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奥罗拉在红叶学院是风云人物一样,蕾拉无论在任何地方都跟表姐不遑多让,当她刚上初中尚未觉醒能力的时候,她就读于欧洲某所著名女子学校,同样是这所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只不过,蕾奥成为风云人物的方式并不像她表姐一样是凭借着才貌双全,她在那所学校里出名的原因是靠着自己的拳脚,换言之,她就是那所女子学校里的小霸王。
这所学校同样是一所私立学校,由财阀赞助,而顶级财阀往往热衷于公益事业,因此每年都会接受一批第三世界的穷苦孩子入学,一是借此宣传自己的意识形态,二是希望这些孩子在学习了先进文化之后回国报效祖国。
这样的投资其实相当划算,比如从一个贫困战乱的非洲小国招揽一批学生,让这些学生眼界大开,在数年的学习生活中受到潜移默化的意识形态的影响,当他们怀揣着丰富的知识与理念回国后,立刻就会在本国人民里显得鹤立鸡群,同样又不像外国人一样令本国人民心怀戒心,很容易就能在商业和政界取得成功,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后,说不定就会掌握国家的经济命脉甚至政权,而感恩的他们又怎么会忘记回馈母校?而母校背后的那些财阀就可以借机进入该国分一杯羹。
蕾拉所在的这所学校就是这样,以培育未来政界和商界精英、或者以培育未来政界和商界精英的夫人为己任,毕竟枕边风的力量也是超级强大的。
每年新学年,都会有一批怯生生的第三世界学生入学,受到为期数年的免费教育,不用自己花费任何费用。
这些第三世界学生也不是随便选的,谁想来就能来,而是由学校的招生委员会精心选拔的,他们会对候选者的心理和智力进行评估——优秀的智力是必须的,招一批资质平庸甚至鲁钝的学生对学校没有任何好处;心理评估就到前面来。
路易莎磕磕绊绊地挤出队伍。
中年女性蹲在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发现她跟其他大多数难民有一个很明显的不同之处,就是她的眼睛并不是像一滩死水,依然保留着灵动。
“你会说英语?”中年女性和蔼地问道。
路易莎点头,“一点儿。”
“跟谁学的?”
她摇头,“没人。”
“那你是……”
她指了指慈善组织的成员,“发放食物的时候,听他们说的。”
她的英语除了发音古怪之外,根本谈不上语法,几乎就是把不同的单词生硬地拼凑起来,但起码能听得懂她的意思。
中年女性好队、不要插队、一人一份、不要多领、不要喧哗、保持秩序等等,这些短语简洁明了,只要把翻译说的土语跟慈善组织说的英语关联起来就行了,然后死记硬背记在心里——说起来简单,但身处那种环境时,又有几个人有这份心呢?
在排队领饭的时候,负责分饭的慈善组织成员也会彼此交谈,比如面包没了,再去运一车来,矿泉水领完了,再去拿几箱,牛肉吃完了,今天的炖菜用的是鸡肉等等,处处留心皆文章,但是没有几个人会像路易莎那样留心,利用一切机会学习。
在路易莎心里,这些慈善组织成员就像是神一样,为他们带来免费吃喝,也不会打他们、强迫他们做牛做马,她本能地产生了憧憬,哪怕能出来,但是他们全都不像路易莎那样可以用英语进行简单的交谈,顶多能蹦出两三个单词就不错了。
这些孩子按男女分组,分别接受招生负责人的测试,包括智商测试和心理测试。
其实当路易莎主动站出来并用英语发言的时候,她就已经被默认通过了,后面的测试只不过是走过场,而且她在测试里做得也很漂亮,几乎完美符合选拔学生的标准。
她和其他被选中的孩子一起,被带出难民营,坐上卡车被拉到邻国的首都,她在那里第一次住进了酒店,虽然酒店的条件在其他国家根本是不入流,但对她而言不亚于天堂。
又有一些来自其他难民营的孩子加入他们。
路易莎在酒店里享受了很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淋浴,第一次在浴缸里泡澡,第一次知道香香的洗发香波是用来洗头的而不是用来喝的,第一次睡上软床,第一次穿上衣服——除非你把她以前围在腰间和披在肩膀上的破布叫衣服。
她知道,如果那些留在难民营里的孩子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羡慕得哭了,但为什么慈善组织没有提前明说呢?如果提前把入选的孩子享受的待遇展示出来,一定会有更多孩子宁愿抛弃父母也要报名。
这当然是因为招生负责人有意为之,在面临未知命运时主动拥抱命运,与在物质条件的诱惑下被动被命运选择,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态度,招生组织并不需要后者,因为后者并没有理想,只是拜金而已。
在酒店里,她和其他孩子除了接受基本的礼仪培训之外,重点就是突击学习英语,而本来就有基础又肯努力的路易莎一骑绝尘,领先其他孩子太多了。不仅如此,她还在利用一切机会来观察这个陌生的世界,像海绵吸水一样饥渴地吸收新知识。
她不知道的是,好几个学校的招生负责人都在暗中观察她和其他孩子,她的优异表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他们为了得到她而背地里争执起来。
这些招生负责人干了这么多年的招生工作,一眼就能看出哪个孩子拥有巨大的潜力,那位在难民营里跟她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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