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们都涌了过来,在这群见过张十二诗词书法的文人眼中,张十二无疑是逆天般的存在,回去之后多加打听,也知道了那御花园当中发生的事情……
这可是被两位大家都出口说“我不如他”的猛人啊!
这样的人,就算不能交好,起码也得混个脸熟,不能交恶呀!
于是,他们过来了……
…………
众位大学士一过来就把以杨芙沫为首的女子们跟张十二他们分隔了开来,在那热情的对张十二说着什么,看到张十二的情绪并不十分高涨,他们说了一会儿就悻悻的离开了……
这些大学士们一走,其他听说过张十二的人,还有那些本来没听过但是经其他人一说才恍然大悟的,又都慕名走了上来,打个招呼,说两句话,混个脸熟,这才作罢……
这个宴会上大概一半的人都走过来跟他打了招呼,张十二的脸都要笑僵了:哥虽不在江湖上混,但江湖上却处处有哥的传说!
大抵就是这样吧……
不过张十二并没有反感他们的行为,因为他们的出现无疑为他增了不少势!
等所有人都走了,这旁边又只剩下了她们两拨人,中间还隔着一块空地。
张十二现在都没兴趣跟她们再说什么了,因为光看她们那呆愕的脸就够有意思了!
怪不得别人都说,无形装比最为致命!
果然啊,这个比装的也太成功了……
“圣女,宴会也差不多了,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装完比就跑,这是张十二的一贯作风,所以才对越国圣女这么说道。
“全凭张县伯安排就好。”
听越国圣女如此回答,张十二拉起木想容的手,带着越国圣女就离开了。
自始至终,没再看那些女子一眼——看看,张十二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又用了一次无形装比……
张十二一走,这些女子之间的气氛更是安静的吓人……
良久,那个白轻巧才出声说道:“那个男人,不是越国圣女的随从?”
“肯定不是了——你们没看到那些大学士们都过来跟他打招呼吗?如果他是越国圣女随从的话,大学士们怎么会认识他?”
“对呀,我可听到了,所有人都称呼他为张县伯!”
“张县伯……”
所有女子都在反复咀嚼这个称呼,突然,白轻巧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偷听过我爹跟别人的说话,说张家那人回来之后被圣上封了一个县伯的爵位!刚才他们叫他张县伯,木想容又跟他这么亲昵——他该不会就是张家那人吧?”
白轻巧一脸惊恐的说道!
“怕就是了吧……”
其他人沉思片刻,这么说道。
既然是白轻巧他爹说的,这件事怕是八九不离十的。
白轻巧的父亲是当朝太傅白渐甫。
白渐甫无儿无女,所以他才在多年前收养了一个女儿,也就是这个白轻巧。
多年前白渐甫刚收留白轻巧的时候,她长得特别瘦弱,人特别轻巧,所以才为她起名轻巧。
但是进入白家之后,白轻巧仿佛是瞬间脱贫致富了一般,多年穷怕了,突然能吃饱了,而且还都是好吃的——她怎么能放过?
于是她吃啊吃啊吃啊,就把自己吃成了这副模样……
作为王公大臣家的女子,家里很少会跟她们讲外面发生的事情,所以好多事情他们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不认识张十二了……
白轻巧这个偷听来的消息,在这个时候无疑是准确的。
…………
在张十二的身份被白轻巧实锤之后,众女唏嘘不已……
“想不到啊,他竟然是张家那人……”
“怪不得木想容会拒绝芙沫她哥哥呢!要我是木想容的话,我肯定也会等着张家那人啊!”
这话就比较扎心了,明显是在说杨泽新不如张十二嘛!杨芙沫听了很生气,她很想开口反驳几句,可是嘴巴张了张又再次闭上了:连她自己都觉得那人比她哥哥要好的多,这还怎么反驳啊?
“哎呀!刚才他就在我们隔壁,我们说他的那些话,他不会都听见了吧?”
其中一个大圆脸的女子说道。
“对呀,对呀,还说他头上顶包,脚底流脓呢——哎呀,想想还真是羞呢,人家明明是那么fēng_liú倜傥,怎么想起来这么编排人家的呀!也不害臊!”
另一个女子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直朝杨芙沫努嘴,那意思就是在责怪杨芙沫:你什么都不知道乱说什么呀!我们都是被你带跑偏的,怪也得怪你!
“这就要怪杨芙沫了!明明没见过人家还在那瞎说!我就说嘛,木想容那么痴情的女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我早就怀疑了!幸亏我们大家都还比较理智,若是都跟杨芙沫一样,岂不丢脸了?”
白轻巧拍了拍胸脯,一阵后怕似的说道。
她的话马上得到了其他人的拥护,对着杨芙沫就在那批评起来……
杨芙沫今天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做两面三刀,什么叫做过河拆桥,什么叫做落井下石!
这帮无耻的女人!
她可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对,应该是早就见过,但是没有发现她们竟然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还能这么无耻……
先攻击她的人是白轻巧,而那“头上顶包,脚底流脓”本来就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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