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一,肯定是最小的了,我们这一局肯定赢了!”婉月高兴的直拍掌。
“别高兴得太早,让你看这是什么?”裴东隅自信满满的将骰盅揭开,眼睛里饱含蔑视。
“一点!”众人惊呼,果然是大开眼界。只见他将六个骰子重叠在一起,最上面的点数为一,也就是说,他只有一点!
“什么?!一点?!这——”小丫快要语无伦次了,这都可以!
“第二局,一点比六点小,三王子胜!”久娘不慢不急的宣布道,将三百欢乐币划给了裴东隅。
“我们只有五百欢乐币了,就算最后一局我们赢了,也最多就算平手。”婉月在一旁皱着眉头焦虑道。
“本王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若是平手,算你们赢!到时候别说我堂堂兹夷国的三王子欺负你们几个不会玩骰子的人!”
“好!三王子果然爽快!不如,这最后一局,就让我来替我家娘子赌!”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楼道出传来,傲慢无比。
小丫无奈,这不是白陌染的声音,是谁的声音?我是你娘子?我是你娘还差不多!
只见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领口深红色,绣着朱雀纹路,丰神俊朗,青丝滑肩而下,宛若瀑布,只见过白陌染穿白色的衣服,没想到穿黑色的衣服,更多了一份冷酷与成熟,宛若深渊,不可凝视,孤傲不可亵渎。
只不过这衣服他穿着略微显小,一看就知道衣服尺寸不对,小丫仔细一瞧,与婉月对视,这不是让婉月给辰逸缝制的衣服吗?怎么在白陌染身上穿着,再说了,他不是不喜黑色,只喜白色吗?
再看后面跟着的辰逸,一脸不高兴。
小丫心底一笑,敢情是这白陌染将辰逸的衣服据为己有了!果真是不要脸的白陌染!连自己属下的衣服都要搜刮了去。
“你娘子?”裴东隅狐疑的望着来人。
“这位,便是我娘子。娘子,你来玩骰子怎么不叫上相公一起呢?你相公我可是从小抱着骰子睡的,传说中的骰神,若传出去,我娘子玩骰子输了,相公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白陌染一把走过来,将小丫搂着怀里。
“白陌染,你别胡说,我才不是你娘子!”小丫将白陌染一把推开,立马澄清,拓跋珣还在旁边听着呢。
之前在苏府是迫不得已跟白陌染对外称男女关系,现在既然已经离开苏府,自然是要划清关系的。
“怎么?现在吃干抹净,就不承认了?”白陌染含情脉脉的眼光落在小丫的身上,小丫赶紧一躲,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白陌染,你再胡说,小心我不客气了!”小丫捏了捏手中的粉末,眼睛里满是的愤怒的星火。
“别!行吧,就算你不承认,可我心里一直当你是我娘子呢!”白陌染这才松了口。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像狗皮膏药一般贴着小丫,甩也甩不掉!小丫,不如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对你温柔的。”裴东隅对视着小丫的眼睛,眼神了满是诚挚。
小丫的心思都在拓跋珣那里,无视裴东隅那炽热的目光,温柔地看向拓跋珣,娇滴滴地羞涩道:“二公子,你别误会,我跟白陌染就是一起结伴而行的朋友,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那之前在苏府?”
“那是······”小丫正想解释,结果被白陌染一把拉住,走到赌桌前。
“之前那是我们之间约定的秘密,不可对外人说。”白陌染没等小丫开口,对着久娘问道:“说吧,第三局比什么?”
“第三局,还是比谁的点子更小。”久娘淡淡地说道。
“来吧!本王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裴东隅说着,便将骰盅拿起,噼哩噼哩摇晃了起来,周围吵杂的声音全然消失在耳边,耳中只能听见骰盅碰壁的声音,正在计算着成正面的点字。
“啪!”骰盅被啪到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裴东隅放下骰盅,已经摇好了骰子,洋洋得意一笑,谁知,白陌染还淡定从容的立在一旁,不打算动骰盅。
“你怎么不摇?就算你不摇骰子,刚刚那位公子摇的六个一,也是比不过我的!”裴东隅双手抱在胸前得意道。
白陌染邪魅一笑,眼中的蔑视一览无余。
只见众人都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的,这公子怎么不摇骰子啊,如果不摇,明显是输啊?
白陌染缓缓将白玉般丝滑的手,轻轻的在骰盅上方一抚,一股内力四散开来,宛如一阵狂风,从他手掌之间溢出,他的三千青丝向后飘散开去,像一匹质感上乘的黑色绸缎,丝滑,冰凉。
众人皆用手臂挡住眼睛,衣袂飘飘,连同女子头上的步摇也被吹得摇摇欲坠。
久娘却如狂风中的杨柳,傲然而立,泰然自若,脸上丝毫不见波澜,依然保持一抹淡定的微笑。
许久,狂风终于停止,一切归于平静。
小丫狐疑地看着白陌染,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白陌染看出了小丫的担忧,轻轻附在小丫耳根旁,充满戏谑的吐出几个字,“娘子,你来开。”
他呼出的炽热的气息惹得小丫耳根尽红。
“白陌染!你再胡说,本姑娘就扒了你的皮!”小丫强忍着怒火,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只因拓跋珣在一旁,不好发作。
脚上一用力,只听见“哎哟!”一声,旁边一个男子抱着脚跳了起来,“刚才谁踩了我的脚?哎哟!”
白陌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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