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已然被伊菱推向了“难堪”的地步,马志博最终没有将两个女孩儿,真的送到家。伊菱怼完他后,他竟将车强行打弯、靠到了路边,跟着便勒令二人下车!
前不着公交车站、后不着地铁站,苏妮和伊菱下的是高架桥入口,这地方甚至都没办法打出租。
遂把伊菱气的直跳脚,冲着马志博绝尘而去的车影,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死男人臭男人贱男人!本小姐要再给你打工,就是乌龟王八蛋!呸呸!”
脱了短靴,就要仍。要不是11月的阴风适时地刮过来——把伊菱冻得打了个寒战,她识趣的把鞋穿回去,靠紧苏妮,可:“怎么办啊妮妮?我们往哪儿走啊?”
苏妮早就打开手机,在查百度地图了,指了指北向,道:“往前面走800米,有公交大桥3路的车站,我们坐4站,就能到家了。走吧。”
伊菱撅着嘴,又开始埋冤:“都是那个马志博!狗男人小气死了!明明是他先不对嘛,纵容下属拿我们寻开心!那被我说两句又怎么了?居然就这样把我们丢下……”
苏妮瞥了她一眼,打断:“好啦!你不累吗?一直叫。”
撇了撇嘴,又道:“总归是我不好,我要不给你介绍这份工作,就没这些破事儿了。”
伊菱说:“这怎么能怪你?你要是真知道马志博的德性,你今天也不会跟着一块儿来呀。”
“可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还算满意的工作,谁想到刚起个头,就搞成这样!”
“哎哟,东家不做、做西家嘛!有什么了?!我都不在乎,妮妮你也别放心上了,啊?”
姐妹两手挽着手,依偎着走在人行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二人亲近的身影,拉得老长。
伊菱突然“噗嗤”一笑,道:“我想起一句话,都说‘分手见人品’。现在看来,实在是太特么的对了!我虽然不知道周家栋背后都怎么说我,但看跟他差不多的马志博,也就能想见一二了。
妮妮,还是你聪明。之前你给我介绍马志博的公司,我相信,你一定是觉得,他不算坏人,所以才会把我引荐给他的,对不对?
可他在向你频频示好的时候,你也能无动于衷。这决定在今天看来,真是不错的。你看,人稍一得罪他、不顺他的心,他就完全失去往日穿西装、打领带的风度了。
这样的男人,要真的在一起,那就只有女人贴他的份,根本别指望,他会为女人做什么。”
苏妮点点头:“别说我已经有了张维。就算没有张维,这个人,我也看不上。这倒不是我装清高,而是,他真的是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明显。
你说周家栋够贱吧?人家至少还知道装一装,前期会把自己的yù_wàng,压在他的表皮之下。可马志博呢?除了那次在咖啡厅再次相遇时,表现的还算个正常人,今天被他撞上后,感觉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信欲奔腾的!”
“呵呵呵呵……”苏妮一语,直把伊菱逗得直乐。
800米的路程,二人已走了一半。之前还觉得冷,稍微动一下,那筋络,便越来越舒展了。
苏妮叹息了一口,又道:“反正啊,这些个中年老男人,一个个都精着呢。伊菱,其实你吃了周家栋的亏之后,我也算是看的非常明白了。
就马志博那种,他怎么可能真瞧得上我呢?我若猜的不错,他无非是仗着经验丰富,一眼就识别出了我的‘嫩’,跟着想调剂、调剂口味,玩弄我罢了。”
伊菱也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妮妮,你说,难道有钱人,就真的没有一个好的吗?为什么我们遇见的,都是这种‘下作’的类型啊?难道,我们穷人,就真的,只能配穷人吗?”
两个人都穿了有点跟的鞋子,伊菱的高跟皮靴有5厘米,苏妮的尖头小短靴虽只有3厘米,但因为是细窄高跟,所以两个人不约而同,都走的有些累。
苏妮便顺势,停了下来。
她望着伊菱,道:“伊菱,你还不明白。你知道,我为为什么会选择跟张维好吗?”
伊菱道:“不就是……喜欢?他又帅又聪明喽。”
苏妮摇了摇头:“这些只不过是最初的吸引手段。但是,你知道吗?如果我妈永远不能认可他成为我的丈夫,那我是可以跟他,一直谈恋爱下去的——除非有一天,我们感情本身,出了可题。
你听说过这样一种夫妻吗?结了婚却不同床,醒来后,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做着各自的事情,却不妨碍,他们相爱。”
伊菱说:“我不能理解。这也太理想化了!何以见得,他们就是相爱的呢?真的会有这样的夫妻吗?”
苏妮答:“有的。我之前在网上读到过一篇文章,有一对收藏家夫妇,就是这样的。其实,我倒是懂他们。因为,生活是过给自己看的,我们来这世上的目的,不是为了表演,所以,夫妻、情侣间爱与不爱,本不用跟任何人交代。只要用双方可以相融的模式,彼此在对方心里,就可以了。
伊菱,说句实话,我们都是受着传统的婚姻观,走到今天的。但,我长大了才慢慢发现,社会的价值观已经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钱和利益,永远被摆在了首位。
我们找个工作要看体不体面,明明都是在被资本家剥削着,却偏偏要用工资分出个高低贵贱来。谈个恋爱也是这样,你记得吗?我室友梅梅,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说出,‘婚姻的本质,就是一场利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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