她就想起来了,毕竟能遇见长得和后世的噢巴马那么像的人不少,但是肤色也能一模一样的,也就当初那个朋友了。
“想起来了?”
“对啊,你一提未来的米国总统我就想起来了。”顾虞高兴地说道,为自己依旧灵光的脑袋瓜鼓掌呐喊:“你早这样说不就行了嘛!”
黄渡:合着你就记着你给人家起的外号了是吧?
黄渡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躺在病床上的顾虞抬手打断:“哎,老黄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了,也别管那什么左醍右醍的了。咱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明白不?”
看着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嘚瑟”这两个字的顾虞,黄渡抽了抽唇角,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应和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啊?我在这地方都要长毛了!”顾虞不满地嘟起了自己的腮帮子,控诉道:“我每天在这儿跟猴儿一样被一群人看望围观,知道的说是来看望病人,不知道的以为来参观动物园呢?不能真把我当猴儿啊······”
“停停停!”黄渡头疼地举起手打断顾虞的长篇大论,懒得听她继续说话了,便说道:“我们大使馆的意思是,在你身体允许的情况下,看你的意愿,我们会给你安排专机直接回国。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顾虞瞪大了眼睛,天花板也不看了,干脆利落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行。”黄渡点了点头,正经道:“我会把你的意愿转告给我们领导的。”
【蔑国,首都】
于是,就在顾记者眼巴巴地扳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等待着回国的时候,这一天终于到了。
顾虞没有想到的是,是华夏驻当地(不是蔑国)的大使馆负责人会来送自己。她看着站在这位负责人身后低眉顺眼的黄渡有些忍俊不禁。
叫你丫平时在我面前逞威风?
顾虞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也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不能真的这样挤兑黄渡。于是顾虞对着那位大使馆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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