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冠冠军,”塔卡斯纠正他,“冠军还有可能是漂流鸭大赛*的呢。”
难得队长开起了玩笑,我一愣,也跟大家一起闹了起来。
67.
冬歇期前最后一场比赛是和勒沃库森的德国杯八分之一决赛。
德国杯在众多的杯赛中比较特殊的是实行单场淘汰制,而不是流行的主客场两回合制。只用一场比赛的结果来决定球队晋级与否,很容易就会出现冷门和黑马,也能提升比赛的观赏x_i,ng。而相应的,每一场淘汰赛都变得非常重要,一旦输球,就会失去角逐冠军的机会。
药厂*这赛季没能在欧冠中更进一步,只以小组第三的身份去了欧联杯,联赛也只排在第四,所以对德国杯还是十分重视的。在周三的比赛中,主力阵容悉数登场。
上半场的比赛场面十分焦灼。现任药厂少帅沃尔夫冈毕业于海因斯-魏斯魏勒学院,跟我们的主帅格斯曼先生是同班同学,一个是班上永远的第一名,一个是永远的第二名――沃尔夫冈第一,格斯曼先生第二。
这两人既是好朋友,又是对手,彼此间非常了解,所以虽然药厂的联赛成绩不如拜仁,但这几年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
其中最难缠的就是他们这条被球迷称作“钢铁壁垒”的后防线。
现在这支勒沃库森的后防上有德国队的主力中后卫齐格尔和比利时国家队的主力左边后卫小阿瑟尔,中场是上赛季踢球者后腰位置评分第二高的波兰人弗兰斯特·库尔扎瓦。
我以前在英超赛场时就听说过小阿瑟尔,那段时间媒体一直说何塞想要用三千万欧元从药厂带走他,但不知为何最后这笔交易没能成功。
来到德甲后和他对位,我才明白为什么何塞那么欣赏他了。速度快、卡位准、铲抢干净,这是小阿瑟尔给我印象最深的特点。他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但球风成熟,着实是个会令所有边锋都感到头疼的后卫。
赛前格斯曼先生安排的战术是边中结合,拉斐尔作为球队大脑调度组织,我偶尔回到中路和拉斐尔谢林打配合。但对手对于禁区弧顶区域的保护做的十分到位,我们并没有获得多少好的s,he门机会。
直到下半场开始后第三分钟,我在边路带球快速突破了阿瑟尔,并将球传到谢林头上时,谢林才有了本场比赛的第一次s,he正。
可惜对方门将也发挥出色,用手奋力将球顶出了门框范围。
这球实在太可惜,不过谢林没有气馁,还朝我鼓了鼓掌,示意球传的很好。
但场上的形势并没有因为这一球发生多大的变化,阿瑟尔经过那一次被我过掉之后,防守地更加严密了。我们在中场的短传渗透很难形成破门良机。
这样的局面让人难免有些浮躁,直到第九十三分钟哨声响起,比分还是停留在0:0。
比赛进入到了更艰难的加时赛阶段。
大幅度的体力消耗是最难熬的,我头上全是汗水,头发s-hi答答的贴在额头上,球衣也已经s-hi透了,红色的球袜上染着东一道西一道的污渍。
加时赛第十分钟,拉斐尔中场分球给我,我和回撤到中场的谢林做了一个撞墙配合,然后将球挑给了边路c-h-a上的林德。
阿瑟尔又一次提前卡住了位置,林德无奈之下将球踢到他腿上弹出了边线,赢来一个角球机会。
拉斐尔带着一脸的汗站在了角球杆旁。
我看懂了他助跑前的手势,随着身边推推搡搡的球员一起跑向球门前,用力一跳――
“凯勒!”
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击中了,发出一声钝响,随后就是林德的一声大喊,伴随着一阵耳鸣声。
紧接着我的眼前就变得模糊,白色的球门转了一个方向,阿瑟尔紧张的脸成为了视网膜最后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漂流鸭大赛:德甲每年冬歇期的保守节目,顾名思义,就是各队派出具有自己特色的橡皮鸭参加比赛,分预选赛和决赛。一个惊险刺激,解说激情,观众热情的比赛,安利一下~
*海因斯-魏斯魏勒学院:dfb与科隆体育学院合作举办,每年为德国固定培养20名左右的职业教练。克林斯曼、勒夫、图赫尔、克洛普、佐尼格、施密特、魏因齐尔、纳格尔斯曼、特德斯科都毕业于此。还有很多德国各级联赛和各级国家队的主帅。且上述大部分人在校时都是学霸_(:з)∠)_
*药厂:勒沃库森,拜耳医药控股的俱乐部,药厂即由此而来。
第21章 日记20
68.
“凯勒?凯勒?”我们的体育主管哈桑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神色有些担忧,“没事吧?”
我半睁着眼看他悬在我头上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想吐。”我尽量简短的说。
队医布莱克博士蹲在我旁边给我做检查,听到我们说话后扶我起来喝了一点水,温和道:“这是很正常的脑震荡后遗症,别担心,轻微脑震荡,静养几天就好。”
他的助手拿来一个软垫放在我背后让我靠着。
发晕的脑袋渐渐恢复了些,我盯着白色的墙想了一会儿,突然意识过来这是在队医办公室。记忆也最后是……焦灼的加时赛,万众瞩目下,一个角球。
“我们赢了吗?”我问哈桑先生。
他看起来没有多开心,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说:“刚刚结束,赢了。”随后他又说道,“你和勒沃库森的守门员在争抢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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